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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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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一踢扯到伤口,痛得他直冒冷汗,几次试着张口说话,却只能发出短促的喘息声。 “我什么我,你的血快流光了,大侠。”黄苡玦上前扶他在马桶上坐下,嘴里还不忘讽刺他。 好不容易疼痛感梢退,他不领情地想推开地约手,“麻顷你离开,我——” “你省省力气吧!”她瞪他一眼,拉开他压在腰间的手,一看到伤口两侧平整、细长如鞭般的伤口,神色微变,心知这个绝非一般利器造成的,表面上却故作惊讶地低呼,“哪个女人这么狠?好厉害的抓痕!” “你……”他怔仲地看着她。抓痕?太扯了吧?她是真不知还是故意装傻? “坐好,我还是第一次帮人处理伤口,不保证不会弄痛你。”她凝着睑审视伤口,“喂,我的缝纫技术很差。”伤口不深,但看这流血的速度,伤口不缝合恐怕会把他的命也流掉。 “扶……我出……去。”他喘息着说道,气色差得吓人。 “你最好不要给我在半路上昏倒。”她一面叨念着一面放轻力道搀起他,一手绕过他腰后,正好压住他血流不止的伤口。 诺顿被她这么一闹,仅存的力气也流失殆尽,他只能咬着牙,忍痛喘息地靠在她身上,让她扶着移往床边。 可老天似乎觉得他这一天受的苦还不够,眼角瞥到的自嫩胸波和飘人鼻问的馨香,教他呼吸更加急促,头也晕眩起来,几乎快支撑不住。 什么样的女人会在半夜里,没穿内衣便跑到男人的房问来? 是她太大胆,还是压根没拿他当男人看? 欲火加上郁火,让他脸色匆青匆白,彷似大啖麻辣火锅后,狂泻三天三夜的人,浑身虚软无力,心里侮不当初。 如果可以从头来过,他绝对会无视爱德华的强力建议,另择落脚处。 姑且不论他的任务有多危险,单就他的假身分而言,本来就该排除有碍行程、工作的因素,而她,无论是个性或身材,都呛辣得今他火气丛生,再相处下去,只怕他培养多年的绅上风度会毁于一旦,不是失去理智扑上她,就是像傍晚那样抑不住怒火。 “呼……”他满脑子想着旅行中不宜吃辣,直到靠坐床头才发现她拎了个医药箱。她早发现他的不对劲,所以才爽快地答应离开? “说吧,我该做什么?”她蹲在他脚边压住伤口,一脸冷静地问。 诺顿一叹。这回具的要任她摆弄了。“衣柜里有——” 黄苡玦抓来他的手压住伤口,“压好。”眼一眨,她已经从衣柜中拎来一只黑色小箱子,等他发出下一个指示。 “紫色!|”她拿出紫色小瓶子,用沾满血迹的玉手俐落地开瓶、上药。 “黄——”黄色胖瓶子脱箱而出,三秒,上药完毕。 “纱——”玉手将纱布拆封,折好适当的形状。 两人完全是一个口令一个动作,下一会儿,伤口已敷上一层药膏,在他腰问形成一道深色的弯月。 “你确定这样就可以了?”看着不再淌血的伤口,除了惊奇药膏的神奇效力,还是有些不放心。 他取过她手中的纱布覆上伤口,“伤口不深,止住血就不碍事了,绷带。”幸好她挺机灵的,省去他下少疼痛。 她扯开绷带,在他腰问绕了起来,“太紧就说。” 见她冷静且镇定的举止,他的心情只能用五味杂陈来形容了。 他很感激她能临危不乱地帮他包扎,也很庆幸她不是那种只会哭哭啼啼的胆小女人,但她的冷静又让他觉得自己是一具尸体,被她摸来摸去,而且他能感受到她趁机多摸了好几下。 他薄愠地瞪着前方,“你摸够了没?”他没多余的血气再往下半身集中了! “你这是对担惊受伯的人说话的语气吗?”她转到他身前,开始脱他的衬衫,“我能撑到现在,讨点奖赏也不为过吧?” 撑?他讶异地挑眉,“我以为你很冷静。”而且还很佩服她呢。可仔细一听,她的嗓音里的确有丝颤抖……难道她只是在逞强? “不冷静行吗?还是你要我哭几声?”小手轻颤着解扣子,不忘吃两块豆干。 他垂眸瞅视那双因他而染血的小手,她真是……令人心折又心痛,若她不说,有谁会察觉到她强作坚强下的脆弱? 想细心呵护她的柔情涌上心头,他迟疑地拾起手,轻抚她微翘的发梢,“谢谢。一太多的情绪梗在喉头说下得,只能化作一声道谢。 黄苡玦瞄瞄他的手,虽然有些别扭,却不改爱捉弄人的本性,将头顶凑近他的手心,“乖孩子的拍拍?” 孩子?她要真是孩子就好办了,也不会弄得他心绪大乱、情绪失控。 望着她戏谵的俏脸,他淡然地收回手,也收回满腔的柔情,“麻烦你离我远一点。”他不想再因为失控而惹她厌恶。 她横睇他一眼,“远一点就办不了事啦,现在才要逞男性雄风也太迟了。”说完,还故意瞄了眼他胯问隐约的鼓起,本想调侃他,可话未出口又让那个可恨的强吻回忆给堵了回去。 想到就有气!她的初吻竞给了一张臭睑! 言情小说里说的柔情蜜意、温柔绾卷,心醉神摇的感觉,她一点儿也没感受到,倒是嘴角被咬破了个洞,而这家伙从头到尾也没有道个歉,亏他还是英国绅士哩!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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