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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三


  “同理,我的工作是我的问题,你不需操心,我希望你也抱持同样的心态,不要动摇。”他望着那鹅黄色棉裤落了地,堆在白皙的小腿和小巧的脚掌边,轻声道:“安安,我对你是很认真的。”

  “我也是啊。”她轻叹口气。“可是我总会想到,你老是一个人面对好多事,我希望我也能为你做点什么,所以才会答应见黄先生——”

  “不准你再见黄先生,不管再有哪个男人跟你说握有什么情报,你都不准私下见他。”他放缓严肃的语气。“我已经说过,不需要你为我做什么,我所谓的认真,不需要你特地有什么作为,用积极的付出、相对的回报来换取。我并不是因为你能为我做什么,才对你认真,我对你认真,只是因为我不可自拔地喜欢你。答应我,不准再见黄先生。”

  “好啦好啦。”她嘟囔着,听来不太情愿。

  他低笑。“我看你跟我一样,也是个劳碌命,上班、带孩子、做家事不够,还分心思想来帮我,你啊……”看那雪白脚掌缓缓钻入酒红色网袜,纤细小腿也被裹入,那纯真肤色霎时染上性感风韵,他一窒,呼吸的节奏开始改变。

  “那既然我难免会想到,就还是让我帮忙嘛,不然你说有什么要我做……”她顿住,她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有异。“学长,这衣服怪怪的……”

  “哪里怪?”她总算察觉了,他愉快地扬起嘴角,悄悄翻身下床。

  “它好像少了什么……”奇怪,小裤裤呢?她探头看衣柜里,没了,全都被她穿上身了,她没仔细看过这套令人脸红心跳的衣物,现在才知它包括一件蕾丝内衣、蕾丝吊袜带附酒红色网袜——但是没有小裤裤?这设计未免太火辣大胆了,难道她就这样穿给他看?她双颊轰地着火,这怎么行!

  “怎么会?我看看,少了什么?”他故意踱到衣柜旁,她惊叫,唰地抽来睡袍穿上。

  “等等啦!我还没穿好!”安咏竺忙把自己裹紧,因为紧张,她心脏狂跳,美眸猛眨,她揪着睡袍胸口,两腮火红地瞪他,彷佛责备他是个急色的男人。

  “还穿睡袍干么?脱了吧。”她惊慌的模样真可爱,他笑了,想象她睡袍底下的模样,他的笑容隐去,打量她纤细的身形,揣想她光滑的肌肤,熨贴他强硬的身体,他霎时口干舌燥,欲望腾升,炙热身躯为她而骚动紧绷。

  “不、不行……”她结巴,穿这样比全裸还煽情,她没胆脱下睡袍,推推他。“你回去床上等,我找个什么穿上——啊!”猛地被他打横抱起。

  他抱她回到床上,却不放开她,让她坐在他腿上,她怎么坐得住?少了小裤裤的臀部格外敏感,贴着他绷硬的腿肌,贴着他明显亢奋的身体,她呼吸混乱,心跳疯狂,躁热不安。

  “别动,”他亲昵炽热的呼吸吹在她耳畔。“让我抱抱你,嗯?”

  然而他不只是抱,大手在她身上流连爱抚,描绘她的曲线,当他抚到睡袍底下的肩带,指尖摸索那形状,她发颤,当他更往下,温暖的手心扣住她小巧的臀,缓缓摩挲,她不由得惊喘一声。

  “怎么?”他询问地扬眉,好似很体贴她的慌张。

  “没、没事。”她慌忙咬唇佯装若无其事,唯恐他识破她睡袍里的真相。

  但他今晚似乎格外赞赏她臀部的线条,大手来回轻抚,爱不释手,她想换个不这么敏感的坐姿,偷偷地挪动,但所有细微的动作都变成暧昧的磨蹭,徒然令她更敏感颤抖,令他呼吸更火热不稳,她只得放弃。“你别这样……”

  “怎样?”

  “别……摸我……”

  “为什么不能摸你?”他眼底光芒温柔而灼热,望着她迷离恍惚的可爱眼眸。“你真的不脱睡袍?”“等等……等等再脱好了……”她语气软弱,他热情而异常闪亮的视线,彷佛明白她睡袍下羞人的秘密,这念头教她羞得浑身火烫。是他买的,他当然知道——不不,一定是她疏忽了,小裤裤是被她不小心掉在哪儿了,他才没这么邪恶。

  他低沈道:“我看到你放在我皮夹的保险套了。”

  “喔……”她已迷迷糊糊,也不清楚自己在“喔”什么。

  “我想你是暗示我,今晚想要,对不对?”

  “不是!”她猛然清醒了点。“我是想你和萧小姐有婚约了,难免……要做那件事,我怕你要用时手边临时没有,所以——”

  “原来你是体贴我啊。”他恍然大悟,一副很感动的口气却令她头皮很麻。“但我以为我们已经有共识了,你明白我不会娶她。”

  “那是你和小哲去睡觉后,我偷偷放进去的,那时候我们还没谈清楚,才……后来我忘记把它拿出来了。”她傻笑着解释。

  “那现在不再误会了?”

  她忙不迭地摇头,在他这个貌似斯文的恶势力面前,早就被调教得很机灵,知道何时该表现乖巧和忠诚。

  他微勾唇,似是满意了。“往后,不准再在我皮夹里放保险套。家里都不够用了,我可没打算浪费在外头。”他语气温和,彷佛谆谆教诲,罩住她圆润臀部的手开始放肆,眼底情欲的光彩渐趋浓烈,他低哑道:“说你懂了,保证会遵守。”

  “懂了,我保证……遵守……”他另一只空着的手覆上她并拢的双腿,拇指挑逗地滑入双腿缝隙,她敏感地颤抖,他的唇贴上她柔美的颈项,细细啄吻,她克制不住地逸出娇喘,美眸蒙眬。

  “其实我放保险套时想到,每次跟你那个都好累,要是有人帮忙分担也不错……”她昏昏然地喃语,下一秒,身上所有热情的挑逗突然同时停止。

  她茫然睁眼,看见他目不转睛地瞧着她,而后俊颜漾开体贴的微笑,微笑中有一抹难以捉摸的谜似意味。

  “我会留意体力的极限,保证今晚不会太累,好吗?

  学长骗人!她这一晚比过去十年的任何一晚都累!

  直到她倦极了,被他拥着入眠时,才昏昏沉沉地明白自己遭到暗算,他真正的意思是,在“他”不会太累的前提下,测试“她”的体力极限,她觉悟得太迟,于是身心都被彻底洗劫,精神也被彻底教育,不必他再出口教诲,她已深深明白“要人帮忙分担”,是非常不明智的发言。

  她只是想调剂一下严肃的话题嘛,他何必这么生气,也不肯看在她恋他十载的分上,手下留情,呜呜……

  最可恨的是,她迷蒙地被闹钟吵醒时,身边已经空了,他的枕头上却放着那条失踪的酒红色蕾丝小裤,还有一张纸条。

  “你把这个放在我大衣口袋,我想这个应该是你的暗示了,没弄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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