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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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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的错,我设想过这个坏结果的,但我选择相信父子天性,没想到……我的选择彻底错误!” 窝在他怀中,她的声音不再高亢,彷佛有了他的胸膛,她得到足够安慰。 “你有机会弥补。”他的声音从她头顶上方下传,止住她的泪水。 “我该怎么做?” “想想你的专业。”他提醒她。 “对,我告他,告死他、告到他进监狱、告到他永远不能再见儿子。” “对,明天早上,我陪你去探望吴小姐和小孩,看看有什么是我们能帮的,然后你到事务所,和同事讨论,如何对付这个狠心的父亲。” 拂开她湿淋淋的长发,他介意起她的情绪,他不爱她低落,他喜欢她斗志高昂,他对她这个亲人越陷越深,没关系,反正他决定“撩”下去,决定了他们的契约不会到期。 “去洗个澡,别让自己感冒,告人需要很多体力。” 点点头,育箴环住他的腰,不管他们之间是什么,她爱他,注定是一辈子的事。 “有你真好。” “我是个不错的男人,只要你不要找我谈爱情。” 他把安全距离标出来。 对爱情,他充满不信任,蓉蓉的故事,让他替爱情贴上黑色标签,连这么好的女人都会背叛爱情,别告诉他哪个女生会对他专一,也许,他和育箴之间不谈爱,能走得更长、更久、更远。 博承的想法和育箴的没交集。 博承的话让她认定,他的爱情是珍贵专一物品,他把爱情给了周蓉蓉,便不再对其他女人动心,换言之,她可以是朋友、家人、同事,可以用任何一种身分留在他身边,但前提是,永远别向他索求爱情。 苦苦的笑僵在脸庞,她自问,除了妥协,她有没有其他选择? 叹气,乖乖地,她离开他的身体,乖乖地,她退至安全距离,那个安全范围圈圈,只有一个女人可以跨越,她叫作周蓉蓉,不是颜育箴。 育箴在博承怀中清醒。 昨夜她睡不好,翻来覆去,眼睛闭上,全是孩子满足创伤的小身体,她起身到他房前敲门,问他有没有安眠药,或者红酒也可以。 他笑著拥她入怀,悄悄地告诉她,性是最好的安眠药剂。 他的话催眠了她,不去考虑未来或后果,没想过合约终止后的痛苦,她这个律师变得不精明。 他们接吻、他们爱抚,他再度进入她的身体,吟唱著人们千古不变的。恒古音律。 然后,她在他怀中看著他的侧影,他说话、她倾听,他微笑、她松懈心情,然后,音渐歇,窗外雨暂停…… 交融的躯体诉说事实,他们已是不能被分割的连体婴。 这天,台北市不上班不上课,博承忙得起劲,他送育箴到医院,吴小姐一看到她,就迫不及待抱住她哭哭笑笑。 “伟伟喊痛,他有感觉、他会痛了,以前他一哭痛,我的心就揪成团,眼泪直飘,这次他喊痛,我却幸福得想飞,我想,我一定是哪根筋不对,我真的是疯掉了。” 在她身上,博承知道,法官的判决是对的,这个女人会尽心尽力,给孩子最完整的关爱。 在他们要离去前,伟伟的奶奶和姑姑到医院,她们坚持把孩子带回家,说法官判的日期还没到,孩子仍然归他们家。 育箴失去理智,在医院里,拉起嗓子和她们对骂,她说:“孙子挨打时,你们在哪里?为什么没有半个人出声阻止?为什么你们容许一个成年男人对孩子施暴?” “不过是小小教训,小孩子不乖,哪家父母亲不会打小孩?” 伟伟的姑姑振振有词,还动手推育箴一把,博承不说话,只是站近,用力捏紧她的手腕骨,冷冷恐吓:“有本事再动她一下,我要你付出代价。” 他的冷酷表情很有效,果然,她不敢再动手动脚,只对育箴咆哮。 “请问哪家父母管教小孩,会把小孩打到重度昏迷?伟伟才四岁,并不是四十岁,他能犯下什么严重错误,逼得你们用这种方式管教?放心,经过这件事,我会要求庭上颁布禁止令,禁止你们家任何一个人接近伟伟,不怕被关的话,尽量放大胆过来。” “你故意夸张事实!伟伟哪有那么严重?是他自己哭得太用力昏过去,关我们什么事?你不要以为自己是律师很了不起,我告诉你,我们家有的是背景,议员、立委,都有我们的人。” “好啊!我倒要看看哪位立委愿意淌这池浑水,每一笔证据我都握在手里,我联络了记者,他们马上到,是对是错,他们会在法官之前抢先报导。”对方凶,育箴也不软弱。 听到记者二字,两个母女落荒而逃,陪育箴打赢第一场战争之后,博承忙著替小孩转院、找医生,他利用人脉帮吴小姐找到工作、住处,暂且解了他们的燃眉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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