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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


  “我没病啊,你摸我的额头。”她柔柔的说着,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额头上,眼眸挪移间又显出一丝淘气。

  白圣修轻笑起来,虽然不懂是什么原因让她变成这副乖顺小猫的模样,不过他挺喜欢的。

  水润大眼眨着,要主人的疼邻爱护。

  “好像没有。”他摸了摸,额上温度正常,不过再触及到她的手臂时……“身体倒是很烫,这是为什么?”难道她果真生病了?

  沈墨言眼儿闪了下,红润双唇散发着可人气息,危险且甜美。

  “噢,那是因为你在我身边,我心跳得好快。”这回她的动作更是挑逗,把他的手直接放在自己胸口,卜通卜通的心跳像是在印证她的话。

  触及那片柔软,再如何自制的男人也会折服,更何况是爱她已久的他,他的眼底涌起一股渴求,他想要她,毫无保留的拥有她。

  “你心跳真的好快。”低下的眼,逐渐靠近她的脸,他想再多一点,多一点将她整个看进眼内。

  “呵,真的耶。”她像孩子般轻笑起来,他与她的手交叠的放在她的胸上,动作自然亲密仿佛再理所当然不过。

  他浅吻着她的脸颊,啾地一声,吻响了他跟她的心,渐渐化为一起,成为一股强而有力的悸动。

  “可以问你一件事吗?”

  “你问。”

  “当初为什么会给我那张机票,你要我跟你一块去英国?”想起那张被她错过的机票,她心抽痛了下。

  “是的,我希望你能跟我一块去英国。”他鼻尖厮磨着她的,向来冷淡脸孔早已卸去,在她身边,他只是个疯狂爱了她三年多的傻子!

  “可是我错过了。”这一错过,就没有回头的机会,如同姊姊所说,有些事,错过就是错过了……

  “没关系,我还是找到你了。”他瘩哑着嗓子说,相信就算她没在皇龙集团上班,他也会想尽办法找到她。

  他忍了三年,但不代表他可以忍受她逃离自己一辈子,就算她心底有些疑问没解开又如何,他相信只要他爱她,其他的一切都不再会是问题。

  “我很高兴能在你身旁。”是啊,他找到她了,带给她的却是第三者的折磨;想起梁玫谊理直气壮的骂她,那份罪恶感又狠狠捏紧她的心。

  “听到你这么说,我很意外。”他没想到会听到她这么说,令他喜出望外,内心掀起一波波欣喜感动。

  “从很久以前,我就……”她定定凝视着他的俊颜,内心响起一阵催促的声音。

  说,就说你喜欢他,从三年前就已经喜欢上他……可话在喉头滚啊滚,就是难以启齿坦白一切。羞啊!

  白圣修等得烦躁,忍不住问:“以前怎样……”讨厌她有话不说,老把话往肚里吞。

  还是开不了口呀,她顾左右而言他,“还没告诉我,我漂亮吗?”

  她歪头瞧他,没擦唇膏却仍旧水润的唇,粉嫩得叫人想一亲芳泽,他还记得那片唇是多么柔软,亲吻时是多么芳醇甜美……

  他也没追问,失神的说:“漂亮。”心中泛起阵阵涟漪,心跳加速。

  “跟之前来办公室的女人比呢?”她拉紧他的衣襟,语带威胁,她其实还是相当在意那些女人的。

  “在我心中,你永远是最美的那个。”他想都不想,直接回答。

  闻言,娇丽的可人儿笑了开来,在他眼中,她是美丽的,这样她就满足了。

  “好诚实的小孩,给你一个奖励。”她颤着声音说,再怎么努力表现得风情万种,最后还是忍不住紧张起来。

  白圣修深情的望着她,“是什么?”

  静了半晌,他们一同等待那一步的跨出。

  不敢再看他灼热的眼神,沈墨言头靠在他肩上,额上和手心皆湿透了,她将他的手自胸口再往下滑一些,让大手完全覆上她的胸……

  “给你我的心,跟我的人。”壮着胆子,她把话说出来。

  不再让自己有退路可逃。

  待在中央空调的房问里,她却浑身燥热起来,攀在他的肩上一动也不敢动,脸颊红热得像被火给灼烧过。

  萦绕耳际的是她细细娇喘声,他头一侧,让两人更为紧密接近。

  “你知道我等这句话等多久了吗?”

  他亲吻她的额,一略往下而去,停在她的唇边,不动,微弱呼吸中,与她相望。

  “多久?”她被他的眼给吸住,连眨个眼也舍不得,她想再看看他,想把他的每一寸肌肤都记起来。

  他吻着她的唇瓣,缇蜷的难分难舍。

  “从我第一次见到你开始……”话落,烫热的唇已吻住她的,在相偎的怀中,他们拥抱住彼此,不必再隐藏真实想法。

  这样就够了。

  听不清楚他后来又再说了什么,小手抓住他的身,暗幽的房内不时传来情人间暧昧的喘气声。

  他唇所吻至的地方,都为她带来一波又一波的热意,真奇怪,他明明是个冷淡如冰的男人,却老是给她如置身火炉中的难熬,闷湿的意识中,她感到自己被他给抱起,放在平坦柔软的床铺上。

  睇凝着他的眼,心怦怦地跳动好快,“修……我爱你。”

  主动拉下他的身子,她热切吻上他。

  世界旋转着,两人眼中的眷恋全为了对方而存在。

  白圣修转了个身,经过一夜好眠,精神显得十分愉快,他微笑着,右手向旁探去,却不如预期那样碰到她软软的身子。

  他掀开眼,映入眼帘的是空无一人的床铺,微皱着眉,他缓缓起身,往四周看去,她昨晚穿过的浴袍搁放在椅背上,而那件被泼过酒的礼服不见了。

  该死,难不成她又再度逃跑?!

  沈家客厅里,独坐着一个安静的身影,她双脚曲起,下颚顶在膝盖上,双眼望着前方电视,电视内吵吵闹闹正在上演一出连续剧,但她脸上毫无反应,心不知飞往何处。

  “噢,你在家啊?”好命的大肚婆推开门走进来,沈墨心挺着八个多月的肚子走来走去,一会吃水果,一会喝开水。

  沙发上的人静悄悄,维持原有姿势。

  “你不去找工作吗?”沈墨心切来一大盘西瓜放在桌上,迳自一口口的往嘴里送:哇,夏天还是吃冰冰凉凉的西瓜最过瘾了。

  沈墨言还是闷不吭声。

  好歹也是姊妹二十多年,沈墨心了然于心,应该跟照片上那男孩有关吧?

  “你跟人家发生什么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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