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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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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无尽处……那未来,她的相思船里要填满多少血泪心酸,才写得完? 踮起脚尖,她主动加深这个吻,她在他身上寻求一把烈火,盼望着火苗延烧,烧去心中的不安与惶惑。 夜变得浪漫唯美,两个求爱的男女在彼此身上索取欢情,当性和爱融成一体时,或许分离就会变得遥远…… 趴在他身上,喘息渐歇,他的胸膛仍然温暖,他的眼睛仍然多情。心稍梢安下,但眉头毕竞纠结。 “心里有事?要不要说出来?”顺顺她的长发,他一向喜欢把玩她的头发,又柔又密,像上等丝绸。 “你去了哪里?我等了你一整天,神灯先生一直敷衍我,他说你很忙。”薄薄的是抱怨,浓浓的是撒娇,她想他一整天啊! 他去见雅斯丽亚--未来的王妃,她是货真价实的公主。 他不喜欢今天的相亲场合,但不能不出面应付,因为他是王子,她是公主,为国家邦交,为现实利益,王子公主必须出席盛宴,藉此表现友好。 幸而才十五岁的雅斯丽亚对他没兴趣,也许对她来讲,任天堂比他的吸引力要大得多。于是,他带她到房里,打开电脑、塞给她一堆游戏软体,他则认真于自己的工作,互不干扰。 对他来讲,雅斯丽亚与其说是他的未婚妻,不如说是他的妹妹来得恰当。 “怎么不说话?哦哦!你去做坏事了?”她说,试图让气氛变得轻松。 以悠的问句带动他的郁闷,半个月,他们的关系发展至干扰?接下来,他出门,她便要追问他回家时间?见一回,她就要询问他去了哪里,见过哪些人,有没有对哪些女人有异念? 通常,关系走到这里,就是结束的时间到了,可是……对她,他还没放手打算,思绪千回百转,烦郁又在胸中蔓延。 “你不舒服吗?”软软的手贴上他的额际,她是真意关心。 “没有。”下意识推开她的手,他坐起身,背过她穿衣服。 “莫莫……”她欲言又止。 “有事情就说,我在听。”再回头,她瘦削的身影挑动他的情怀,吐气,他真的还不打算和她分手。 “学校要开学了,我必须回去。”口气说得很淡,心中却汹涌澎湃。 他会留她吗?他会说--不要走,你在我心中是特别的,愿不愿意冒险,陪我未来五十年? 或者,他要说--这些日子在你心中是否有意义,如果有,请留下来? 再不,他会说--让我陪你回去吧!我想看看你的国家,看看孕育你的福尔摩莎…… 她在心中预设了几十种说法,不管是哪个方向,她都相信他口中的“我爱你”是真心。 “那……很好啊!毕业后,你就是个神圣的老师了。”松口气,或者隔开时空,他们的感情能再继续。回头,他又是那个对她温柔尽心的莫莫。 “你说……很好?”以悠不确定自己所听到。 “当然很好,假期结束、归返工作岗位,但愿我带给你的假期值得回味。” 他在说什么话,她怎听不懂,他带给她的只是一段值得回味的假期?仅仅如此,不再有其他?眉皱得高高,她突然觉得不认识他。 “Angel不适合皱眉,来,笑一个。”捏捏她的脸,他捏不出一个笑逐颜开。 “我说……我要回台湾了。”她再次重申自己的话。 “我知道,以后我有机会到台湾,你要尽地主之谊,带我四处观光游览,或者你想念这里时,再回来,我带你四处去玩。当然,有空你可以写写信给我,我一定回信。” “你说得好像……我们是普通朋友……这几天……我们之间,只是朋友?” “难道不是?”他回问,坦荡的蓝眼珠里没有一丝不确定。 他们谈心、他们上床、他们做爱……这一切一切,只因为他们是朋友?摇摇头,以悠感觉头好痛,翻身曲膝,她把自己藏在棉被里。 “Angel,你怎么了?”连着棉被,他把她抱在怀里。 她的泪和那个初夜一样,仍旧教他心疼,吻吻她的头发,吻吻她的眉梢,他的心疼写在-举一动间。 “对不起,我弄错了……我以为、以为我对你而言是特别……” “你对我是特别。”他重复她的话。 是特别的好朋友吧!吞吞泪,她的心碎裂成斑驳。 “我以为你说了爱我,以为我们会有未来,我甚至想像到一个家庭、一个孩子,想到你训练儿子玩美武足球……显然,是我弄错了。”垮下肩,她的童话世界在此刻崩溃。 这种错误还能弥补吗?心缺了口,再填补上的会是一模一样的感觉? 他懂了她的心碎,没有预估错,几夜欢情,她认定他!这种认定让他受不了。 松开手,他转身面向紫色窗帘,心纷乱无绪。 “可能是我们国情不同,在我们国家男人和女人做爱……算了,愿意负起的才叫责任,不是主动乐意的就称为包袱。” 捏捏拳头,她不要当包袱,以悠想豁达地告诉--没关系,我们就这样当朋友,当很特别很特别的朋友……可是,话说不出口,忍控不住的碱水夺眶而出…… 她要他负责任,用什么负责?婚姻、证书、家庭?心在压缩,莫名的抽搐在拉升,是不是所有爱情走到底,就会碰上这样一个关卡?若是这样,他宁可娶雅斯丽亚为妻,至少她对他不感兴趣,不会试图限制他的生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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