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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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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握紧手,夏莞歌给了他一记微笑,即昂首住电梯走去。 哼!不管他要吐出什么甜言蜜语…… 她若是再上当,就是世界第一大笨蛋! “你想说什么就说呀!” 将包包随意一扔,夏莞歌将自己抛入单人沙发椅内,挑眼斜睨著坐在长沙发上,目光始终没离开过她身上的孟清流。 见他许久不出声,她不禁又道:“孟少爷,我可没时间陪你在这儿乾耗,如果你无话可说,就请自便。”看什么看!她已经忍他很久了,若是他真的不怕死,就尽管不要走没关系。 “想不想知道在那场拍卖会上,那位一直与你竞标维纳斯的人,为何会中途放弃?” 他眸中流转的柔光,完全无法消弭夏莞歌心中的怒火,反而让她觉得异常刺眼。因为在她的认知里,他的温柔、爱怜和疼惜,仅为深雪一个人而存在。 “这重要吗?”她嗤之以鼻。 “当然重要,如果我没有放弃,就不会有接下来这一连串的事发生。”其实事情会演变成今天这种局面,连他都没有料到。 “那是你的问题,我没兴趣知道。” “莞歌,你真的一点兴趣都没有?”她的级数还太低,脸上根本藏不住心事。 “孟清流,如果你是想看我臣服在你面前,那我必须告诉你,等下辈子再说吧!”她挺起背脊,咬牙怒斥。 “我没有要你臣服的意思。” “哼,是吗?”她不屑地甩过头。 “歌,我之所以没跟你继续竞标,是因为我临时接到一通很重要的电话,而这个意外竞让你……” “让我幸运得标,是不是?” “你要这样解释也行。”他不否认若不是那通紧急电话,她根本不可能从他手中标得维纳斯。 “孟少爷,在得知你的财力後,我深深感觉到你所言不假,所以在我得标之後,心有不甘的你便开始策划一切,想给我一个毕生难忘的经验,是吗?”她眯起眼,从齿缝进出话来。 “你弄错了,莞歌,一开始,我纯粹只想跟你做个交易。当初,子丘不也曾当面问你是否能割爱,可惜你的答覆……” “拿五千万美金来换。”她冷冷地答道。 “没错,当时我听到这句话时,的确对你很不满。”不可讳言的,她这句话是他一连串计画的起因。 “所以为了报复我、践踏我,你就故意引诱我掉人你所设下的陷阱,让我悔不当初?”她的声音里充满不敢置信。 孟清流没再开口,只是用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目光盯著她。 “怎么,无话可说了?那就换我说好了!孟少爷,我不得不说你是个了不起的大情圣,为了讨深雪小姐欢心,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不过,就算我当时的态度真的差到不行好了,谁规定我非得把维纳斯让给你不可?”夏莞歌气得跳了起来,怒瞪著脸上根本没有半点羞愧之意的孟清流。 “是没错,但子丘第二次问你时,你还是一副……” “你想说我拽还是说我骄傲?哼!很遗憾,这就是本小姐的天性,你要是看不惯,就滚远一点,别来招惹我。” “所以你也不能全怪我,任谁见了你的态度,心情都不会好到哪里去。”也许他的手段是激烈了点,但是要对付夏莞歌这种人,太过温和的作法是没有用的。 “对!都是我的错,全怪我有限不识泰山,错把尊贵不可一世的孟氏财团少主当成小老百姓。” “莞歌……” “怎么,你还嫌我说得不够多?”她愤怒地又睨了他一眼。 “莞歌,深雪她不是我的——” “我管她是你的什么人!” “深雪患有先天性心脏病,所以我才会……”他试图解释。 “喔——原来如此,那你应该早说才对,说不定我会看在她生病的份上,把维纳斯免费送给她。”她事不关己地回道。 “莞歌,我很不喜欢你现在说话的态度。”他的眼睛倏地眯成一直线。 “很抱歉,我就是这副德行。” “莞歌!”他的目光转为冷冽。 “喊这么大声干嘛?我又没重听。”对!她就是趾高气昂,没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我希望你别拿深雪开玩笑。”他慎重地道。 “我哪敢!孟少爷这么宝贝深雪小姐,真是让我好生羡慕,啊!该不会连文音的父母在美国的事业也……啧啧啧!想不到孟氏财团的影响力无远弗届,为了让我乖乖奉上维纳斯,孟少爷真是辛苦了。” 其实在说这段话时,夏莞歌纯粹是一种栽赃心理,因为她并不认为这件事是孟清流所为。 然而,他竟然缄默了。 换言之,没有反驳的他已经间接承认此事亦是他所为。 夏莞歌差点大叫出声。 天啊,这件事居然也是他干的! 她要掐死他,她一定要掐死他以泄心头之恨! “孟清流,你好样的,我夏莞歌算是服了你。请你,现在,立刻,滚出我的视线,我不想再看见你,你最好永远消失在我面前,否则,後果自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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