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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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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木拉拉她的小手,“生气啦?太阳那么大,我只是不想你晒伤。” 她那么娇嫩的皮肤,他舍不得她晒。 “哼,花言巧语!”罗敷高仰起小脸,拿起手绢细心地替他擦拭汗水,“好可怜,看你,都晒伤了。” “我皮厚,不怕晒。” 为了配合她,他弯下腰,矮下身子让她替他擦汗。 “衣服丢哪了?羞羞脸,光天化日的,连衣服都不穿。”罗敷红着脸戳他赤裸的胸膛。 阿木很享受地哼了哼,“怕什么,工人都是男的,再说你又不是没看过。” “你……”火辣辣的红晕在罗敷如花朵般美丽的小脸上燃烧,在给他两下粉拳后,罗敷被笑呵呵的夫君抱到阴凉处休息。 “呵呵,小嫂子和阿木可真恩爱啊!”两个工人取笑。 罗敷羞死了,粉拳敲打着阿木结实的胸膛,恼怒地娇喊,“放我下来,你这个坏蛋!” 喔,丢脸死了,他怎么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抱她呢?呜呜,她不敢见人了啦! “抱歉,内子有点怕羞。”阿木不痛不痒地任妻子的小粉拳“伺候”。 “哪里哪里。”两个工人立刻识趣地赶紧走人干活去。 “讨厌!阿木你好坏!”罗敷软软的抗议无效,恶向胆边生,张嘴咬住阿木颈子解恨。 “你晚上还没咬够吗?”阿木暧昧地贴着她的耳朵低吟。 那些火热的夜晚,她激情难耐地啃咬,她深陷在他虎背上的指尖,他和她的汗水纠缠不休…… 火焰再次席卷那张精致的小脸,罗敷用小手捂住双颊,尖叫道:“不许你再说了,你好坏!” 她挣扎着逃开他的怀抱,迈开小脚逃得飞快。 呜呜,她为什么会嫁给一个这样表里不一的相公? 把线头打了个结,罗敷把缝补好的衣服放到一边的衣蓝中。 这男人不知道是怎么穿衣服的,三天一个小洞,五天一个大洞,再怎么结实的衣服到他身上都穿不过一个月。 野蛮人! 他就该穿树叶、兽皮! 罗敷想像着阿木身上围着树叶,穿着兽皮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来。 想是这样想,不过一会儿,她就开始盘算着阿木下一件新衣的衣料、式样,想着要选那种衣料才能让他穿得久一些。 后院传来热闹的人声,是罗大娘为女儿、女婿补办的结婚喜筵,湖镇凡是和罗大娘有些交情的都到了,甚至镇长和老陈也来了。 湖镇人向来不记仇,民风淳朴,罗大娘性格更是豪爽,事情过去就算了,怎么说都是几十年的乡亲。 房子修好了,一切都好。 更何况,她还赚了一个好女婿不是? 阿木给在座的每个人轮番敬了酒,心里牵挂着妻子,藉口醉酒便先退下了。 “你回来了?”罗敷连忙把手中缝制的小衣服藏到身后。 阿木瞧见了,挑挑眉,没说什么。 他来到她身前,蹲下高大的身体,把脸埋进她柔软的身子,双手圈住她略微丰腴的腰。 罗敷嗅了嗅,“你喝了很多酒?头痛不痛?” 她慌忙起身,把他拉到床上。 阿木趁她没注意时,扫了眼她慌乱中掉在地上刚缝好的小裤子,眼眸中闪过一丝惊喜,那惊喜仿佛还包含着一些料想成真的震撼。 罗敷让他平躺在床上,拿出用薄荷粉精心调制好的精油,倒出一些在手指上,开始在他的太阳穴上按摩。 阿木顺服地上眼睛。 罗敷的眼中却藏着一丝忧虑,他头痛的病症越来越严重,这让她有些不安。他怕她担心,痛得脸都白了也不告诉她,若不是她发现,怕他痛得连手指头都要咬下来了。 “可怜的孩子!”罗敷低叹,温柔的指尖力道适中地来回按摩他的太阳穴,解除他一天的疲累。 阿木忽然张开眼,琥珀色的眼眸闪着晶莹的光芒,缠绵深邃地纠缠着罗敷的目光。 风停了,后院的人声远了,时间静止,所有的一切全部消失,这天地间仿佛就只剩他们两个人。 罗敷的指尖停住了按摩的动作,她情难自禁地看着他,漆黑晶亮的水眸仿佛藏着千言万语。 他抬起手,抚摸她柔嫩的小脸、长长柔顺的发丝,猛然一使力,勾下她的小脸,火热地啃咬她嫣红的小嘴。 “阿木……”她的娇吟全被他吞进嘴中。 一个翻身,他把她压在身下。 罗敷害怕了,纤细的手臂挡住他欲压下的胸膛,“阿木,我……” “嘘!我会小心,不会伤到你和孩子的。” 他轻咬她滑腻的指尖,缠绵到她纤细的手臂,手指挑开她的外衣,露出薄薄的红色肚兜,一个轻佻,肚兜飘落在床脚。 “你……你知道了?啊……” 像是火,又像是难以言喻的空虚,交错着说不出口的欲望在她小腹不停燃烧、燃烧…… 两只小手慌乱地抓住床柱,激情难耐地留下指印。 “你的一切我都知道。” 他爱她爱疯了,却不好意思说出口,她知不知道,他爱她已成痴? “呃……木……”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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