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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


  “有?!”她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瞳。

  “对。”他忽然从西装口袋拿出一撇道具八字胡,“它。”

  “啊——”那天她应该没有掉了那撇胡子啊!

  他却趁此同时将那撇胡子凑近她的脸上——

  “宾果!就是了,你没有话说了吧!”

  “你——讨厌啦!”她恼羞成怒道,虽然既不想承认,却也无法否认。

  “为了让你口服心服,还有一个方法证明你就是‘他’!”他抽回八字胡,直直地凝视著她。

  “什么方法?”她怎么觉得他的眼神很怪?

  “就是……”话未尽,他的唇已覆上她的唇……

  “嗯……”她的双手因惊诧而在空中舞动。

  他抓住它们,并扣在胸前,强令她专心享受他的吻。

  阵阵酥麻的感觉瞬间从口中传至全身,渐渐地,她体内的骚动凝聚成一团热火,沸腾滚烫,似乎要从她的体内炸开……

  她从不知道一个吻,也能令人这么忘情、狂热,甚至渐渐失去理智……她的手不再挣扎,乖乖地被握在他的手中。

  他们正用著最原始、也最真切的接触,让彼此感觉对方的存在与悸动。这让她再一次忆起他们之间的第一次……

  她永远忘不了,成为他的女人的那一刻。

  如今才明白,保守的自己为什么愿意以她一向视为珍贵的贞操,去“救”房蓝道。

  她早在一次又一次与他的交会中,恋上这个男人,以致在心中默默期许和他有更多的接触机会,又怕他“轻看”她,故而一再以不同的身分与他见面。

  这缘——就结下了!

  就在她卸甲投降时,刚好对上他突然睁开的眼眸,阗黑的深处竟闪著熠熠光芒,她怔了怔,霎时清醒。

  这时,他也放开她,似真似假地说:“我的味蕾特别好,举凡吃过的东西、吻过的唇,我都‘必尝不忘’,它,我记得。”他指著她的朱唇。

  她不敢吭气,羞答答地低下头。

  他却支起她的香腮,“你是‘他’,对吧?”

  “你不是已经这么认定了吗?”她又打起太极拳。

  “但我要你亲口说。”

  “告诉你答案后有礼物吗?不然你这么逼问我做什么?”她无奈地调侃道。

  “有!”

  “不用了。”她可不敢想。

  “我还是会送的。”

  “什么?”

  “奖品啊!回答我,你是‘他’吧?”他真的是锲而不舍。

  “是,我是‘他’,满意了吧?那你还记得什么?”她私心地希望他记起和她的——

  “满意。对了,你问,我还记得什么?难道我漏了什么吗?”俊颜写著疑惑与困扰。

  一见这表情,她只能轻叹。这说明,他记得她的唇,却忘了他们的——

  缠绵!

  唉!

  这个答案,她不是早就知道了吗?为什么还要问呢?

  “没有了。”

  “那好。我要送你奖品了。”他作势又凑近她的唇畔。

  她连忙以手挡住他的“侵犯”。

  “哈——”他大笑道,“你知道吗?我一直很好奇,为什么对你的唇很有感觉?好像——很久以前就吻过它。”

  “你是吻过它啊!”她低声地“抱怨”道。

  “呃,对,我是吻过它,在那个超速的下雨天。”他以为她说的是那一回。

  她两眼一翻,不敢再奢望他真的能记起他们缠绵忘我的那个黄昏!

  “对了,你那天是怎么诊治我的?”

  房蓝道虽问的轻松,但听在诸葛妮萩的耳里,却让她全身神经紧绷。

  “嗯……就利用针灸帮你怯毒啊。”她随口研了一个理由。总不能说她使用了“以身相许”这一招吧!这种亲密事,她说不出来,只希望房蓝道能主动忆起、主动提起。

  “是这样吗?”他总觉得事情并非如此单纯,更何况在他模糊的记忆中,好像曾上演了一场“亲密情事”,“那为何需要‘清场’治疗呢?”他继续问道。

  “这……因为需要对全身多处的穴道加以针灸,所以必须将你身上的衣物全部脱下……”

  话未说完,房蓝道便兴味盎然的问道:“全部都脱下吗?”说得有些暧昧。

  想起那天的情景,妮萩不禁又红了脸,讷讷地说:“当然没有……嗯……只剩贴身衣物……”

  他斜睨了她一眼,露骨的问道:“所以,我全身都被你看光光了……身材还不错吧?”他暧昧地看著她,缓缓地问著:“你没对我上下其手,甚或‘霸王硬上弓’吧?”

  他想起来了吗?

  她红著脸,偷偷地看了他一眼,“你说呢?”既希望他真的记起,却又怕记起后的尴尬场面。

  他侧头认真想了想,“好像有,又好像没……”

  话未说完——诸葛妮萩便急急地接话道:“当然没有!我怎会对你有兴趣嘛。我要回去了。”立刻将此话题结束。

  她怕再继续和他说下去,那天的事不是房蓝道主动忆起,而是自己在他不断逼迫下全盘说出,那不就羞死人了!

  “那我送你回家,这次我得和真正的诸葛复先生见个面。”

  “做什么?”她有点紧张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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