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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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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让你这么认为是我的荣幸,可见我的演技可以拿奥斯卡金像奖。”她慢慢走近他,吐气如兰的努力抛媚眼——如果猛眨眼可以称之为媚眼的话。 “请问你眼睛抽筋了吗?好像出了点问题。”他将手中的衣物毛巾全丢在一旁的椅子上,很自然的替她拉好浴袍,绑紧袍带。在她唇上点了个吻。 她双手高举搂住他脖子。 “刚才你似乎对我产生了点欲望。”不再辛苦的眨眼,挺累的。 拉她坐回椅子上,拿厚毛巾擦她的湿发,训诫道:“别轻易挑逗人,那后果不是你能承担的。” 她索性以他的膝为枕,横躺在长沙发上,相当舒服的姿势。“后果?什么后果?你又不会受迷惑,我不以为会有什么后果。”这男人已恢复完全的冷静,也就没戏唱了。改天应该去问问那些坐台小姐,要怎样挑逗男人。也许她已大到可以运用本钱的时候了。 “挑逗到男人失控,你也得付出代价,当‘上床’这个名词成了动词就没有那么好玩了。小心珍惜自己,我现在不陪你玩这游戏并不代表我不会动心。你是我的小东西,好好守护着你的纯真,当你真正成熟时,它便是我专属的果实。”他说的话像发誓,在吹风机的低鸣声中,含有不容置疑的霸气。 说得好像真的似的。洛洛不想多谈是因为这事没有讨论的必要,她不会替任何男人守身。保持清白是因为还没有一个男人能在她心中立足,足以使她奉献一切,才不是因为他的话。 可是,话说回来,所有异性中也只有孟冠人会让她产生亲近的感觉,并且在短短数日内把距离拉得那么近。这样子的情况是第一次,在她心中也产生了某种认知,否则那会与他一点距离也没有?!他们似乎是同一类的人,她有些不甘心的承认,他的聪颖并不下于她,而他又大了她十岁,有着她无法相较量的社会历练。并不是她比较笨,而是经验这东西得靠时间来累积,假以时日,搞不好她会比他更高杆,现在在平分秋色的同时偶尔还会给他欺负一下,她真的亏大了!但,世上多了这一个人存在,她至少不会寂寞了!相较之下,也是很聪明的艾瑞克就是显得忧郁又严肃了。与那种人相处偶尔会觉得闷,他总是抱怨她行动太快,得让他在后头收烂摊子,并且说她永远在转怪念头。这些在孟冠人眼中却是相当理所当然的,因为他也是那种让人头疼的种类。 哎哟!愈想居然愈觉得这个孟冠人可以当伙伴,可以当丈夫哩!她睁眼看孟冠人,他正在拨弄她的长发,含着无限宠溺。 “你会娶我吗?”有些想睡的低喃。 “或许。”看出她的睡意,他抱起她到卧房的大床上。 “没诚意。”她低声咕哝,在一个大男人的注视下,完全不设防的沉睡了。 长发披了满枕满床,孟冠人替她盖好被子,不相信自己心中溢满了疼爱的念头! 这一场游戏会是谁胜谁败?真的很难说了。 在大白天与一个无聊份子共处实在是件浪费光阴的事!这个男人挟谈生意之名行追求之实,可耻的是他还是个有妇之夫。 孟红歌几乎已经拉下脸了!要不是因为她才加入企业中,正在力求表现,那会理这个不要脸的男人!只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货色罢了!这个陈俊庭五年前以结婚的手段得到他妻子的公司,如今居然想故技重施的与她勾搭上关系。 “我的妻子不了解我……”他哀哀的说着,保持良好的身材与几分俊俏的面孔充分表现出忧郁。 你的妻子不了解你关我什么事?孟红歌在心中冷哼着,有些无聊的点了根烟,脸上是千年不化的冰山面孔。开始在脑中整理回公司要处理的公事,然后,不经意的,那张冷漠又狂野的面孔浮上心头。搅乱了她的心!她开始觉得那个一直滔滔不绝说他多可怜的男人已令人厌恶到无法忍受的地步。 “既然你真的那么可怜的话,去投河自尽吧!下次找个好人家投胎。”她抓起皮包起身,往餐厅门口走去,想早点回公司投入公事中,那么,那个影子就无法侵占她的心了。 “你——你这个女人!”脸色胀成猪肝色的陈俊庭冲到门口抓住她手臂。他花了多少心思在这女人身上,如今却被她看猴戏似的甩了!他甚至连手都没沾到!从没有女人敢这么对他!为了引起她注意,他还给她生意做,可是她却不屑一顾!这个高傲的孟家冰山! “放开我!”她笃定他不敢惹她,可是他在大庭广众下抓她已使她蒙羞了。 “哼!你很怕丢脸对不对?”他张狂的笑着;当然他不敢找孟氏的麻烦,可是只是让她丢个小脸,孟家是不会有意见的。他们的铁律是自己的私事自己处理。到头来只要对小道记者说孟大小姐勾引有妇之夫,那可精彩了!到时搞不好他还会得到一笔遮羞费,只要他做点小动作—— “放开她!”一声很低沉、很轻的声音在他身边响起,伴随而来的是他自己口中发出的哀叫声。 一个高大黑衣男子扳着他的手扣在背后,几乎要使他手臂折断,而等他知道自己痛时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而已。 孟红歌摆脱陈俊庭的手,神色复杂的看着那张令她消瘦失魂的脸,努力想摆出高傲的表情。 耿介桓将那个人渣丢给手下拖到巷子中料理;冷冷的盯着她,突然近身抓着她一撮秀发闻着,并且深深皱起眉头,形成不自知的凶恶表情。“你抽烟?” 她不回答,怕自己无法冷淡回应。 耿介桓再看她一眼,在转身走前低语了一句:“好女人不该抽烟,很臭。” 不等耿介桓坐入车中,孟红歌已冲向停车场启动自己红色小跑车在马路上飞奔而去。气势之猛几乎令耿介桓捏了把冷汗!这种烈性子与孟冠人真的相差太多了。 “桓哥,解决了!他的手会有两个月不能动。”两个手下走出来。 他点头推了下墨镜。 “那我去东部了,这三天辛苦你们了。” “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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