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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我……我……都忘记了。”她慌乱地强调。

  “是吗?”他冷冷一笑,笑容里有不容错辨的浓浓讽刺。“那容我稍微提醒你一下好了。”

  她浑身发颤,眼神求饶般的飘向他。“我不需……”

  “看着我!”他双手捧起她仓皇落泪的惨白容颜,拚命告诉自己绝不能心软,因为唯有把话说閧,他们的关系才能往前迈进。

  “你那晚不只哭倒在我怀里,还不断问我‘他凭什么这样对我’,记起来了吗?”陷入回忆里的他,说话语调不自觉变得极为温柔,下腹也因此更为紧绷疼痛。

  “我想把你拉开,结果你一下子就跳到我身上,完全不顾我的挣扎,野蛮地扯开我的衬衫跟皮带,还不停哭嚷着‘我也可以’——”

  “够了,拜托……”一想起那晚荒唐的行为,乐乐恨不得自己马上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不够。”罗博克捧着她的脸,缓缓落下一个轻吻在她颊边,“在国外,这是很司空见惯的事,但我不知道台湾女人是不是都像你这样,道德感莫名强烈,甚至后悔到不愿回想曾经发生过的事?”

  乐乐原本十分抗拒的心情,在他低沉醇厚的低喃嗓音劝哄下,神奇地渐渐平息下来,心中的疑惑正源源不绝冒出来。

  真的是这样吗?一夜情的发生其实没那么不堪,发生机率也如他所说的这么频繁,是她自己太介意了?

  “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很庆幸那一晚的存在。”罗博克停顿了下,眸中愤怒的火焰此刻早已不复见,只剩下温柔的深情在悄悄流转。“你知道为什么吗?”

  乐乐怔怔地看着他,不自觉的摇摇头。

  “因为……”他在她唇上落下轻浅一吻,说出口的声音像在叹息,“你。”

  工作就是这个死样子,永远没有做完的一天。

  此刻,乐乐正把自己关在影印室里,利用背面影印过的废纸,印一些比较不重要的零碎数据。

  自从那天两人“开诚布公”之后,罗博克对她的态度虽称不上多友善,但至少不再对她冷嘲热讽。

  不过,每次只要大智过来找她说话,或是刚好她晃过去企划一部弄团购,马上可以感觉到有两道锐利的视线紧追在她身后。

  虽然弄不清究竟是真的有人在瞪她,或只是出自于她个人神经质的想象,总之她后来每次去企划一部都匆匆结束谈话,很快又溜回自己的座位上。

  她陶乐乐一向不认为自己是懦弱的人,偏偏不知为何只要碰上跟那位黑煞星有关的事,她就会变得特别“俗辣”。

  最过分的一点是,自从他上次用“不入流的手段”唤起她的记忆后,每次只要她露出想反抗的姿态,他甚至不用多说话,只要冷冷一挑眉,表现出一副想将他们“过去”昭告天下的模样,她就会很没骨气的自动屈服。

  “你怎么在这里?”关小姐连敲门也没有,倏地拉开影印室门板,看见她后不屑地瞄一眼,摆弄丰臀的走进来。

  “印东西。”乐乐两三下收好自己的档侧过身,用身体挡住对方不断在她手中档打转的视线。

  “我当然知道你在印东西,难不成你自己一人能躲在这里搞什么不伦恋?”关小姐冷嗤一声后,动手开始影印。

  乐乐不理她,双手抱紧檔,打算快步离开这里。

  不料,关小姐却忽然回身,砰的一声粗蛮地关上门板。

  “我印完了。”乐乐说,暗示自己要出去。

  “我知道。”关小姐不耐地挥挥手,精致美艳的脸庞突然变得扭曲起来。“最近你们进行得怎样?”

  咦?有剌探的味道?

  乐乐嗅出诡谲气氛,立刻换上谨慎的态度对付面前这女人。

  “就那样。”她耸了下肩,试图绕过关小姐自己开门。

  关小姐侧身一挡,再次断了她的去路,“这么保密?”

  “我跟博——”想起罗博克曾经交代她在别人面前要叫他Rober,她连忙止住话语。

  干么这么麻烦?

  乐乐记得他当初如此吩咐时,自己当下马上抗议,问他她跟大家一起叫他英文名字不就好了,反正都是同事,没必要把事情复杂化。

  结果他是怎么回答她的?

  你不一样。

  那时她心是有震了一下,不过假装没听到,继续抗议。

  接着他就火大了,不仅瞪着她威胁,而且还很假民主地说:“你可以不鸟我的要求没关系,我也可能‘不小心’泄露我们之间小小的火辣回忆。”

  他此话一出,她气到当场差点脱下自己脚上的高跟鞋,往他头顶大力敲下去。

  不过气归气,可悲的是每次只要他抬出这一招,她完全只有任他宰割的分。

  “咳,我是说Rober。我和他的进度其实跟大家差不多。”这个部分她倒认为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他们已经完成前置作业,开始挑选出值得前去观摩的餐厅,总共有二十六家,目前也已进行到一半。

  “喔?”关小姐毫不掩饰眼中的轻蔑,对她的回答不甚满意地冷笑道:“有件事,我一直很想请教你。”

  “我?”乐乐有点意外,企划一部的杰出人才关小姐,居然有事要请教她?!

  “你怎么办到的?”关小姐问话的口气充满浓浓敌意和不甘。

  “办到什么?”乐乐困惑地皱了一下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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