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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没反应?不会吧!虽不成让她一语成谶,真嫁给神主牌,从此她成为“鳏寡孤独废疾者”中的一员?

  “没关系,你再不出现我就去爬墙,买个绿帽子给你戴,挑套绿西装、绿内衣、绿内裤、绿鞋、绿袜,我让你从头到尾、从里到外都绿透透。对了,我再顺便跟孙悟空买朵绿色觔斗云,让你随时都绿云罩顶!”

  她的恐惧写在脸上,煜棠看见了,心疼自他眼角一闪而过。

  “你们下去安抚她。”他下达命令。

  “那女人又不是我们的老婆,干嘛要我们安抚?”祁战一脸事不关己地躺在沙发上。女人终究是女人,才一点点状况就吓成这模样,没种!

  “不想去的人就给我滚出台湾!”他拿出老板身份压人。

  “不,我去!”雷斯先妥协,拉着其余三个人走出门外。

  “我看见他的在乎了。”项华说。

  “你是说……”

  “或许她可以取代杨蓓莉在他心中的位置。”他说的更详细些。

  “太好了,我看煜棠的希望和未来了。”雷斯说。

  “只要她能让煜棠走出封闭世界,别说安抚,要我去抱她、亲她,我都做。”祁战冷冷的口气中听不出相信成分。

  “是啊!哪有那么容易,你记不记得他有多喜欢杨蓓莉,他花了五年才追上她。结果她竟在新婚夜卷款逃走,我想这伤口,这辈子都别想痊愈。”樊慕说。

  “要不我们打赌,赌注一仟万,赌小新娘能不能成功地让煜棠爱上她、忘记憎恨。”雷斯提议。

  “好,我赌!”

  于是,两票对两票,平分秋色,雷斯和项华看好她,祁战和樊慕则不抱太大希望。

  他们在玺郡走到大厅门前拦下她。

  “嗨!我们是煜棠的好朋友,专程自国外赶回来参加他的婚礼。”相对于雷斯的热情,祁战就显得冷淡而疏离。

  煜棠是谁?

  她歪着脖子想半天,才想起这个名字刚刚好、不凑巧,正是她的新任丈夫。

  “他也有朋友?我还以为他只有‘走狗’和‘属下’,原来他也有文明的一面。”

  “你很不喜欢他?”项华问。

  “没有人会喜欢被强迫。”

  “他强迫你嫁给他?”樊慕问。

  “没错,既然你们是朋友就要善尽职责,告诉他秦始皇的坟墓早被人挖出来公开展览,权力媲美太阳神的埃及法老王也亡了国,世界上要靠控制别人来建立王朝的,都没有好下场。”

  “这是诅咒?”

  “不,这是良心建言,人要学会好好对待世界,世界才会好好对待你。他不可能要求地球来将就他、围绕着他旋转。”

  “童小姐,很多事情不能就表面来判定真相。”

  “可是最肤浅的表象,往往决定人们选择靠近或远离的最初条件。”

  “光凭第一印象就作决定的人,往往会错失深埋在地下的钻石。”

  “钻石?不!我对钻石不感兴趣。”想起昨天那颗俗到最高点的东西,她马上觉得反胃。“婚礼结束了,你们怎还没走?”她转移话题。

  “果然是夫妻,想法相近。”项华对着隐藏式录像机暗示性地一笑。

  “他也赶你们走吗?”她看看三人,独独瞪祁战一眼。

  拜托,欺侮她年幼啊!老用那种不屑眼光扫瞄她。

  “是啊!可是没人理他。”樊慕佩服她挑衅祁战的勇气。但要真惹了祁战,甭说她是煜棠的新婚妻子,就算是他老妈,他也会照常“修理”一顿“青操”。

  “很好,你们就留下来隔山观虎斗,看我和那个钟楼先生打杖。”

  “钟楼先生?”

  “就是你们口中的‘某某糖’。”老公名字难记,第一个为难的就是老婆。

  “你帮煜棠取了不少绰号,有神主牌先生、獐头鼠目老爷、吸血鬼、藏镜人……”

  “如果他还要继续跟我玩躲猫猫,我会不断帮他取绰号。咦?你怎么知道?哦!我懂了,又是那些针孔摄影机。”

  拜托,以前一个童玺娃“司拜”就够让她头痛,这会儿一大堆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机器司拜”,她要如何循形?

  “聪明,要记得匪谍就在你身边,下回要自言自语时谨慎些。”雷斯提醒。

  “那我上厕所、洗澡……”天!就算她身材有点……算了,有“很多点”都很平……均,可怎么说,至少,也是非常有价值的处子之身,怎能随随便便被这群男人看免费的?至少门票税也要让她抽上一抽呀!

  “放心,浴室是绝对隐密的。”项华的话让她的心松下。

  “那我下回要做土制炸弹,就到厕所去秘密进行。”

  “做炸弹?”

  “是啊!把房子给炸掉个三分之一,我就不相信他还能躲。”这方法肯定有用,不过,话说出来了,他大概不会让她把材料带进屋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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