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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羽竹不由自主的照着他的话去做,她缓缓地深吸一大口气,虽然这么做真能暂时解除她晕眩而无法思索的意识,但她却意外地更能感受到他所施加在她身上的欢愉感受,以致她双脚几乎站立不住,全身微微抽搐。

  梦羽竹,你怎么可以让这只淫虫这样对待你?你快把纱巾吐出来,然后尽量放声喊叫呀!

  在她不断使力之下,口中的纱巾终于被她吐出,可是当她要厉声嘶叫之时,却赫然哽咽了住。

  不,不行,她不行叫人,若是把人给喊来,这事铁定会被查出,而她就再也无法靠近他一步。

  而一旦无法靠近,她又有何能耐说要杀他呢!

  当她决意要报仇之际,她早就把性命与贞节给完全?开,但是,当实际的情形一发生,她仍是会怕,而且她更怕在她什么都失去之后,他依然活着。

  殊不知,当梦羽竹还深陷在喊与不喊的为难之中,一只原本攫住她丰盈的巨掌,已然搁在她的颈项,可是就在她决定放弃喊叫后,那只手又无声无息地扣在她的丰挺上,彷彿不曾走访过。梦羽竹一点都没发觉这个改变,一点都没察觉。

  “竹儿,竹儿,你怎为了,不是真的乐昏了吧?”夏常君轻轻摇晃她一下,还故意放浪的弹了下她细嫩的小蓓蕾。

  对了,她可以先假装昏厥。

  梦羽竹强忍着挺身尖叫的冲动,双眼紧闭地垂下头,让自个儿的身子迅速瘫软,硬是让他二只手承受住她全身的重量。

  只是他二手所扶握之处,正好都是她最私密敏感的地方,害得她得拚命咬紧下唇,以防止脱口而出的惊叫与控制不住的挣扎。

  “啧,我的小竹儿真昏了。”夏常君并没有立即的举动,只是他双手隔着衣物,更加放肆的扣紧她两处柔软。

  梦羽竹突地发出一声极其细微的闽声,随后益发咬紧下唇,几乎让她尝到自己下唇所沁出的血味。

  “想不到在平镇王府里,也会有野猫乱窜。”夏常君嗤笑的说完,忽而将手中的梦羽竹打横抱起,并一同坐进大椅。

  梦羽竹在他一有动作之时,咬住下唇的贝齿倏然松开,而紧绷的身子也在这一刻稍稍松懈。“咦!本王连碰都还没碰,我美丽的竹儿怎么就见血了?”当他瞧见揽抱在腿上的梦羽竹唇上沾有血?时,佯装狐疑地说。

  然而他脸上的神情却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邪肆俊美的面孔除了有一丝狡猾,更有一种不怀好意的深沈莫测。

  紧闭的眼睑难以自制的频频掀动,已稍微软下的身子没来由的抽搐了下。

  “你现在已是本王的人,以后若你承受不住时可以尽情咬住我,但本王绝不容许我美丽的竹儿自我伤害,嗯?”

  夏常君突然低下头,狠狠地咬住她带血的下唇。

  似警告,又似惩戒。

  梦羽竹要不是怕被拆穿,早就痛得跳起来大骂。

  哼,而且他说这是什么混帐话,什么叫她不许自我伤害?那他就可以光明正大咬伤她吗?

  难道他不知道他的力道远比她大上十来倍。她现在的下唇抽痛得好厉害,她还可以明显感觉到唇上所渗出的血已渐渐流入她的口中。

  痛呀!

  可恶,他实在是太可恶了,若不是为了报仇,她定会把刀子送进他的胸口。

  “竹儿,很痛吗?”夏常君凝视她皱成一团的眉宇,一副很担忧的问。

  当然很痛,而且痛得要命,不过,你以为我会这么笨的回答你?

  “哎呀,是本王疏忽,忘了你现在正昏迷着,怎么可能听见我所说的话,还有我──所要做的事。”

  他自我嘲讽地拍下额头,突地将两指定在她的眉心之上,轻轻地揉压着。

  恐慌只在一瞬间就消失,梦羽竹紧皱的眉心在他温柔的按摩下,终于舒展开来。

  就在梦羽竹被他轻柔的力道所蛊惑,而唇上的刺痛也渐渐适应后,他接下来的恶劣行径却令她一口气险些提不上来。

  “你唇上的血一直流不止,我来帮你止血,你要乖乖别动……哎呀!本王竟又忘了你正在昏迷之中。”

  还好夏常君又再次提醒她,否则她当真要抽刀砍人了。

  带血的嫩唇被他炙热的唇舌来回舔吮,虽然他下流地舔干她所溢出的血,然而被他舔吮过的双唇,却意外造成她另一波的麻痒酥痛,让她禁不住想要抿唇厮磨,更想用力咬住已伤痕累累的下唇,纯真地想以疼痛来减低这股格外令她承受不了的酥痒。

  而她,竟也真的照做了。当她的小贝齿撞上他的唇舌后,她就知道用笨字已不足以形容自己愚蠢的举动。

  如果连这等小小的疼痛都无法忍住,她要如何对抗他日后加诸在她身上的残暴行径!

  “这么快就醒了?”难以察觉的狡笑在他唇边浮起。

  “我……我怎么啦?”梦羽竹假装一脸疑惑的问。

  “你昏过去了。”啧,她不是做戏子的料。

  “昏过去?对不起,竹儿扫了君爷的兴致,还请君爷见谅。”

  “你也知道扫了本王的兴?你说,你该当何罪?”夏常君突然摆起面孔,一股不容侵犯的威仪让梦羽竹赫然感到悚惧不止。

  “竹儿知错了……”她莫名的心惊,却搞不清楚畏惧从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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