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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默被他的动作吓得连连后退,直到抵住墙角再无后路。

  他抬手撕开她的单衣,恶意地侵犯她。

  在鲜红肚兜的衬托下,她的颈部和胸部雪白的教人心悸。

  他邪气地笑着,俯下头,他封住她的唇,轻薄地逗弄。


  在她魂惊魄飞、无所适从时,他猝不及防地放开她,一手扯下挂在她胸前的龙凤玉佩。

  “那是我的!”紫默伸手抢夺,但哪抢得过身材高大的福骐隽。

  “你和玉都是我花钱买回来的,所以从今天起没有任何东西是‘你的’,包括你自己。”

  她无言以对,这几天下来,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早多到无论她能否接受都得含泪吞和,接趣而来的任何屈辱,她又如何能推拒?

  身子颓然地滑下墙角,身体再大的痛都影响不了麻痹的心,“坏”的底限在哪里?她不知道、也不敢知道……

  “你认同我的话了?”

  “能不认吗?可以不认吗?”紫默喃喃低语,命运已经把她推入死角,再挣扎不都是徒然?

  “既然认了,那就在最短时间内养好伤,准备暖我的床。”他再也看不下去她那种近乎自虐地漠视着自己的伤口。

  “暖床?”她惊呼,一双星眸对上他的炯炯大眼。

  “显然你对自己的新身分还不太理解,我愿意再为你详细解释——你将是我新任的侍寝。”他恶意地吓唬她。

  “我不要!”

  “这三个字等到我玩腻了你,肯放你自由时再说吧!”语毕,他哈哈大笑的扬长而去。

  “我不要!宁死都不要!”她对着他的背影大喊。

  哼!她倒是很习惯用死来威胁别人的嘛!可惜他福骐隽不吃这一套,尤其是对她———仇人的女儿!

  窗棂透射入几道光线,夏天天亮得早,常常是早觉的公鸡尚未啼叫,天就大光了。紫默稍作梳洗便起身往厨房帮忙。

  自她的伤口稍稍复原,就有一个烟妇来叩门,领她到国房上工,这事地让她大喜,心想着那位相将军大约是改变主意,不要她常传寝了!有了这层想法,她便加倍认真地工作起来。尤其前几日从其他仆妇口中得知,福将车待F人非常好,就算是签下终身卖契的仆役,他也会按月发响。

  紫默高兴极了,一边提水一边算计着,她可以用月俸买来针线缎布,再将绣好的物件脱手卖出,这样她就可以很快地攒足二十两赎回阿璧。

  她因为太兴奋啦!沉重的水桶在此刻也不觉得有多重。踩着细碎的步伐,她几乎想哼起歌来。

  “你就是胡紫默?胡儿的女儿?”一声娇叱,紫默不解地放下水桶,抬眼望向眼前这位艳光四射的美丽女子,她身后跟着那位多日不见的福将军。女孩凤眼圆瞪,眼中的恨意毫不保留地迸射出来。

  “是!”她低应了声,戒备地缩起身。

  “是你!就是你这个大坏蛋害我的!”她努嘴娇叱。

  蓦地,她伸手把紫默推得连连踉跄,跌落地面时绊倒水底整桶水便往她身上浇,她一脸狼狈地望向女子。

  “起来!别躺在地上装死,我就不信一个强盗会养出一个娇滴滴的大家围秀。”想到阿玛、额娘,她就好恨,都是她爹害的啦!

  “姑娘——你说……”紫默奋力地起身,狼狈而焦惶地抓住她问。

  “喊我小姐,以后我就是你的新主子。”伴随她活而来的是一记清脆的巴掌声。

  福骐隽自始至终只是冷眼旁观,对妹妹的蛮横行为不过问也不插手。

  “小姐——能麻烦您解释何谓‘强盗的女儿’吗,”她死去处抱住双双着旗装的袖口。

  福骐隽往前一步,轻轻拂过,将紫默迫得连退三步。

  “你优越了,当下人的只能听令,没有资格要求解释。”

  福骐隽的声音没有任何温度。

  他被掌风扫得急喘吁吁,需扶住墙柱才能勉强稳住身子“哥。无所谓啦,她想听就告讯她嘛!”双双说完,转身怒目瞪问紫默,“听清楚了!我只‘解释’一次——你爹是山家寨的土匪,十几年前山家寨拦路抢劫我家,杀光我福家大大、小、上下下,一十余口,幸而我跟大哥死里逃生,才让我们有外全为家人报仇。去年大哥带兵扫平了山家寨,却遍寻不着你那相貌丑陋的爹,但老天有限,你爹还是叫我哥哥拉L了。要不是那场大火救了他,我会把他捏在掌心,整得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这些话一点证据都没有,你凭什么指控找爹,十几年了,人的相貌总会改变的不是吗。我爹——他是好人!”紫默反辩。

  “你身上的王佩就是最好的证据!那块玉是他从奶娘身上强抢去的,跟大哥身上那块是一对儿。”

  原来——是那块玉牵系着他找到灭门仇人,原来真如娘口口声声说的,她是个败家女,是她害死了爹爹、是她毁了胡家……她从来没有一到像现在这般痛恨自己嗜玉的习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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