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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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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先生,明天一早,桑小姐就要来领取那笔钱,否则她就要诉诸法律了。钱我们已准备好,就等您点头了。” “看来她是急需要用那笔钱?” “是的,我告诉她,后天下午才能领到钱,她似乎非常不悦。” “唔,很好,明天我亲自把钱交给她。” “那太好了。”襄理放下心中一块大石。那位桑小姐未来当天就可以把钱领走,他因事先承诺凌南而欺瞒了她,若真要诉诸法律,那他们这家银行的信用一定会大打折扣,他的饭碗也不保了。唉!这位凌先生可真难伺候,他不会在电话中允诺便是,干嘛还眼巴巴的跑来台湾,非得亲手将钱交给她? “辛苦你了。”破天荒的,凌南向襄理道谢。 “哪里、哪里,”那禁理赶紧还礼。“桑小姐的小孩还真是可爱,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 “孩子?” “是啊!大概三、四岁吧!我儿子五岁,比他还大一些。” 她有孩子了?她结婚了?三、四岁的孩子?会是四年前的那一夜的“产物”吗?凌南从没有想过会有这种可能性,可那一夜的激情,他并没做安全措施,她有可能为他生下孩子吗?回到房间,他仍不断思索着这个问题,他心理倒不排斥有了桑雅与他的孩子,相反的,他还感到一丝喜悦。想到此,他心中有了另一个计划。 桑雅今天没带儿子来银行,她的公婆知道季平的公司出了事后,急忙赶上来台北,现在在家照顾孙子,所以,她独自一人前来。 银行的襄理迎了出来。“桑小姐,钱我们已经准备好了,照您的要求全换成了台币,连利息共三千七百多万,请您先到贵宾室等候,待我们核对身分证无误后,您马上就可以领取。” 真的可以拿到钱了?桑雅觉得这一切好像不是真的,想到手平这两天焦虑的模样,她心都疼了。不再有犹豫,她拿出身分证交给襄理,并由他领着自己上了二楼贵宾室。 这间贵宾室舒适、豪华,比会客室更讲究了,恐怕是为了接待重要的客户吧?桑雅边想边走向落地窗,看着对街的繁华景象,再与自己现在忐忑不安的心境相比,简直是南辕北辙。 希望这笔钱能让季平度过难关,至于要怎么向他解释钱的来源,只有等以后再想了! “四年前,我就是坐在你现在这个位置,看见在对面的你。” 恶魔的声音!不!这不是真的。一个声音响起,让桑雅的背部爬满了鸡皮疙瘩。她倏地转头,看见了老是盘据在她噩梦中的他。 她摇头,再摇头,想忘掉这可怕的现实。 “好久不见了。”凌南熟稔的对她微微一笑,关上了她认定的逃生门。 她更美丽了,比四年前多添了一股韵味及风采,难怪她有本事侵犯他心中四年,让他始终无法忘怀她。 “儿子呢?你没带来吗?他是我们的儿子吗?” 他在说什么?什么她跟他的儿子?桑雅恨恨的暗忖,难道……难道他以为乖乖是他跟她生的孩子?她不由得露出一股嫌恶的表情。“你在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生下你的孩子?” 凌南看着她的表情,明白她是说真的,如果她真的因为那一夜的激情而怀孕,她也绝对不会生了他的孩子。 他的心突然冷了下来。 “已经四年了,为什么到现在才想把钱领走?”他想知道藏在她身后的秘密。 “你问太多了吧?这笔钱是我的,我爱什么时候领,便什么时候领。” “是啊!不过付款的可是我,我也可以说‘不’。” “你不行,户名写的是我。” “试试看!” 桑雅的气势弱了下来,她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唬她,但她一定要拿到这笔钱。“这是你自己答应的。”她怯怯的抗议。 瞬间,她像只楚楚可怜的小猫般放低身段,凌南的心也软了下来。他想起口袋内的身分证,她的配偶栏上写着龚季平三个字,心中竟莫名其妙的嫉妒起来。 “你结婚多久了?” “七年。” “七年?是因为你丈夫没办法满足你,所以你要背着他到外面去找男人?” 凌南的讥讽让桑雅苍白了脸,她摇摇头,红着眼“你到底要不要给我钱?”但羞愧已让她声细如蚊蚋。 “看来你是急需要这笔钱,拿去吧!”他将她的身份证与本票丢向桌子。 桑雅一步冲向前,伸手拿起它们。凌南反手一抓,把她带进怀里。 “你干什么?”桑雅慌了似的挣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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