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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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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不要这样,豹……别玩了……”虽是挣扎却有所顾忌,她压低了声的抗议像只可怜的小猫咪。 “我的小猫咪,你怕豹子吗?”他继续用鼻息贪玩的搔她痒,惹出她无助的呜鸣,“说呀?小莎同学,你是不是真的怕我?” “我才不怕你呢!”即使全身颤抖着,她依旧嘴硬。 “不怕我呵?很好,我喜欢不怕我的人,天知道我已经有多久没尝过不被人恐惧的滋味了……”话语中断,因为他已经低下头,深深的、疯狂的吮吻起她了。 老实说,之前这白痴天屎女虽是很诡异的勾起了他的兴趣,但他多半只是逗逗她而已,在树窝的那个吻之前,他是真的这么想的。 毕竟去玷污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女,并非他所好,他喜欢的是同样经验老到,旗鼓相当的对手。 但那个吻,改变了一切。 送她回家后,他竟然无法成眠,心浮气躁,他发了狂的想要尝尽她所有的甜蜜。 他向来霸狠慧黠,而且任性,但鲜少主动破坏自己既定的计画,和依莎贝尔的这段插曲,并不在他的计画之内。 在进到她房间之前,他遣定了负责窃听的属下,还拔光了那些窃听器。有他睡在她身边,谁还敢来找她麻烦?而他想在床上和她说的情语,又有哪个不想活的家伙敢偷听? 伊豹的唇才刚落下,依莎贝尔只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下便屈眼了。 她的唇仿佛自有意识,早已候着他的大驾光临。 他们的舌紧紧缠绕,很快就沿烧起了那在公园里未能燃尽的热情。 他将头枕在她的肩窝处吮吻不休,压根没去思考明天之后,她该如何向人解释她身上一个深过一个的“草莓印”,在她的未婚夫不在她身边的时候。 伊豹行事向来率性,此时的他,更是全然属于兽性的直觉,无法细思,更无法再悬崖勒马。 他一边辗转吮吻,一边三两下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她被吻得忘情,原是伸手想去触摸他的,却意外触着了全然光裸的矫健背肌。 依莎贝尔低呼一声,脸颊通红,原是让他哄骗了半天才肯放到他身上的双手,改去捣眼睛,他像头猎豹似的一口咬开她的手。 “好痛!”她低呼抗议。是真的,她的小手上有他深烙而微渗出血的齿印,极兽类的齿印。 “谁让你闭上眼睛的!”伊豹在她耳畔发出豹似的威吓低语,“我说过了,这一次,我要你睁开眼睛目睹一切……” “不要!你……你没穿衣服……”她仍是闭紧眼,绯红着脸儿左避右闪。 “哦!原来……”他低笑,“你在暗示着‘公平’?” 下一瞬,布帛撕裂声在夜里响起,在依莎贝尔意会到前,一个全然裸裎的雪白胴体已颤如秋叶的呈现在他身下,像极了个即将祭兽的祀品。 而那撕裂了她的睡缕及蕾丝底裤的凶手,是他白森森的利牙,是那极具兽性的掠夺白牙,随着强势撕裂的动作,他粗喘的鼻息和毫不掩饰被她胴体深深吸引的唾液腺体,加速分泌。 他的动作虽引燃了她的恐惧,却也引燃她体内一股从未经历的刺激陕感,很不可思议的快感。 “张开眼睛!”伊豹在她耳旁下命令。 依莎贝尔拚命摇头不肯服从,那么暧昧的画面她禁受不起,紧闭着眼睛还可以容她自我欺骗——这一切只是梦,都只是梦…… 接下来她惨叫一声,因为那白森森的利牙正在啃噬着她陶前红嫩的坚挺,甚至还试图将整团软腻的丰盈,吸吮进那属于豹子的恶嘴里,这是只饿极了的野兽。 “张开眼睛!” “不要!” “张开!” “不要!” “听话!” “不要!不要!不要!” 她抬高小腿想用力踹他,却只是让他逮着了空隙,一举将他精壮的躯干潜进她纤柔无助的双腿之间。 “要!不然我要开始咬其他地方了……” 依莎贝尔紧闭着眼,硬是不肯听话,因为这是她最后一个能保有自尊的抗争方式了。 她闭紧眼睛,她什么都不看。 或许就可以自欺欺人,说什么都不曾发生,什么都是假的,可她虽是闭着眼,身上所有感官却都清楚的知道,这头邪恶的豹子正在对她做些什么事情。 而他那些邪恶的爱她的方式,都远远超出她的想像! 伊豹啃咬吸吮过她全身,一寸一寸疯狂的蚕食鲸吞,连她无法想像的私密处,他都不肯轻饶。 这一夜,她从头到脚、彻彻底底成了真正的女人,一个臣属于豹子的女人。 在她即将举行婚礼的三天之前。 第七章 先知曾预言,别轻信撒旦,否则,准备万劫不复。 在远古的记载里,撒旦的作用是在引诱凡人犯罪,人们在万劫不复后为求涤罪,将更坚信上帝的存在,所以天堂与地狱,自开天辟地之初便存在。 虽然撒旦代表着沉沦及邪恶的力量,但亘古以来,强而有力的撒旦却总有着惊人的邪恶魅力,那种非凡的吸引力,有时即便是意志坚定的信徒,甚或天使,也要无力抗拒。 清晨的纱窗,透进了微绽的天光,屋里一对男女,因着彻夜缠绵而终于倦极了相拥入眠,虽是入眠,但那只黝黑的男人健臂,仍是霸气十足的搁在那被他啃咬了终夜的猎物纤腰上,不愿分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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