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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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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枪?”司机回头看了看,又转回来看着瑟瑟发颤的小姐,“小姐,没有枪啊,只有你最喜欢的帅哥。” 他不解的语气让黄苡玦觉得自己像个白痴,她讪讪地坐直身子,往前看去,这一看——“跟着那部车。”她难掩兴奋地命令。 “是。”司机听命发动车子,往休旅车驶去。小姐爱帅哥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可被一张大海报钓上钩?他得跟老爷提提这个问题。 两部保持着适当距离的车子驶入木栅山区,最后停在一栋不起眼的小房子前。爱德华下了车,笑盈盈地走向黄苡玦,手上还拎着那张引她上钩的大海报。仔细一瞧,海报上的男人正是以俊俏脸孔和魅力满分的笑容,掳擭全球女性青睐的汤姆·克鲁斯,这会儿,他正咧着性感的薄唇对黄苡玦猛笑。 不过,很可惜的,不知是哪个丧尽天良的人在他腰问划了一道弯月,让人忍不想找大刀王五算帐。 爱德华望望她身边的车子,然后朝她摇摇头。 她会意地一点头,弯腰吩咐司机自行回去,她稍后会再打电话联络。 等车子弯过山道隐去踪迹后,他才领着她进屋。 一踏进屋内,浓浓的消毒药水味令她顿感不安。 注意到她的不安,爱德华居然笑了,他加大了步伐往通道底端走去。 “挪顿。”他指指一扇老旧的门,微笑地鼓励她进去。 这人笑起来有着三分不怀好意、七分等着看戏的神情,摆明房间内有个“惊喜”等着她,她抓紧肩上的大包包,眼露戒备地后退一步,准备随时拔腿就跑。 蓦地,门内传来巨响,接着是一连串夹杂痛呼的咒骂,说的虽是她听不太懂的英文,可那声音耳熟得令人难以错认。 爱德华噙着笑意,猛地打开门,推她进去。 房里有一名侧卧床铺的俊美男子,他正拉长了手臂,想捞起掉落地面的哑铃。 所有的担心与不安在见到他的那一刹那,烟消云散,黄苡玦脱口就是一句怒骂,“你这个笨蛋!” 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她,诺顿怔愣了几秒,放弃拾回哑铃,躺回床上,褐眸一转,瞪向伫立门边的爱德华,叽哩咕噜说了一串英文。 爱德华比了个要他放心的手势,回他几句,露出安心的笑容离去。 “听说你回英国了。”她从包包里掏出一支笔,在他高高吊起的石膏腿签下大J7r鯆名,表情和语气都十分平淡,让人看下出她的想法。 谎言被揭穿而心虚的诺顿一见她的举动,火气骤起,“你做什么!”遇上她,他总是失去冷静,搞得他都快不认识自己了。 “签名。”标示所有权。笔杆在石膏上画上一只大乌龟,“常唯仁呢?”从父母亲和冷鹰玄那里问不出什么,那个外国人中文又很蹩脚,她只好找他问了。 “你不先问我怎么会受伤?”他吃味地撇开脸,拒绝回答。一般人都会慰问伤者,怎么她平静得好像他受伤也与她无关,就连一丁点的关心也没有,而且一来就先骂他,然后便问起别的男人。 黄苡玦故作惊讶地以手捣住嘴,“什么?原来我可以问吗?”她装出担心、怀疑的表情,“可是,你会说实话吗?我好怕又会被骗喔!” 诺顿脸色一冷,“我有我的顾虑。”虽然是他隐瞒在先,可她就不能温柔体贴些吗?他现在是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的伤患,没多余的心力跟她玩游戏。 她回他一记善解人意的浅笑,拎起大包包往他腿上一放,“所以我不问。” “你——”疼痛瞬间传遍四肢百骸,痛得诺顿倒抽一口凉气,咬牙忍着不呼痛的同时,眼睛射出想痛揍她一顿的凶光。 目的达成,黄苡玦笑容满面地拍拍他的脸,“原来你会痛啊,真对不起,看你脚骨折还可以做哑铃运动,我还以为你是不怕痛的超人呢。” 又一次忍无可忍,他再也受不了地怒吼,“黄以玦!你不要太过分了!” 一阵爽朗的笑声从门口传来,爱德华和黄苡玦相偕走了进来,而笑声正出自黄苡玦那张愉快的俏脸。 爱德华的中文说得蹩脚,怎么还能逗得她开怀大笑? 诺顿匆匆瞥了两人一眼,又回头讲电话。 “妈,我没事,爱德华太大惊小怪了。”他偏头听了会儿,“恩,公司的事我处理好了,等伤好了我就会回去。” 笑脸顿时一沉,石膏上又多了“黄以玦”三个大字,这回用的是粗头麦克笔。 “什么……艾薇儿来了!为什么不拦着她?”一直温和的语调多了分烦躁,发现黄苡玦画了一张红唇,薄怒的眼直瞪住她。 “恩,我在听,我会派人送她回去。” 爱德华一见他腿上花花绿绿的签名、图画,不禁捧腹大笑,也拿了笔涂鸦。 “别玩了!”结束通话,暴躁的怒斥和乐融融的两人,“很晚了,你还不回去?”墙上的时钟指向十点,窗外的山林显得阴森吓人。 黄苡玦悠哉悠哉地坐上床边的椅子,“明天放假,我不打算回去了。” 爱德华有趣地打量诺顿脸上显而易见的怒气。哈哈!下午听到的怒吼不是自己的幻听,这个脾气温和的老朋友一碰上她,似乎很容易生气。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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