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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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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证据吗?”他突然又开始贼笑了起来。“那还不简单!” 君海棠不知道他是怎么办到的,就看他往怀里一揣,再摊开的,竟是一小方带着血迹的布巾,再仔细一看…… 随着血色布满玉颜的同时,紧握的拳手也同时挥出―― “凤秋官,你真是个变态!” ☆ ☆ ☆ 几年的功夫不是白练的,凤秋官险险地躲过了那一拳,还很机灵地把那汗巾大小的布块举高,省得让她一把给夺了去。 “这会儿又是怎么了?”避着她的贴近,凤秋官一脸好险地问着,在刚刚不久前,他好不容易才用内力配合着百花玉露膏化去眼睛上的大黑青,他可不想再来一次。 “拿来!”君海棠怒道,一脸想杀人的可怕表情。 “这个吗?”他故意扬了扬手中带血渍的方巾。 “你真是变态,还不快拿来!”她怒不可遏,不敢想信他会留下“那种”东西。 “我才不给哩!这可是重要的证物,而且是我们一夜春情最好的纪念物,我才不会给你,我要自己保存起来。”他得意洋洋地说着,很是高兴在她一早气冲冲地离开后,他在追出去前还记得先剪下这块珍贵的纪念物来保存。 “你有毛病啊,留那个东西做什么?”她气急败坏地斥道。 “为什么不留?你到底知不知道这是什么?落红耶,女孩子第一次,也是一生中唯一会有的一次落红耶,也就是说,你这一辈子也就这第一次才会有的,我当然要留下来好好的保存,以兹纪念,最好把它当做传家宝,让我们的子孙一代代流传下去。”他一脸的陶醉,越想就越觉得兴奋。 相较于他的陶醉与兴奋,君海棠的脸色是一分分难看了起来。 “凤秋官,我警告你,你再不把那玩意儿交出来,后果就自行负责。”她握拳,指关节处喀啦喀啦地响着,以示她的认真。 “你又生气啦?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呢?难道你想自己留着纪念吗?可是我觉得由我来收藏比较妥当……啊!你怎么说动手就动手?”在她倏地动手之际,凤管官大叫一声,忙不迭地避了开来。 这独立的雅房说小不小,但说大也大不到哪儿去,加上君海棠抓起狂来,桌椅全飞,凤秋官只躲不攻,左闪右闪的,避得极是辛苦。 受命在屋外等候的莫纤纤根本就不知道屋里发生了什么事,只听闻屋内乒乒乓乓的声响不断,让她极为担心。 “恩公?两位恩公,发生什么事了吗?”碍于没得到允许,她不敢擅自进屋里去,只得在门外着急地问着。 “别进来,纤纤姑娘,你家的海棠‘少爷’在抓狂,这会儿谁都别进来,不然后果会很严重的。”凤秋官的声音从里面传来。也难为了他,一边哇哇大叫着,一边还得好心地发出警告。 听他这么一喊,加上里头持续的物品着地声,让莫纤纤是越来越担心,只是碍于凤秋官的警告,即使她很想不顾一切地闯进去,但又怕搞不清楚状况,别说是她自己挂彩受伤,她更担心自己的闯入会让事情弄得更僵,只得在外头干着急。 “傲阳,快点,我听到奇怪的声音,是不是打起来了?”远远的,君怀袖拉着夫君阙傲阳,一脸兴奋地跑了过来。 “怀袖,人慢点,别急啊!”阙傲阳想拦着她,但没用。 “快些,真的是打起来的声音……”因为凑热闹的心态,君怀袖兴奋极了,脚步根本没停,还怕看不到热闹地连忙朝门内喊着:“二姊,等等我,别那么快打完,我还没看到呢!” 好兴奋!好兴奋!没想到她寻线找来,竟刚好遇上这么精彩的事情。打架耶,她二姊跟大伙儿都认定好的二姊夫,不知道为了什么竟打了起来,想来一定是极有趣的场面。 太过于兴奋,君怀袖根本就没注意到门边干着急的莫纤纤,直到她出声拦下了他们―― “等等,你们别进去啊!” “你是谁啊?”君怀袖停下了脚步,纳闷这位叫他们停下的姑娘是谁。 “奴家莫纤纤,是两位恩公的小婢,恩公吩咐不能让任何人进去的。”莫纤纤将凤秋官刚刚的叮咛记得牢牢的。 莫纤纤?这名字让君怀袖眼前一亮。由于是坊间说书人的忠实爱好者,更何况她不久前才刚听完“君二公子与凤大当家解救青楼艳妓莫纤纤于崇仁府小侯爷狼爪的故事,这会儿真实人物就出现在眼前,都她怎能不兴奋呢? “我知道你,你是让我二姊跟凤大哥解救的名……姑娘。”怀袖虽然十分兴奋,但还记得“妓”字的不雅,赶忙缩了口,改以姑娘相称。 尚不知自身遭遇让说书人广为流传,莫纤纤羞涩一笑,以为怀袖是她两位“恩公”的朋友,但想想又觉不对。 “什么二姊?”莫纤纤纳闷地问着,心中只觉奇怪,毕竟救她的明明就是凤公子与君少爷,关这位小娘子的二姊什么事? “二姊就是我二姊啊!”这一说,怀袖倒想起她原来的目的,连忙朝屋里头喊了声:“二姊!等等我,我还没看到,你们先别停下啊!” 见她说完就要往屋里头冲,莫纤纤再次拦住了她。 “这位小娘子,我想你一定是弄错了,要不就找错了地方,因为这里头只有我两位恩公,没有任何一个姑娘家,更遑论是你二姊了。”莫纤纤好言相劝。 屋里头,君海棠砸出最后一只完好的瓶,听见外头两个人鸡同鸭讲的对话,这会儿只觉得头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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