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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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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跟人之间的缘份是注定好的,有的有缘无份,有的偏是冤家,不想聚头也避不了——” “我在跟你家公子说话,你这丫头多嘴什么!”女子瞧她一身简朴,虽然长得粉雕细琢,但充其量也不过是名丫鬟而己。 “我家公子才不会跟你说话,因为他正在心里叨念着,是不是上辈子忘了烧好香,这一生才如此倒楣,有个烦人精跟前跟后外,现在又冒出一个不请自来、脸皮超厚的女人一起烦他。” 郝圆圆意有所指外,一双狡黠又带怨的圆圆大眼,更是往拓跋靖禹那张面无表情的俊脸瞪过去。 “你!”女子气得语塞。 “上车。”拓跋靖禹直接起身,步出客栈。 “二公子,大公子到底是哪根筋不对啊?”郝圆圆也不理会这名气呼呼的女人,马上叫了此行唐敬华的称号。他也只能摇头,好友的闷也快把他闷死了,但他相信这绝对跟皇后有关。 郝圆圆看着他也起身步出客栈,不解的转头看着仍坐在椅子上吃包子的三公子”及“四小姐”,两个小娃儿也一副不懂的模样。 果然是双胞胎,异口同声的道:“大哥本来就很难了解嘛!”这一次出来,把王上叫成大哥,两人其实是挺得意的。 郝圆圆当然知道他很难了解,可她就是觉得他这几日又比前几日更怪了。 一行人随即上了马车,上了路。 这大大的马车里,有桌子、有软垫、有小被褥,茶壶、茶点都在马车内固定的矮柜里,空间很大,郝圆圆就像只煮熟的虾子,卷缩的躺下呼呼大睡都不成问题。 不过,她面对的是一个老在沉思的男人,也因为他,这一段过程莫名变得死气沉沉。“你到底在想什么?” 他在想她的幸福,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他,盘旋脑海下去,虽然连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可是这竟然变成他最在乎的问题。 “靖禹。”因为在马车上,郝圆圆也不必喊他大公子,“再怎么说我们还是夫妻,若有心事,我真的可以当一个倾昕者。” 他看着她诚挚而忧心的脸庞,对她的歉疚更深了。 一切都是他的问题,她的确成了无辜的第三者,是他不懂得如何处理两个女人的感情,是他不该让两个女子与他的生命纠缠……拓跋靖禹,你的国家治理得那么好,这一路下来说是出巡,但国民安,其实也没什么天大的事儿,你要开心啊。” “也是。” 此生遇见他,是她上辈子忘了烧好香。 见他总算愿意开口了,她笑了,精神也全来了,她拉开马车窗帘,“瞧,那在卖什么,我们下车看看好不好?” “不成!”他们在哪儿落脚、往哪儿走,早已排好路线,但精神一来的郝圆圆哪管那么多,一下子又问。 “咦?那是什么玩意儿,停下马车好不好?” “不好!” “看有人打架耶,我们该去拔刀相助一下吧——” 他干脆靠着软垫假寐。 她仍不死心。“瞧,竟然有比武招亲耶,我们也去看看嘛。” 他还是闭目养神。 “天啊,怎么有黄金从天而降?”她气起来胡说,他还是没反应。 “瞧,竟然有猪在天空飞耶!” 她继续便唬烂,拓跋靖禹也继续小睡,气得她咬牙切齿瞪着那张俊脸。 你真可怜、好悲哀喔,你这种个性怎么会遇到这样的男人?我看你上辈子肯定忘了上香、忘了做好事,这下惨了,你得一辈子面对这张脸呢! 又怎样?他脸又不难看! 你在自暴自弃?这样很逊耶! 谁在自暴自弃,告诉你,这一趟出来,我要是没有让我们的关系更进一步,我就、我就……你就怎样? 当一辈子的丫鬟! 郝圆圆心里跟自己天人交战一番后,看看这宽敞的空间。光是拎了条毯子替拓跋靖禹盖上后,又自言自语,“要睡大家一起睡,这也算同床共眠,我不必当丫鬟了!”率性的她竟对自己调皮起来,而且还把他的腿当枕。舒舒服服的躺下睡觉。 拓跋靖禹先是一愣,但并未张开眼,也没再做其他反应,直到她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后,他才睁开眼睛看着大刺刺躺在他腿上大睡的人儿。 我到底该怎么对你?他忍不住轻声一叹。 郝哑圆的热情跟善良已追得他闪无可闪,无处可逃,如今,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把持着这颗心,别把她也卷进这感情的漩涡里。 因此,他闷、他冷漠、他少言。一直在调整自己的情绪,别让她成了自己在乎、关心的女子,这样的抗拒与挣扎,她怎么能明白? 郝圆圆不明白,但好朋友唐敬华明白得很。 最初,他在安排出巡的行程时就有盘算。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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