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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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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陵王也算是一名武将,但为何他却不似一般武人的粗犷,反倒像名长年饱读诗书的优雅公子哥儿。 “呵,竹儿,如果想看就说一声,本王很乐意马上褪去衣服让你仔细瞧个够。”说罢,他立即攫住她贴在他胸膛的小手。领着她解开他上衣的襟口。 他可以确定她根本没听见他在说什么。 难道他该高兴自己竟有如此强大的魅力,让她能够欣赏到浑然忘我? 不过,他似乎高兴得太早,因为困阻她的魔咒已然解除。 “君爷,你在干什么?”猛力抽回手,梦羽竹倒退三大步。 夏常君邪笑出声,朝她走去。 “君爷……”梦羽竹直退至抵在门边上。 “竹儿,你回想看看本王方才跟你提过些什么?”夏常君欺近她,一手撑在她头侧,身子微微倾向她。 梦羽竹屏息凝视他带笑的放肆神情,极力思索着他所说的话意。 方纔他有说过些什么吗? “呀!”她记起来了。梦羽竹瞠目结舌地盯着他,“你是说,还有人跟太子一起同谋害死羽烟姊!” 那她不仅仅要向太子报仇,还要捉到那个共谋之人。不过当夏常昭受到报应之时,她或许已无能力再找到此人。 “竹儿,你──”他差点忘了这个比菱儿虚长不了多少的竹儿,脑袋瓜却不似菱儿机伶,简直憨直得可以。 啧,他不该跟她迂回,算他失策了。 “君爷,你快告诉竹儿,另外一个人是谁?”就算她来不及找那个人报仇,她也会在九泉之下拼命……不!是尽全力诅咒他。 “你听本王再说一次,梦羽烟之所以会投河,并不是太子的因素,而是另外有人指使她这么做的。” 夏常君在讲这段话时,神情异常慎重。 “什么叫作不是夏常昭的因素?我不懂,也不想憧,你只要跟我讲与他合谋的人是谁就好……”她也不是听不懂,而是他的说法不对劲。 假如照君爷的意思来说,就是指她报仇的物件又弄错人了。 这不是很可笑吗? 从原先错认他是太子,现在又说太子不是兇手,那她绕了大半圈,到底是在干嘛? “竹儿,本王知道你一时之间很难接受,所以本王要你先放下对太子的仇恨,这样本王才能放心对你说出真正的元兇是谁。”而他将会把那名加害皇兄及煽动竹儿的祸首给处以极刑。 梦羽竹被夏常君肃冷阴残的表情给骇到,以致她想脱口嘶叫的声喊立即转?娇软的嫩调:“我办不到。” “本王相信你可以办得到。”见她仓皇不定的神情,夏常君瞬间露出微笑,并以手指腹轻轻刮过她的雪颊。 “不!”梦羽竹死命地摇头,拚命想抗拒他摄人夺魂的温柔呢语。 自从找到印信后,她的心里头一直坚定的意念就开始动摇,而且正疾速崩解之中,她相信自己就快撑不住了。 “竹儿,你并没有十足的证据证明太子误了梦羽烟不是吗?” “我虽然没有证据,但也不是道听涂说来的,丁爷有给我姊姊的银环作为物证,所以……”激愤的声音戛然而止,梦羽竹继而赶紧撇清:“我所说的丁爷是……是名我不认识的陌生人,他是在河边捡到银环,好心送来给我,我真的不认得丁爷是谁。” 梦羽竹或许不知道自己是愈描愈黑,但他脸上一副奚落讪笑的表情,却令她想也不想地打算从他肩下逃走。 瞒不过他了! 万一他真的去查丁爷,那日后教她要拿什么脸去见丁爷? “你不必逃,本王不会叫你带我去见什么丁爷的。”夏常君将她擒回来,随即失笑地安抚她。 “真的?”梦羽竹小心翼翼地瞅着他。 “嗯,真的。”他何须要她带路?只是他有点失望她竟然是在被逼急的情况之下才脱口说出关键人物,并不是心甘情愿对他吐露实情。 “君爷,你可不可以忘掉竹儿所讲的这个人?” “什众人?” “就是丁爷,羽烟姊生意上的合伙人呀!”梦羽竹再次单纯地洩底。 “喔,合伙人。” 夏常君在嗤之以鼻的同时,梦羽竹这才迟钝地想起她刚刚在无意识中又说了不该说的话。 顾不得自己正被他扣在怀中,梦羽竹恼怒地使劲推开他,“你故意要误导我的对不对?好让你去把丁爷杀人灭口!君爷,你好可恶,枉费竹儿喜欢你,可是你竟然一再的戏弄我……” 猛然间,梦羽竹的双臂被他钳制得更紧、提得更高,让她不禁因疼痛而益加挣扎,“放开我,我不要留在逍陵别苑,不要再被你当成猴儿般耍弄,我……” “方纔的话再说一次。”俯身逼近她愤怒的小脸,邪恣俊美的脸庞有着她无法揣测的诡异,而他深邃炯亮的黑眸更是带着两簇异常的炽焰。 “要我再说几次都无所谓,我梦羽竹再也不要被你当猴儿……”紧张地嚥下几口口水后,梦羽竹虽然害怕却仍不畏惧地嘶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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