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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


  “我们谈判尚未有结果,请不要再做出这种逾矩的事。”

  浓眉一扬,他沉著脸道:“好,三千万是吧,我立刻开票给你,”走回办公桌,取出支票簿,刷刷刷的开好一张面额三千万元的即期支票,递到她面前。“看清楚这是三千万的支票,我们的交易什么时候开始?”

  接过支票,她并没有低头检视,随意的收了起来放进裤袋里。“明天开始,为期一年。”

  “很好,你明天就搬进我住的地方。”她脸上那满不在乎的神情令殷琰暗恼,仿佛他们在谈的只是一件很寻常的交易似的,存心羞辱她,他语带暧昧的说:“我希望明天等我下班回去的时候,你已经洗好澡在床上等我。”

  “我会在下午五点到达你家。”语毕,蓝掬云没再多说什么,走出他气派豪华的办公室。

  回去的路上,她神情迷茫的遥望著远方,轻轻的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其实她并不讨厌殷琰,他虽然张狂霸道,可是每每回想起那夜她耳畔听到的歌声,她的心就会莫名的柔软下来。

  他不是坏人,出身富裕之家的他,只是太习惯利用自己优于常人的条件轻易得到一切,所以当遇到她,才不能忍受一再被她拒绝,而感到忿怒。

  他之所以要她成为他的情妇,也只是基于自尊受损,而想利用羞辱她来扳回自己的颜面罢了。

  只要等他觉得腻了,也许不需要到一年,她就会被他给撵出去了。

  到那时,她和他就真的再无瓜葛了吧。

  蓝掬云等到深夜十二点,殷琰都还没有回来。

  阖起手上的书,关掉卧室的灯,她躺到床上准备就寝。

  来到陌生环境的第一夜她睡得有些不安宁,睡在床下的阿沙布鲁也一样,不时的抬头张望四周。

  唯独睡在另一问房间,独自占据一张大床的总裁睡得很香甜。

  凌晨三点,阿沙布鲁敏锐的耳朵听到有人打开了大门,轻微的脚步声朝这里而来,它警戒的竖直了耳朵。

  直到分辨出黑暗中的来人,这才又趴下来。

  瞄了一旁的狗儿,殷琰走至床边,凝视著沉睡中的人儿,良久才低喃的道:“你让我变得不像以前的自己了,我该拿你怎么办?”

  他早就发现自己对她异常执著,以前交往的女人最迟一个礼拜就会上床,但跟她交往了一个多月,还不曾有过肌肤之亲,这已经是很不寻常了。

  更别提当她为了奶奶之死而不言不语的那一夜,他毫不考虑的守了她一夜,甚至陪她溜狗帮她搬家具,这些都是他以往不可能为女人做的。

  他跟女人在一起最常做的事就是在床上运动。那些女人个个都小心翼翼,温柔的迎合他一切的喜好,有哪个人敢像她一样,对他满不在乎的摆脸色给他看,还不客气的常拿话来气他。

  即使面对家族里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凉言冷语的恶意讽刺,他都能无动于衷,冷静以对,却每每轻易的就被她一句话恼得火大。

  这个女人是生来气他的吗?

  该死!

  看著床上睡得酣熟的人,伫足一旁的人觉得又气又恼,明明自己为了她而彻夜无法入眠,她竟然还安然的睡得这么甜。

  可恶,咬牙切齿的想唤醒她,心底却有另一股莫名不舍,阻止了他伸出去想摇醒她的手。

  片刻,脚步声离去,床上沉睡中的人缓缓的睁开眼眸,幽幽的低叹一声,再阖上眼。

  “他们这次竟异想天开的打起这样的主意。”听完报告后,殷琰吸著指间的烟冷冷地开口。“原来在日本时,那个突然冲过来刺伤我的疯妇是他们派来的,看来他们一定是取得那把凶器上的血液了。”

  陈之傲有些担心,“你想他们手里会不会是掌握了什么证据?”

  “就算有,他们也扳不倒我的。”鹰眸闪过厉芒,他露出残酷的冷笑。

  “但是……”陈之傲迟疑著。若是殷鸿、殷彻他们有其他的阴谋,他都不至于这么忧心,然而若是牵扯上血缘的问题,届时只怕会……兵败如山倒。毕竟,殷琰母亲的名声真的是……糟透了。

  看著得力助手兼好友担忧的神情,殷琰讽笑。“之傲,莫非连你也怀疑我是外面的野种?”

  “呃……不是,”陈之傲委婉的解释,“只不过无风不起浪,殷鸿他们会突然这么做,应该不会没有原因。”

  “放心吧,他们的目的绝不会得逞的,就让他们去做好了,我还巴不得他们把事情闹得越大越好。”

  “琰,你真的有把握?”他满满的自信令陈之傲大感意外。

  “当然,只有这次我们不需要阻止他们乱来,放手让他们去恶搞就好,我们只需要注意事态的发展即可。”

  “琰,你打算怎么做?”陈之傲好奇的问。

  殷琰秘而不宣。“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等著看好戏吧。”

  在陈之傲离开他的办公室后,殷琰从酒柜里取出一瓶威士忌,打开冰箱拿出冰块放进高脚杯里,为自己斟满一杯酒。

  将脚跷到桌面,头枕靠著座椅啜饮著手里的酒,他闭上眼,暗忖著他也该开始享用自己付出三千万应得的报酬了。

  这几日留她一人在家,她不会以为他会这样放过她吧?

  哼,他是个成功的商人,怎么可能做这种亏本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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