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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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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超凡忍得下这口气,但范橙橙却不,只见她冰颜立起,小脸上噙满轻蔑。 “如果他真的是我的新欢,你以为在你这一拳之后,我还有可能回头吗?”有可能去接受一个有暴力倾向的疯子吗? “我不管你会不会回头……”那叫史提夫的男人怒吼,像是一头受困中的野兽,“至少我要让别人知道你是我的,谁敢对你存有痴心妄想,我就要谁倒霉!” “原来你这么的……在乎我,在乎到连别人对我存有妄想都不行?”说话的同时,冰颜卸了霜雪,换上了甜甜媚笑,会让人心旌动荡的笑。“在乎到了谁如果想碰我,谁就要遭殃?”边笑边说,美人儿朝他走近。 女人的甜笑令男人恍神、直眼,甚至还酥茫了神志,他错过了那只随着她走近、悄悄地潜进了提袋中的小手。 “那么我也只好……”小手抽出,媚笑敛收,“先让你遭殃了。” 一道水箭毫不留情地由小手中射向了对方眼睛,水箭的成分是辣度惊人、却还不至于伤害了神经或是视网膜的辣椒水! 下一瞬,只见那方才还在凶巴巴揍人的大男人抱头蹲下,哭着喊痛了。 美丽艳容转为冷厉。 从不自认是善男信女的范橙橙打落水狗似地,一脚往男人脸上重重踹去,毫不在意自己那有三吋高度的鞋根可能会踹断了对方的鼻梁。 “愿赌服输,敢爱就要懂放手,是个男人就别再让我看见你!” 话说完后又是一个狠腿踹去,这回踹向对方的命根子,疼得对方半天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在终于觉得出够了气,收回视线,范橙橙拉着那站在一旁、早已看傻了眼的韩超凡离去了。 在走了一段路后,韩超凡才终于回了神,出了声音。 “你在和男人谈分手的时候,都是用这么激烈的手段吗?”怎么这年头已不流行好聚好散的文明人分手方式了吗?还有,他刚刚是怎么会以为这位优雅的瑜伽女教师,是需要人家“护”送回家的呢? 她斜睨他一记,懒得做声,直到坐进了他的车里,扣上了安全带后才淡淡出声,“我不喜欢不识时务的人,更讨厌输不起的男人。” 韩超凡安静地将车子开上路,却忍不住要再瞄了瞄身边的小女人。 因为实在很难将方才那痛惩男人的罗刹恶女,与那在瑜伽中心的优雅女教师联想在一起。 “你不觉得……该跟他解释点什么吗?”他忍不住又开口了。 “那你觉得……我到底该跟他解释什么呢?”她反问他。 “解释你并未另结新欢,解释我跟你之间什么事情也没有。” 范橙橙摆手,神情慵懒。“人很奇怪,尤其是生气中的人,只会相信自己眼睛所看见心中所认定的,解释得再多也没用。更何况如果会想解释就代表着还在乎,但我真是一点儿也不在乎他是怎么想的了,那又何必浪费口水?” 韩超凡皱眉瞥她,眼神微现困扰,“既然你们曾经交往过,又怎能说不在乎就不在乎了呢?” 范橙橙懒得再多作解释,闭上眼睛将头靠往椅背上,假寐休息。 “如果好奇,自己去问筱凡我是个怎么样的人吧!” 韩超凡听得懂对方的意思是一切讨论到此为止,遂只能将注意力转回了眼前,安静地开车送她回家。 若按他以往不爱多管闲事的性子,多半事情过了就算了,连他自己也没想到还真的忍不住去问了筱凡,于是才知道范橙橙那“男人杀手”的封号,以及她那打小就有的“恨男症”。 “她喜欢杀男人,因为恨他们!”筱凡说,“但幸好你是柳下惠,所以安全无虞。” 是天要下红雨了吗?她这向来对“事”比对“人”更有兴趣的大哥,居然会向她探听起了别人的事情? “大哥,你干嘛突然对橘子产生了好奇?” “因为她将会是我的瑜伽老师……”没好气地瞪了妹妹一眼,韩超凡继续说道,“这事儿不正是你大力促成的吗?还有,人家明明叫橙橙,你干嘛老是橘子长、橘子短的?” “我促成的只是让你去学瑜伽,没让你去对那颗有毒的橘子产生好奇喔,当心橘毒攻心,天下无药可医。还有哇,我喊我的橘子是碍着了你呀?” “当然碍着了!”韩超凡没好气,“害得我老把她的名字给记成了橙子—— 在大笑声中,筱凡很快就忘了这件小插曲,但韩超凡可没忘记。 所以当范橙橙打电话来,先关心了他脸上的伤,再跟他说要将他学瑜伽的地点改至她的住家,并强调她从不曾带异性友人回家,是以不会有男人知道这地址时,他点头同意了,因为不想再和那些会将他视作假想敌的男性同胞有再次碰头的机会。 只是…… “既然你从不在家里招待异性友人,那么我去了会不会——” “不会!”她斩钉截铁地在电话里回答,“因为我根本就没把你视作什么异性友人,而只是和筱凡一样,把你看成了一个需要人帮忙的大哥,仅此而已。” 眼见人家女孩子都能如此磊落大方了,身为男人的他还能再说啥? 双方说定后,范橙橙让快递为他送去了“离喧天堂”的住户专用磁卡及车卡。 于是在两天后的晚间七点半,韩超凡抽用了平时会留在公司加班的时间,来到了离喧天堂。 他停妥了车,乘上了电梯,来到了门前按下门铃,静心等待。 “你来了!”范橙橙没让他等太久就来开门了,她顺手接过他的公文包,没有惊讶,不见客套。 安详自若的神情却给了他一种错觉,就像是个乖巧倚门的小妻子,迎接着下班回来的丈夫。 “呃,因为公文包里有些重要文件……”反倒是他讷讷地想要解释,“我不放心把它放在车上。” 她没吭气,只是温驯地帮他把公文包收好,甚至还服侍着他把外套脱下。 全程范橙橙都是泰然自若的表情,反倒是韩超凡觉得不习惯。 即便韩氏是个大集团,但他向来事事不经人手,与自己有关的事情都是自己来,身边连个助理、跟班或司机都没有,他不爱浪费这种人事费用。 因为在他童年时,父亲的生意曾经做垮过一次,他是曾经吃过苦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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