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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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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德,为什么我们要一直住在这里?”坐在由了望塔改成的饭厅里,她乖乖地吃着早餐,嘴里忍不住问出想了好几天的问题。 原本,说是临时来的,她以为顶多住个三、五天,就会回廉雅修位于纽约市的家里,但,后来,他却叫古德采买大量的日用品和她的私人衣物,仿佛打算在这深山古堡里长住似的,到现在,她的伤全好了,夏天也快结束了,他们还是住在这儿!是不是真的要长住、定居在此呢? 古德停下倒牛奶的动作,看了看她,又瞧了瞧门口,以确定廉雅修尚未出现,然后神秘兮兮地开口问:“关小姐,廉先生昨晚是不是很晚才睡?” 关海桐抬起头,用那双黑亮的瞳眸盯着站立在桌边的古德,吞下口中的食物。 “好像是吧!”她不太确定地说。至少在她入睡时,他的确还没上床,到底那时是晚或早,她就不清楚了。 “他很晚睡,跟我们一直住在这儿有关吗?”仰着小脸,她好奇地问。近两个月的相处,古德对她而言,已不是可怕的陌生人,况且他每天都很亲切、尽责地服侍她用餐,也没有要毒死她的意图,所以跟他相处起来,她还算安心! 古德点点头,有些欲言又止。“唉——一直住在这儿……可能是……唉——廉先生……唉!算了!我还是别讲的好!”摇摇头,他拿起牛奶壶继续未完的工作。唉!这事还是别让关小姐知道吧!她那么胆小,听了肯定又哇啦哇啦惊叫,到时候,他肯定会挨廉先生痛骂,还是别讲好了。 关海桐眨了眨眼,望着又是皱眉、又是摇头,还把牛奶倒得溢流满桌的古德。 “古……古德,流出来了……”她认为他可能在思考什么难题,所以不太敢打扰地小声说。 “古德……流出来了!”他完全没听到,因此,她稍稍提高音量,重复一次。 古德一愣,回过神来,低头看着她指的部位。“哇咧!怎……怎么会这样?” 他迅速地将餐巾、纸巾、桌布全铺上那逐渐扩大的“白色地图”,一口气喝掉满出杯缘的牛奶,收拾掉一团湿绉的纸巾、桌布,恢复桌面的整齐洁净。 “对不起,关小姐!有没有弄脏您的衣服?”古德将牛奶撤下,尴尬又歉疚地询问。 关海桐摇摇头。“它们全部往你那边流,我一点事也没有!”看到他的狼狈样,她轻轻地笑了笑,她觉得自己可幸运的!因为岩石地板不平,而古德恰好倒霉在低处! “喔!喔!没事就好……”被她那自然纯美的笑靥给迷傻,他有些失魂地搔搔头,喃喃低语。 廉雅修一进饭厅,看到的就是这幕:他的女人憨憨娇笑,他的部属却傻傻失魂! 他的脸色未变,但是莫名的愤怒如同闪电般掠过他精悍的脸庞。“古德,去买烟,半年分量!” 一听见他低沉的嗓音,古德和关海桐不约而同地侧首看向门口。 “哼……你们很有默契嘛!”他嗤了声。掸掸睡袍,大咧咧地走进来,将关海桐拦腰抱起,坐上她空出的椅子。 关海桐坐在他腿上,双臂本能地环住他的肩颈,以免自他腿上滚落。 廉雅修盯着她好一会儿,唇堵住她的,霸道灵活的舌在她嘴里吸取甜蜜。“你跟古德可培养出好默契嗯?”就着她的唇,醋味十足地重复之前的话。 她双颊透红,眸光熠熠地瞅着他,心里直想着:他怎么能在外人面前吻她!压根儿也没听进他那酸不溜丢的话。然而,一旁的古德听得可清楚了。“廉……廉先生……我……那个……”他紧张得开口想解释,却结巴地说不出话。 “古德,我不是叫你去买半年份的烟吗?还有问题吗?”厉眸扫向古德,他不耐烦地问。 啊!糟了!廉先生火了!古德哀怨地暗忖。个性豪迈的廉先生,脾气一向来得快、去得也快,很少记仇报复,但是,如果属下犯错惹火他,最残暴的处罚就是“买烟”! 外人也许对这样的处罚不以为意,不过,对于他们这些在廉先生手下工作的人面言,这真可谓是“极刑”! 因为,廉先生对抽烟很讲究,他所抽的烟是古巴境内一处无名乡野的烟农私自生产的!那是顶级的“私货”,因此,帮廉先生买烟是得冒生命危险前去,然后再冒生命危险把烟“走私”进来!所以,这种处罚比用霰弹枪把他们打成蜂窝还来得痛苦、残忍! 唉!唉!唉!这次怎么是他呢?真是倒霉呀! 古德捶了捶后脑勺,黯然地退出饭厅。 “你精神很好嗯?跟古德相谈甚欢嗯?”古德走后,他开始“秋后算帐”,有点狠心地咬痛她细致的耳垂。 关海桐一阵轻颤,半闭着眼,细声应答。“嗯嗯!” 廉雅修双臂紧了紧,绞着她的柳腰,逼问:“嗯嗯是啥意思?喜欢古德?” 喜欢古德?!关海桐倏地睁亮双眸,不自觉地摇头。“没有啊!没有喜欢!”这是单纯的实话。古德对她而言,只是个“不算坏人”的外人,谈不上有特殊感觉,何来喜欢呢? “没有喜欢?做啥对他笑得那么有劲儿?想要勾引他吗?”他暴声粗吼。心里直矛盾,他当然知道这笨妮子没那个胆做这事,也清楚古德绝不可能碰他的女人一根寒毛。但,他就是莫名地在意她对别的男人展露笑颜! 啧!该死的!他什么时候变得跟女人似的,善妒、小家子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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