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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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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俩就这样远远地对望着,隔了好一阵子都没人先开口说话。 许久,诗禹才说道:“你来这里做什么?今天你妹妹可没有过来。”她只当他又是来逮他妹妹回家的。 他来这里做什么?祖涵在心里也不禁反问自己。 他本来今天晚上有个朋友聚会的,但是他却在出发的前一刻打电话推掉了邀约,开着车,想也没多想地来到“下弦月”。 “怎么了?”诗禹不解地望着他,“我都说了幼梅今晚没到这里来,你还杵在这里干什么?”难不成他不相信她说的话?她心里不禁有一点点受伤的感觉。 其实,方祖涵怎么会不知道幼梅今天没有来“下弦月”?今天可是幼梅大学的话剧社公演,她这个第一女主角正在舞台上大演爱情伦理大悲剧呢! 看着他一点反应也没有,诗禹只好耸耸肩,不再搭理他,径自准备回家。 谁知她才走没两步路,就被方祖涵一把揪住。 “我送你回家吧!”说得那么理所当然。 “咦?”诗禹疑惑地盯着他,“你说什么?” “我送你回家。”他又重复了一遍。 诗禹听得明白,但却一头雾水。这男人不是来找妹妹的吗?怎么人没找着,却说要载她回冢?莫非……矣非他以为她把幼梅藏起来了? 不被信任的感觉使得诗禹大感不悦:“不必了,我向来都是走路回家的。” “走路?一个人?”她疯了吗?还是她对现在的治安大有信心?一个女人——特别是一个美丽的女人,单身走在夜晚的路上,不怕遇到坏人? 不由分说,祖涵拉了她往车子里一塞,随即他也上了车。 “你这个人真是蛮不讲理。”诗禹生气地嚷道,“我都说了要走路回家的。” “要是遇到坏人怎么办?或是又遇到昨天那群不良少女怎么办?”一想起她们以众欺寡的恶行,祖涵就很想把她们一个个揪起来痛揍一顿,要不是看在她们是女人的分上,他早就这么做了。 “你这么生气做什么?被围殴的是我耶!”诗禹没好气地瞪着他。 祖涵闻言愣了半晌,这才惊觉到自己的怒气,但是为什么呢?这原本是事不关己的,就算这顽固的女人又遇到什么麻烦,也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啊,他干嘛非得要载她回家不可? 但是,他就是这么没来由地在意她的安全,这么舍不得她细致白皙的脸上再多上一遭淤痕。 祖涵心疼地望着诗禹脸上的伤痕,他的手也不由自主地抚上那一块青紫:“你的脸……还会疼吗?” 诗禹被祖涵话中所蕴含的浓浓关怀给撞击了一下,他的手指传来阵阵的暖意,使得她的心狂跳不已。 讨……讨厌!她怎么在这个时候突然想起昨晚梦中他亲吻自己的画面,害得她的俏脸突然燥热了起来,恐怕她现在脸红得像个红苹果吧,真是丢脸。 好奇怪,她不是应该很讨厌眼前的这个男人吗?怎么这会儿却不觉得他有这么“顾人怨”了? 不行!她怎么可以这么轻易地跟他谈和,那岂不是太没有个性了吗? 诗禹强迫自己从他指尖与目光的魔力中清醒过来,冷硬地说:“疼死了也不关你的事。” “你……唉。”祖涵真是拿她没辙,只好将心思拉回,默默地发动汽车。 星期天的早晨本来应该是安安静静的,但是今天却特别的喧哗。原来平常不睡到十点是不会起床的幼梅,竞然破天荒地在八点就出现在餐厅,也怪不得正在吃早餐的祖涵差点把牛奶撒了一地。 “早安。”幼梅好心情地打招呼。 祖涵取笑地望着她:“怎么?有约会呀?竟然这么早起。” “跟阿芳出去算不算约会?”幼梅笑咪咪地反问。 “阿芳?不就是那个常常和你一起往PUB跑的同学?”祖涵警觉地眯起眼。 啊?哈、哈……有一个这么精明敏锐的哥哥,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 “PUB……PUB哪有一大早就开门的呀?你想到哪里去了?” 一见到幼梅那张笑得过分灿烂的脸,祖涵就觉得事有蹊跷:“老实说,你要到哪里去?” 尽管幼梅是大学话剧社的台柱,但是想骗过他这个看着她长大的哥哥,还早得很呢! “我……我要和阿芳去体育馆听音乐会。” “音乐会?”他怎么从来不知道他这个妹妹有这么好的兴致?“是什么样的音乐会?” 讨厌,哥哥今天是怎么了?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不可。“就是……就是现场有人表演各种乐器呀……很有水准的那一种。” “哦?”祖涵一点也不相信地望着幼梅!“演出的人是谁?” “有很多人呀……好啦,就是乐团的那些人嘛。”幼梅实在是被祖涵那双锐利的眼睛盯得受不了,干脆坦白承认,“今天是乐团评比的预演,怎么你这个出资赞助者一点也不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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