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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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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她想错了,那大夫不是三哥? 可她越想那双眼眸那眼神,越觉得像是自家三哥。 想不通是怎么回事,她只好先将心中的疑惑暂时搁下,起身下榻。 想起尤大哥先前临走时对她所说的那句话—— “你若想作践自个儿,我也无话好说她咽下心头的苦涩,将昨日收拾的包袱拿出来,取来笔墨,提笔留下一封辞别信,而后悄然离开。 一直藏在暗处留意自家妹子的钱镇,见她提着包揪离开厢房,似是打算要走,嘟囔了句,“这丫头怎么走了,亏我先前为了阻止她离开,悄悄给她下了软筋散,不让她走,没想到竟然只多留了她半天°” 这段时日为了自家妹子日后的幸福,他可是煞费苦心,想撮合她与尤不休。 如今事情都还没成,小妹这一走,她与尤不休的缘分可就到头了,钱镇一时之间犹豫着是要再想办法留下自家妹子,抑或是去通知尤不休。 略一沉吟,钱镇想起尤不休身边有个武功不错的人在暗中保护他,于是在自家小妹离开后,他在她房里弄了些动静,想引人过来。 马群听见隔壁钱来宝住的厢房传来异响,想起先前听主子提过她身子不适的事,见自家四爷正微阖着眼,似是在思索着什么事,他没惊动他,先过去查看。 来到钱来宝的厢房前,发现房门竟是开着的,他讶异的往里头望去,一个人影都不见,本该在房里休息的钱来宝不知所踪,他连忙走进屋里查看,只发现搁在桌上的一封书信和一只玉镯。 *** 看完她的辞别信,尤不休心急如焚的追了出去。 他此时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她就这么走了。 他已经管不了之前所想的那些事,他只想把她追回来,想让她能一直一直留在他身边。 钱来宝一路步行离开临川城,那辆马车不是她的,她没动,不过她自小习武,脚程快,很快就出了城。 来到城门外,她有些留恋的回头看了一眼,喃喃的说了声,“今日一别,后会无期,保重。” 说完,她提步正要离去,有一人骑马来到她面前。 “噫,表妹,你这是要去哪?”关从宗驾着马儿来到她面前,翻身下马,见她拿着包楸似要离开,讶道。 先前有人来报,说是在城外瞧见那对奸夫淫妇,他出城去找,但找了半响也没找着,只好先回来,没想到会在城门外遇上钱来宝。 “我要回去了。”钱来宝神色平静的回了句。 “你要回去?可你不是身子不适吗,为何要急着走?”他面露关心的问。 “我身子已好多了,没什么大碍。” “要不等我……” 关从宗心中盘算着想先留下她,等找到那对奸夫淫妇,再送她回去,但他话尚未说完,驾着马车急急追来的尤不休,见到钱来宝竟与关从宗在一块,误以为她是要跟着关从宗回去,顿时又惊又怒。 “你不辞而别,竟是要跟他走!” “我与表哥是……”巧遇,但她这话只说到一半,便被关从宗打断。 看出尤不休误会了,但关从宗不仅不想让钱来宝解释清楚,还刻意扬声对尤不休表示,“我与表妹要回凤林武馆,劝你莫再横加拦阻。” 他这话无疑沸水入油锅,把尤不休胸腔里那把熊熊怒焰烧得更烈,瞪着钱来宝的双眼,几乎要冒出火来,“你想清楚了,真要跟他走?!” 钱来宝只说了个字,“我……” 关从宗便再截住她的话,不让她有解释的机会,“没错,我与表妹要一块回凤林武馆,把我们的事情禀告她爹娘。” 他们的事?!她竟真的要跟他重修旧好! 尤不休再也无法冷静下来,看着她,暴怒得口不择言的出声骂道:“你是瞎了狗眼吗?被他辜负一次不够,还要再相信他,你就这么怕自己嫁不出去,宁愿滥竽充数吗?” “姓尤的,你可以羞辱我,但不能羞辱我表妹!”关从宗一副无法忍受表妹受辱的表情,怒而朝他出拳,准备要趁此机会狠狠教训他一顿。 陪尤不休一块追来的马群及时出手,替他挡下那拳。 关从宗惊愕的看着他手背上的那道疤,一眼认出此人正是那天蒙着脸,不由分说劈头袭击他,把他打得鼻青脸肿的人。 当时那个蒙面人一拳拳猛朝他脸上挥,那手背上的疤痕就与眼前这人完全一致,他两眼喷火,怒声喝问:“你就是那天袭击我的那个见不得人的鼠辈?!” 糟,露馅了。不过马群脸上仍一派镇定,一脸无辜,露出似是不明白他在说什么的表情。 关从宗不让他装傻充楞,怒诘,“你别想否认,我认得你手背上那道疤,当天打我脸的就是你那只手!”见他与尤不休在一块,关从宗立即醒悟,“是不是这姓尤的唆使你来偷袭我?” 钱来宝瞅见关从宗怒气腾腾的模样,不解的觑了眼尤不休身边的那名陌生男子,心中奇怪,表哥那天不是说他脸上那些伤,是为了买红豆糕,而被一个疯汉给打的,怎么又变成是被此人偷袭? 尤不休见机朝马群使了个眼神,让他先缠住关从宗。 马群不像孙翔,他自幼与尤不休一块长大,主子一个眼神,他就明白他的意思,登时看向关从宗,出言挑衅,“没错,当天打你的人是我,不过这与四爷无关,是我看不惯你的为人,才出手教训你。 凭你那身手,我不用三十招就能收拾你,哪还需要偷袭。”他很义气的替自家四爷扛下这事。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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