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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


  秦光泰拢紧一双老眉,一脸不悦的辩解。

  “那枚玉佩不见了许久,恐怕是先前我到斯家庄的路上掉落的吧。”

  秦少生装出满脸痛心,厉声指责。

  “镇玉,你该不会是为了我爹无法调停你与天星帮的仇恨,就对我爹心存怨恨,故意想污蠛我爹吧?”

  任狂闻言放声大笑。

  “我总算见识到什么叫做含血喷人、作贼的喊抓贼了。”

  “你什么意思?”秦少生喝问。

  “那截断玉恐怕是你爹当日。用蛇毒毒杀斯庄主时,不慎在他垂死挣扎时弄破的吧。”任狂推测。

  从天星帮师徒那里得知,指使他们暗杀斯凝玉的人竟是秦少生时,他便怀疑斯庄主的死必然与秦氏父子有所关连,遂暗中调查。

  后来从秦府一名马夫那里探听到,斯庄主死前其实一直待在秦府,直至当晚,他竟喝得烂醉如泥,还是秦光泰亲自驾驶马车送他回去的,想必便是在半途用蛇毒将他谋害的。

  “你瞎说什么?”秦少生扬声怒吼。“你这贼人胆敢胡言乱语,诬陷我爹!”

  任狂正要开口,屋外忽然传来一记温和的嗓音──

  “谁敢说我家狂儿胡言乱语,我现下就让你瞧瞧证据,看看你们还有何话可说。”语毕,只见外头一名儒衫男子姗姗走进,身后跟着小五与另一名青年。

  “大师兄,小三来了,这么久不见,真是想死我了!”一抹身影如飞燕般掠至任狂面前,一双骨碌碌灵动的眼睛却是瞅向一旁的斯凝玉。

  “莫非这位就是让大师兄念念不忘的那位玉弟?果然清雅如玉啊!”他热情的张臂想趁机对人熊抱一番,以示亲近,却被任狂一双精锐的冷目给瞪得两手停在半空中。

  “不能抱吗?”小三噘着嘴问。

  “除了我谁都不能!”霸道的语气让人不容置疑。

  “呿,真小气。”小三嘟哝着,似乎浑然未觉有不少目光停驻在他那张俊媚的脸上,连斯凝玉都讶异于他那少见的惊人美貌。

  任狂望向那名长身玉立的儒衫男子,浅笑说:“杨叔,你们来得正好,东西都带来了?”

  “东西都带来了。”

  见此阵仗,秦光泰陡然一震,震惊的看着那名儒衫男子。虽然事隔近二十年,他仍是一眼就认出,他就是当年血盟堡四大护法之一的杨惑。

  他接着惊疑的望向任狂,颤声开口,“你与任意行有何关系?”仔细看,这姓任的小子长得竟有几分神似当年的血盟堡堡主。

  “你识得家父?”任狂斜眸睇他。

  闻言,秦光泰浑身爬满寒意。“你真是任意行的儿子,那么那枚碧血令……”天啊,他们竟然真的招惹出血盟堡的人来了!

  当年血盟堡叱吒江湖,行事狠辣,一度在江湖掀起腥风血雨,人人自危,直到他们突然销声匿迹,江湖才再恢复平静。

  他还以为血盟堡早已不存在于世上,是以在见了斯哲邦拿给他鉴定的那枚碧血令后,遂萌生歹念,想据为己有,意图借用血盟堡之名,宣扬神药的药效,而设计暗害了斯哲邦。

  “那枚碧血令是我所有,我给了玉弟当信物,想不到你们竟然杀了她爹,还从他身上盗走碧血令,暗地打着碧血令的名号私下贩售神药。”

  秦少生看不过他的张狂,出言咒骂。

  “纵使你是血盟堡的人又怎样?姓任的,你不要在这里信口雌黄,妖言惑众,污蔑我爹!”

  “少生,住口!”秦光泰连忙唤住儿子。儿子不曾见识过血盟堡的行事手段,不晓得厉害,当年他可是亲眼目睹血盟堡残暴邪佞的作风,至今仍余悸犹存。

  “大哥,你真是血盟堡之人?”斯凝玉也是一脸惊慑。

  “血盟堡这三个字早已成为过去,我跟你说过,我是来自无争岛。”

  在他说话时,昔日身为四大护法之一的杨惑,示意小五打开随身带来的两只木箱。

  看清箱子里所装之物,秦氏父子与天星帮众全都忍不住惊愕的低呼出声。

  “啊,那是神药!”

  杨惑手腕一抖,摊开折扇,一派温文儒雅。

  “没错,这两只箱子里装的都是神药,全是从秦家别苑里搜罗而来的。”他睐向秦氏父子,一脸亲切的再启口说:“还有一事忘了告诉你们,别苑里那些炼制神药的器具与药材,全被我们一把火给烧得精光了。”

  听见他的话,秦少生怒嗔双目,额上青筋暴跳。

  “你们胆敢烧光那些东西!”

  天星帮众闻言,人人惊讶的瞠大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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