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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该死!他怎能用这种谎言欺骗自己的心?他很清楚,就算他没受春药迷惑,亦抵挡不住苏舒的可爱与娇柔。

  “我猜的呀!”苏舒撑起上半身,翻过去压在他胸膛上,“瞧你身壮如牛,完全不像个病人,什么病入膏盲,全是骗人的,对吗?”

  幸项一语不发,原本的笑眼蓦地蒙上一阵阴凉,令人难以臆测地射入苏舒瞳孔里。

  苏舒被他的眼神吓着,秀肩一缩,密长眼睫迅速垂下,不敢迎视他的炽眸。

  幸项性感的薄唇缓缓往上勾勒出一抹宛如恶鬼般的笑,“怎么?一整夜我都没发病,让你很失望吗?”

  苏舒急忙抬眼,“爷,我没那个意思,你别胡乱猜人心思。”

  “是吗?”幸项笑得一脸邪佞,巨掌残虐地忽地落在她胸前,使尽所有力道,用力掐揉着她小巧的酥胸。

  “呀!”好疼!苏舒的胸脯被他掐出五道明显的红痕。

  “那你就什么都别问,不管今晚我的表现有多么英猛,都不准你四处去张扬。”幸项用两指捻起微微挺立的椒首,邪佞又残暴地左右拉扯着。

  “我不会,当然不会。”苏舒的双手无力地搁在他胸前,轻轻推着他,“不要这样,会疼啊!爷……”

  “怕疼就听话,知道吗?”幸项俊美的眼里盛满了邪恶的笑。

  苏舒看傻了,她看不透自己究竟嫁给了一个什么样的男人?他就像是一个谜,俊容上永远保持着一抹令人猜不透的笑,那笑容邪得比魔更甚、比妖更魅。

  但她却莫名其妙地痴痴恋上这个笑容,和那一身神秘却优雅高贵的特殊气息。

  “知、知道了,爷,快住手!好疼!”苏舒吃痛地蹙起秀眉,纤躯瑟瑟发抖着。

  幸项缓缓地松开了指间的力道,温柔地揉着被拧红的娇嫩蓓蕾,“以后不拧你,不过你要真的听话。”

  “舒儿是爷的人了,爷要舒儿往东,舒儿绝对不敢往西,舒儿愿意一辈子追随爷。”苏舒乖巧地讨好着他,她真不懂自个儿为何要讨好他,但她就是忍不住想要做他的乖妻子,“不过啊,爷,舒儿心里有个小小要求。”

  “说。”幸项那对邪佞的眼换上一片柔情,眼神比上等美酒还要惑人。

  苏舒的心瞬间被他诱人的眼神扯进一个漩涡里,她听见自己的心在怦怦乱跳,“我希望……希望爷能够对舒儿好一点。”

  “我对你不好吗?”幸项闭上疲惫的眼。

  苏舒不敢说不好,“好是好,不过我总觉得爷不够诗情画意。”

  幸项缓缓睁开黑瞳,“怎么说?”

  苏舒怕他生气,吐了吐嫩舌,“或许是这里不够诗情画意的关系吧?与爷无关。”

  “你嫌新房简陋?”他却误解了她的意思。

  “不是啊!我没那个意思。”怎么愈描愈黑了?苏舒的心好急。

  “那么,你倒是说说看,有哪个地方是诗情画意的?”他倒想了解他娇嫩的妻子在想些什么。

  “至少要飘着烟啊!飘烟的地方就很诗情画意。”

  飘烟?幸项俊眉一扬,似乎觉得她的话很新鲜。

  “好,明儿个一大清早我就带你去一个飘着烟的地方。”话落,他的臂膀往她秀肩一揽,把她给拥进了怀里,“不过现下我累了,乖乖闭上眼睛,睡吧!”

  静静地偎在幸项厚实又温暖的胸怀里,苏舒无可救药地深深着迷,属于他的独特男性气味,诱惑人心地飘散在她的周遭,令她感觉甜蜜满怀。

  “爷,希望你永远不要发病,苏舒要爱你到永远……”苏舒以手作笔,在幸项粗犷的肌肤上轻轻柔柔地书下这几个字。

  幸项没有反应,他的呼吸显得缓慢且规律,听见他的呼吸声,苏舒从没有过如此的安全感,让她曾经倍受折磨的心出现了第一次眷恋……她的人生有了他之后,变得激情且精采,甜蜜且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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