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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仍是这种不修饰的坏口气,唉,死性不改。

  “我没交男朋友,我一直很忙,也很担心你,你一直都不跟我联络,我很担心。”

  他揉揉鼻子。

  “哪那么,婆婆妈妈!何况我也不知道你的电话。”

  “我有抄给你呀。”

  谁知道八百年前抄的东西丢到哪一个垃圾坑去安息了?!他向来没有保存东西的天分。

  看他皮皮的表情,也约略猜得出来她为他整理出的小册子早已骨无存。

  “衍泽,你真是——气死人。”轻轻数落了一下,将面前半盘炒饭推到他面前,示意他吃,才道:“反正你平安无事,我也不说了。现在你住哪里?工作累不累?有没有好好照顾自己?”

  这女人永远都这么鸡婆!他一脸烦厌样,然而心中却抑止不了一波又一波的暖流涌过。伸手握住她的手,笑道:“我现在住堡寮,等我想到要走哪一条路,会打算买房子的事,到时我们就可以结婚了。”

  要不是爱哭的婴儿横阻中央,他早偷到她的香吻了。他婚后一定不要生小孩,烦死人又打扰人。

  常夕汐觉得被他包里住的手心传来电流。因做了粗活而显得粗糙的大掌,已是一双男人的手,有力、黝黑而结实,似乎展示着它能守护一方天地供她安憩的讯息。

  他——是个能担起世界的男人了。

  羞涩与莫名的无措令她抽回双手,假意拍抚又要哭闹的婴儿,以躲开突来的不自在。

  可恶的小表!他脸沉了下来,索性坐到她这边,伸手搂她入怀。这样那只小袋鼠就阻隔不了他的行为了。

  “衍泽,不可以……”

  “你是我的老婆。”他吻住她,探撷记忆中美好的滋味,只属于他的,也只能是他独享。

  “唔——”她的低呼被他接收而去。怀中的娃娃在哭她知道,他的双手似铁箍住她细腰,她也知道。他强势掠夺她的吻,却是无力阻止的事。

  不同的是,她的唇麻麻的,她的身体燥热了起来。当他舌头滑入她口中,逗弄她丁香舌时,她虚软的靠入他怀中。这不是她的初吻——很遗憾的,她的初吻没什么太深刻的感觉,只有伤心与难堪;当时对象是他。

  往后的每一次,对象也没变的仍是他。她在无力阻止的情况下,只能说他的吻并不讨厌,也不算恶心,其他的,老实说她没什么感觉。

  追根究柢也许只能说她真的迟钝。

  可是好奇怪,为什么在同一个对象的情况下,这次她会有触电的感觉?是因为天气太热吗?还是因为他不再是小男孩,在她心目中已当他是大人,又因他没走向歹路,让她肯定他变得懂事的事实?是不是因为如此,她对他已不再是“姊弟情”了?

  唔……可是她仍是大他三岁呀……

  “笨蛋,呼吸呀!”发现她憋得粉脸胀红,几乎休克,他移开唇,低叫出来。

  “喔!”她连忙大口大口吸着气,然后娃娃的啼哭声大大的加入其中。

  纪衍泽真的很想揍昏这名小表,忍不住低咒不已。

  “我们以后别生小孩,吵死人。”

  “我喜欢小孩。”她红着脸反对。

  “生了送别人。”他宽怀大量的允许她生,反正送别人养就成了。

  “你!”她了他一下,忙着哄小孩,不理他了。

  似乎每次都这样,没有机会深想些什么或回味余韵,就被他大断了思绪。然后弄得她对情感更加迟钝迷糊。此刻,她必须整理一下两人之间的情感,也——趁此回味那吻的感觉。好奇怪,会走到这一步。

  他也不语,搂她靠上他的肩,静静坐着,心贴着心,满意着现况——她在他怀中,她属于他,永不改变。

  真好!她是今生今世都不会背离他的人,唯一的。

  “汐姊,外面有一个流氓说要找你。”会计小姐张惶失措的飞奔上二楼的办公室,打断了正在对理事长做报告的常夕汐。

  “流氓?”夕汐不明所以的随着会计手指的方位,由窗口探视下去,大门口站的哪是什么流氓,不过是纪衍泽而已。“喔,他是我朋友。”

  坐在一边的洪俊城也一同看下去,然后再由常夕汐眼里迸发的光彩中正确的猜测着:”是你的邻家恶男?”

  “是,对不起,我出去一下。”

  理事长忧心忡忡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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