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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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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涓涓的容貌并非倾国倾城,却有一股出尘的清灵之美,无瑕淡雅的脸蛋虽留有悲淒过的余伤,却更添惹人莫名垂怜的气韵。 怪不得,怪不得呀! 慕容涓涓甘愿一辈子就这样独守空闺,过着一世孤寡的生活。 “这次,你再也不必担心没人陪你共饮交杯酒了。”东方将邪意喻深长地朝她一笑,便将一只倒满美酒的玉杯递给她。 慕容涓涓脸色突变,对于东方将邪总是若有似无地暗讽她为寡妇之身,她虽无奈、难受,却只能乖乖的起身走向他。 既然他也十分不愿意,又何必要勉强娶她呢?呵,她差点忘了,东方家合该是忌惮于曹将军之令,才不得不迎娶她这个无法替先夫守节的不贞女子。 这时的慕容涓涓,在父亲刻意的隐瞒之下,犹不知东方世家是为了报答相救恩情才答应让她进门的。 接过玉杯的慕容涓涓,感觉到东方将邪主动将手绕过她的藕臂,刻意拉近彼此间的距离,一时之间,她突然百感交集,在小口小口的喝下上等美酒的同时,她怯生生地迎视那双近在咫尺的邪魅俊眸。 二人眸光交会的一刹那,慕容涓涓反而狼狈地避开。她可以清楚地感受到东方将邪那双眼所迸射出的冷清波光,正宣告着对她慕容涓涓彻底的轻蔑之意。 一种噬心的委屈油然而生,慕容涓涓硬生生地压抑住,不让情绪流露在自个儿的脸上。之后,她暗自深吸口气,强装镇定地放下玉杯。 “接下来的这些,咱们就甭吃了,干脆我们直接进洞房吧。”东方将邪微瞇起眼,邪笑地看着慕容涓涓倏变的脸色,“娘子,你是否该替为夫的宽衣,嗯?”他勾起她轻颤的下颚,表情荡肆而邪佞。 他灼人慑魂的气息全都喷洒在她脸上,慕容涓涓脑子顿觉一阵空白,当她反应过来时,东方将邪已扣住她的纤弱柔荑,搁放在他的衣襟上。 “我……”被钳制住的双手摆明是让她逃脱不得,慕容涓涓只能硬着头皮、烧红着一张娇颜,缓慢地解开他的扣子。 “快点!为夫可等不及了。” 充满轻挑的淫秽口吻让慕容涓涓一惊,小手更是抖得无法顺利将他的襟扣全部解开。 费了不少时间才将他的上衣全部脱除,但慕容涓涓根本不敢直视他精硕的男性胸膛,更遑论还要再解去他的裤子。 “娘子,还有下身呢!”温柔却隐含炽邪的低语从她头顶上传来,让慕容涓涓不由自主地退后一小步,面带哀伤的瞅住他。 “东方……相公,可以请你给涓涓一点时间,不要现在好吗?”慕容涓涓呐呐地请求。 “怎么,难不成你还想替楚韶守身?”东方将邪的唇角突然绽开一抹乖戾的笑,脸上的线条也变得冷硬。 “不、不是,涓涓绝没有那个意思,既然我已经进入东方家,就没有资格再替楚韶守身,只是我还有些疑问想请教相公。”探查楚韶的死,也是她为何答应嫁他的原因之一。 “哼,你自个儿清楚就好。不过,你的疑问若是有关闺房之乐,我可以明确地同你说,这种事用做的反而比较能懂。”东方将邪突地欺上前将她揽进怀中,狎笑地抚揉着她羞惭的嫩颊。 “我不是要问这种事!”慕容涓涓的小脸简直红透了。 “哦?那为夫就不懂,娘子到底有何疑问,非得选在重要的洞房花烛夜来请教我呢?”东方将邪大感兴趣地挑起斜眉。 “是有关楚韶的死因……唔……”慕容涓涓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尤其在她问出口 后,她直觉地感受到自己的腰像快被他折断了。 慕容涓涓忙抬起痛苦的娇颜,屏住气息凝视一脸面无表情,却又挟带一股冷漠气息的夫君东方将邪。 “我只想知道相公是从何得知这项消息的?”某种令人不寒而栗的氛围不断地朝她包围而来,但她仍不知死活地想加以求证。 她也知道在此时提及楚韶之事,只会让她益发难堪而已,不过在还没得到一个明确的答案之前,她委实无法说服自己跟他洞房。 锁在腰间上的臂力愈加紧锢,让慕容涓涓禁不住地频频闷哼,就连额际也渗出不少冷汗。她惹怒他了,可是她并不后悔,更不觉得害怕,只是想知道真相。 怎知,预期的剧烈疼痛竟无随之而来,反倒东方将邪突如其来的诡笑声让她不由得凝了心,仓皇地望着他邪肆的笑脸。 “娘子,这是你制造出来的小把戏吧?果然别有一番乐趣,为夫倒还满喜欢的。” 东方将邪懒懒地一笑,故意曲解她的原意。 哼,这欲擒故纵的招数还多亏她想得出来。不过没关系,他有的是时间可以跟她这个小寡妇耗。 “相公……”带着复杂讶异的神色,慕容涓涓似乎还无法理解他的表情为何能变化得如此之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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