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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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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领神会的两个人,堆着一个模样的无邪笑容,一搭一唱的良好默契,让心羽窘的说不话却又推拒不了 “我……” 心羽尝试着想说点什么,却又什么也来不及说的,让两个分不清谁是谁的相同面孔,一前一后的“带”了出去—— 至于祭祀之说—— 那纯属两姊妹的天外飞来一笔! 五菊药王与绿竹鬼手十余年来的潜移默化,早让两姊妹在耳濡目染下明白了逝者已矣的道理,以至于对父母之死,虽然有些伤感,但仍能保持理智的不会有太过失控的激动。 况且,事情也都过了这么多年了,如上事发当时,两人的年纪还小,若不是心羽的乍然出现,让两姊妹福至心灵的提起这档事,再加上心羽还算对她们的味…… 好吧!既然这样,也该是去祭祀父母一番的时候了—— 就带她一起逃走吧!! 新娘不见了?! 人仰马翻已不足以形容淳王府内的兵荒马乱,耿君威雷霆般的怒气正肆虐在整个王府内的每一寸角落。 这也难怪他会大发雷霆,活了二十多个年头,他好不容易第一次有成亲的打算,结果呢? 像是遭受到诅咒一般,要不就新娘病得不醒人事,要不就离谱到新娘临阵失踪……过分的是,失踪的地点还是在自家的地盘上,这像话吗?换成谁,也都会是这种超暴怒的直接反应。 “王爷,宣、宣王爷……他……”一记杀人的眼,让报讯的小厮说不全一句话。 “滚!”他现在没闲功夫理会那小子,虎儿的下落末明,那小子也只有搅局的份,耿君威想也不想的就以单字表态。 “喂,我真那么惹人闲哪?”入门的是一位俊美的白衣书生。 皱着眉,耿君威看著书生旁边的人——聂竞天?他们俩什么时候搭在一块儿了? “怎么了?怎么一屋子张灯结彩却又个个愁眉不展,新娘子受不了你的臭脸,终于跑啦?” 十足的损友架式,白衣书生依旧一脸的淡然、高贵,没去理会耿君威愈来愈阴沈的表情。 “她们两个呢?”聂竞天直接挑明来意。 两个? ……糟了,一心挂意虎儿的安危,竟忽略黑衣杀手的另一个目标……心羽!! “大哥!”君扬匆匆人屋。“心羽也不见了!” 果然,好的不灵坏的灵! “你还没死啊?”耿君扬看见白衣书生的唯一反应,即使目前处于非常时期,还是忍不住笑着用“他们”的方式打招呼。 “托福、托福,你都还没挂,小弟怎敢早你一步先去呢?”白衣书生笑答。 “什么意思?心羽‘也’不见了?”聂竞天也开始纠起眉头了。 “你问的两个人,目前下落不明,就这么简单。”耿君威不想多废话,即使是对他未来的准大舅子。 “这干心羽什么事?” “你不是问了虎儿与心羽的下落?”耿君威已经开始动气,在没有找到人前,还让人一直问个没停,那真的是很烦。 “我是问虎儿与巧葳!”这扯上心羽了吗?真他妈莫名奇妙! 巧葳? 耿家两兄弟对望一眼,眼中有着疑问,连一旁的白衣书生也竖直了耳朵在聆听。 “那个爱哭妞不是跟你在一起的吗?”耿君扬提出疑问。 “什么爱不爱哭妞,你可别这样没口德。”白衣书生猛然给耿君扬脑袋瓜一记。 “那是你没见识过,那个女孩子真的是很爱哭的嘛!”君扬抚着头哇哇大叫。 就这样,两个兴味相投的闲云野鹤在一旁认真的斗起嘴来。 “究竟怎么一回事?”不理会一旁吵闹的两个人,耿君威看向聂竞天,直觉告诉他,这其中有问题。 “发生了细故,她先回来找虎儿了。” “你确定她有来?” 聂竞天不能肯定的摇摇头。“那虎儿与心羽?” “如你所闻,不知去向。” 简短的对话,让两个男人均皱眉。 “黑衣杀手?”聂竞天问。 “不确定,没有打斗的迹象,府里的人没人见到任何可疑份子。”玄就玄在这里。 “喂,什么杀手不杀手的,别扯上巧葳……”在斗嘴中的其中一朵闲云分神向他们俩插话。 “你老实说,那个爱哭姐和你是什么关系?”闲云野鹤二人组的野鹤——耿君扬揪起白衣书生的衣领,不管他是不是二人组的成员……这件事着实可疑。 “你不是爱哭,她那是感情丰沛,好吗?”白衣书生不厌其烦的纠正着,当然,又外带敲了他一记脑袋瓜。 “想知道我和她的关系?”贵气十足的俊颜上泛起一记浅笑。“我们大家都有关系!” 除了耿君扬外,另外两个人依旧是漠然的表情。 “喂,谁跟你有关系,你别那么恶心好吗?”君扬几欲做呕。 “在场的诸位,你——”白衣书生指着君扬。“你未进门的嫂子是我的小姨子。” 踱步到耿君威身侧又继续说道:“别扳着一张棺材脸嘛!我们共同的大舅子都快让你感染上那张臭脸了,多多指教,我的姻亲!” 事实再明白不过了—— “你就是爱哭妞口中的相公——啊云?”音量高了几个音。 “叩!”地一声,有人又挨敲了。 第十章 “我们……”不死心的再望望四周,虎儿竖白旗投降。“……迷路了!” “还说你知道。”上一位领路人,聂巧葳在一旁十足幸灾乐祸的架式。 “总比你强多了,你带的更是差劲!”虎儿左顾右盼的同时还不忘回嘴。 没理由的嘛!她十分确定尾随她天哥哥的那一次,那个令她似曾相识的地方便是了,怎么……怎么会找不着呢? “我看咱们先回去,下次再找了,好不好?”三人之中堪属最有理智可言的人,几乎是告饶般的提议着。 “不行!!”反对的声浪异常的坚决,一路上意见相左的两个人难得的同仇敌慨。 “但是婚礼……”看向两张一个出来模子般的面孔,这正是心羽最担心的一点。 神色复杂的看了巧葳一眼,虎儿小声的咕哝着:“没有婚礼了!” “对,我要解救虎儿脱离苦海!”巧葳红着一双眼眶,不知她想起了什么。 轻抿唇,心羽肯定在出发前,定是出了些她不知情的岔子了。 “现在大家一定很担心我们!”心羽试探性的问着。 “只有天哥哥才会担心我们。”巧葳显得有些无精打采。 “还有君威表哥……”心羽仔细的看着两个人脸上的细微变化。 虎儿螓首微颔,眼神看着地上的小石子,整个人黯然不语。 “算了,你们俩先回去好了,我一个人去祭祀爹爹与娘便成了。”巧葳将一切看在眼里——只有她是没人疼、没人爱的、想到这儿,忍不住撂下话,负气而去。 “别这样嘛!”虎儿强行的拉住她。 “究竟怎么了?”心羽心疼的看着巧葳无言的垂泪,温言哄着的同时,忍不住大胆假设。“为了……啊云!!” “不要提他!”嘴巴说着,眼泪却掉得更凶。“只有我没人疼爱!”巧葳哭得抽抽噎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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