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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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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之后,翼扬的国中生活开始不平静,已经国三的翼飞则被他拖下水,不是一放学就被那群不良少年围堵,便是常向训导处的“雷公”报到,害翼飞差点毕不了业。 翼扬翻看着国中毕业同学录,怅然若失,因为里头没有凌竹清秀可人的照片。在国二那年,凌竹不晓得为了什么重大缘故而悄悄转学,之后音讯全无,他短暂而纯真的初恋于是落幕。 “你们怎么重逢的?”翼飞对他俩十三年后的重逢感到相当意外。 翼扬无奈地笑着,把昨天参加凌松的婚宴过程全告诉翼飞。 翼飞则问:“她认得你吗?” 翼扬摇头。“如同我认不出她就是小竹一样,她并不认得我,我俩都变了很多吧。” 在翼扬心目中的小竹完全变了样,不再是那位笑容可掬的天使,不再是那张天真无邪的脸孔,甚至不再有那颗温柔的少女心。 她的笑容呢?她天真无邪的脸孔呢?她那颗温柔的少女心呢?被谁夺走了?被谁掩藏了? “那你打算如何?再续前缘吗?”翼飞露出关心的眼神。他希望老弟的感情能稳定下来,别再感情浮滥的过日子。 翼扬却没听见他的话,满脑子尽是如何让凌竹恢复女人心?怎么开始着手?想接续十三年前那段纯纯的爱。不久,他露出诡诈的微笑,令人猜不透他在盘算什么? 隔天,他寄出一封信给凌云武术馆的负责人——凌父…… 凌父平常因为忙着拓展武术加盟事业及筹措武打片事宜,忙得不可开交,根本没时间和家人见面。今天他却赫然“驾临”松竹居—— “爸,你今天怎么这么难得呀?还特地大老远的跑来看我们?”凌松惊讶地问。 “看你们?我忙都忙死了,哪有空来看你们。凌竹呢?把她叫出来,我有话问你们两个!”凌父气急败坏地说,手上紧捏着一封信。 凌松乖乖奉父命,上楼把凌竹叫醒。 凌竹睡眼迷蒙地跟着凌松走下楼,怨声道:“爸,你一大早跑来这吵什么吵啊,我昨晚值大夜班,现在才刚入睡呢。”边说边呵欠连连。 “你们两个兔患子!背地里给我干了什么好事?怎么有人写信来,说要向跆拳道协会检举我们凌云武术馆作弊?”凌父咆哮着,像要活活把兄妹俩吞下肚。 “爸,你在说什么作不作弊的?我们根本听不懂。”凌松、凌竹两人交换了眼色,故意装傻,心中已知凌父所为何来。 “你……你这浑帐!每年要你去参加女子组的武术比赛,你不去,却跑去当你哥的代打手?你们是要我在武术界抬不起头吗?万一这个人真的跑去告发我们,那凌云武术馆往后还怎么在同行中立足?多少人处心积虑要扳倒我们,你们竟然……” 凌父叽哩呱啦地骂个没完没了,凌松、凌竹俩眼波暗送,没一会儿,两人一起爆笑出来。 “你们两个,事到如今还笑得出来?说,你们在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凌父铜铃般的眼睛一瞪大,又教凌松、凌竹大笑起来。 “爸,你现在这张脸,好像一只‘凸眼金鱼’,在那张嘴、合嘴、张嘴、合嘴……” 凌竹的取笑,无非是火上添油。 “你……你这个孽女!说,为什么你不参加女子组?偏偏给我跑去男子组瞒天过海!”凌父只恨当年凌竹出生时没把她掐死,留她在人间专门吐他槽、丢他的脸。 “我怎么可以对女人动手动脚?女人是抱着疼的,怎能又是踢又是打的?”凌竹本着自己是个“大丈夫”的原则,所以她不和女人交手。“还有,哥每到年底社会杯比试时,总轧了一堆戏要拍,累都累死了,哪还有体力比,我是为了咱们凌云武术馆不败的招牌着想,才勉为其难的代兄出赛耶,爸应该夸奖我才是,怎能骂我呢?” “你……你这个牙尖嘴利的死丫头,给我捅了这么大的楼子,还敢嘴硬!”凌父要不是早就对凌竹的舌功有免疫力,现在说不定已经气得口吐白沫。 “小竹。”凌松递个眼色给她,要她别逼老父逼得太急,当心狗急是会跳墙的。 好啊!你竟然把爸比喻成狗,我要跟他告状!凌竹丢了个眼色回答凌松。 小竹,饶了我吧,你敢跟爸顶嘴,我可不敢,别教我当炮灰……凌松露出乞怜的眼光。 “喂!你们兄妹俩够了没?眼睛不怕抽筋?快来讨论眼前这件事怎么解决才是啊!”凌父被凌松、凌竹俩的“心电感应”搞得愈来愈火大。 “爸,到底是谁说要举发我们的?”凌松正经地问。 凌父把手中的信放在他俩面前说:“你们自己看吧!” 凌松看了信以后,一直摇头。 “展翼扬?我不认识这个人哪!” “他是社会杯跆拳道的亚军,大概是输了我三年,不服气才愤而投书吧。”凌竹看完信后,将它丢进垃圾桶。 “你做什么?怎么可以把这么重要的信随便乱扔!”凌父赶紧将信从垃圾桶里捡回来。 “不可能啊,我和小竹长得一模一样,不是家人的话,是绝对分不出我俩谁是谁的啊。”凌松十分怀疑。他看向凌竹,使个眼色问:是你泄了底吗? 我何必做这种事?凌竹回了个眼色。 再一转头,凌竹讶异地看着凌父,他正拿出打火机要点火将信烧掉。信快烧完时,凌父还不小心被火烫到,直对着烧红的手指头呼呼地吹气。 “爸,你在做什么啊?”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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