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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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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绝不会为了一时的妇人之仁,忘却杀死云儿的元凶。沐心蕾是宋朝的女子,不管贵为郡主还是身为普通人家的女子,在他眼中都是贱民,都该为他的云儿付出代价。 如果她是无辜的,那他未曾伤害过别人的云儿又何尝有罪,竟然被伤害至死? 怀敏不服,无法心服口服,无法认命罢休!他曾经对著云儿的墓碑发过誓,今生今世,只要有能力,定要为她复仇。 接连下来的数天,他刻意忽略沐心蕾,兀自走在车队的最前头,拚命地驰骋骏马,让急速的风吹拂在脸上,让速度的快感充塞在心底,暂时忘却恼人的问题。 他的恨、他的怨、他的云儿——都得要她偿! 然而怒火未曾稍歇,依然炽热地燃烧在心底,每一思量,云儿临终前的模样就浮现在他眼前。喝酒浇愁也无济于事,无法减轻脑海中始终未曾散去的愧疚,于是,怀敏心中有了主意。 夜里,他红著一双眼,在火堆旁搜寻不到她的踪影,他立刻转往马车上寻找。 沐心蕾每天跟著车队前进,在颠簸的路上摇晃,几天下来,她全身腰酸背痛。虽然怀敏未再出现,她仍是时时刻刻提高警觉,即使心神早处于紧绷的边缘,再也无心力顾及其他。 借著他留下来的大氅维持温暖,趁著夜里马车停下歇息的空档,沐心蕾倒头就睡,任天大的声响亦无法唤醒。 小嘴微张,呼吸沉稳,怀敏找著人儿时,见到的就是这番海棠春睡图。 他粗暴地揪起她,用力地吻下,丝毫不带柔情。 沐心蕾在睡梦中不住的扭头挣扎,粉嫩的颊畔被他粗短的胡髭扎痛,才忽地睁开双眼,即被他近在眼前的粗鲁行为给吓到,她连忙慌乱地推开他,试图拉出两人间的距离。 “不要……啊……” 她发出惊呼声,尚且自由的双手与双脚在空气中用力地猛挥猛蹬,更多的话语梗在唇边,便被他全数吞没,再也无法作声。 随即,怀敏用力地扯开她的遮掩,三两下便将横在两人之间的大氅给掀开,将沉重的身子直接厌住她,握著小巧的下颚,以舌尖诱哄地撬开带蜜的樱口,强取豪夺所有的甜蜜。 她必须死! 这念头在她心中翻搅,早在被挟持开始,就该自行了结生命。咬舌自尽是此刻惟一的想法,然而他的舌仍灵巧地在口中翻搅,她不想接受却也无力拒绝,根本无法如愿。 突然,脑海中轰地出现一片空白,残存的念头是——她当真被轻薄了。 无声的泪水沿著腮边滑落,从熟悉的气味得知,在她身上的男人是怀敏,她不禁深深压恶起这个掳获她的男子,可是此刻,她却连想死的自由尚不可得呵! 粗糙的大手在她的身上滑动,随著凹凸的丘壑拨弄,火热的欲望随即被挑起,半晌后,他退开身子,开始解除身上的衣裳。 趁著空档,沐心蕾急急地滚离他的身旁,瑟缩在角落中,发抖的双手紧捉著衣裳不放。 “过来!”怀敏赤裸著上身,露出精壮的肌肉,脸上写满欲念。 无法出声,她猛摇头,发颤的身子哆嗦得有如秋风中的落叶。 “我说过来!”再说一声,眼看她全无动静,怀敏粗暴地捉住露在外头的玉足,骤然将她拉近,双眼之中满是戾气。 “你说过……不碰我的……”双手环抱在胸前,她惊觉已不认识眼前如火焰般的男人,这样的怀敏让她心惊胆战。 “很可惜,我改变主意了。”握著纤细的腰肢,怀敏渐渐加重手上的力道,让两人之间再无缝隙产生,他刻意漠视她的惊惧,“你是我的俘虏,如何处置全凭我的心情。 现在,我要你!” “不!不要!”她用力地推挤著,一股寒意打心底升起,和大漠的严冰比起来,更加教人冷到骨子里。 沐心蕾害怕他眼中的兽性光芒,那是双只想掠夺的兽眼呵。 如果无理地掳她前来是蛮子的行径,那么,此刻的怀敏看起来更像只失心疯的野兽,一心想将她撕毁。 上一次幸运地保全了清白的身子,如今,谁能来救救她呀! …… 终于,一切都结束了,从情海中回到现实的他揽著她赤裸的身子,安稳地置于胸前。 回过神的她一凛,陡然地想在两人间拉出距离。 “睡吧!”他在她的耳畔低语,“再乱动的话,我可不保证方才的事情不会再发生。” 闻言,沐心蕾只得僵硬地躺著,以为在恶魔手中的自己终将一夜无眠,不意却很快地坠入梦乡,且意外地睡得香甜。 她该自尽的!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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