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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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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涓涓慌乱地在原地急得跺脚,期间,她曾见到附近有几个奴仆经过,然而就在她正想上前询问时,却见每个人好似撞见怪物一般,她连一个字都还没问出口,他们就神色怪异地匆匆跑离。 见着他们避之唯恐不及的态度,慕容涓涓满是心伤地坐在花丛间的石椅上,手抚着胸口不断地喘息。 其实早在她嫁入东方家之前,就十分明了寡妇再嫁必遭众人看轻;所以她心里也早已做好准备接受外来的异样眼神,怎知,在实际遇上时,才猛然察觉自己再如何做准备依旧会心痛。 就好比昨夜,她仍是异想天开地想着她的夫婿会念在她丧夫不久,而体谅地为她延缓洞房夜。结果呢,就算她再怎么不经人事,也知道自己整夜被他无止境的狂烈索求给弄得遍体鳞伤。莫非,只因为她问了楚韶之事? 但爹爹也只给了她一句“楚韶战死”。难不成,她真问错人了? “啧,原来娘子躲在这里呀。” “相公!”东方将邪的出现,让暗自垂泪的慕容涓涓惊喜地抬头望向他,但想快步投入他怀中的举动,却让本身的矜持给硬生生遏止住。“相公,我迷了路,对不起。” 就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慕容涓涓微低着头,请求东方将邪的原谅。 现在大概已经错过拜见公婆的时辰了。 “哦?你做过的错事还真不少,但为夫不知你是指哪一件?”东方将邪轻挑地以一指抬高她的下颚。 凝望那张充满邪气的俊颜,慕容涓涓着实不解自己何时犯下那么多错误,但她仍是轻轻地回道:“是涓涓贪睡,没能来得及与相公去拜见公婆。” “我看你睡得挺熟,才差人别太早叫醒你。”东方将邪神秘一笑,今慕容涓涓不自在地羞红了脸。 “相公,虽然误了时辰,但慕容涓涓还是得去向公婆陪罪,所以……可否请相公带路?”她几乎快到天亮才有机会平躺下来休息,以致才会睡睨。 “不必去了,爹娘不会在意的。”东方将邪无所谓地睇向她。 “不行,这是为人子媳的本份,我一定要去。”慕容涓涓突然拉住他的锦袖,坚持地说。就算公婆也同样不喜欢她这个迫于无奈而必须接纳的媳妇,她也不能因此作践自己,让人更加看轻慕容家的女儿。 “既然你那么坚持,那我就带你去。”东方将邪语带玄机地双手环胸,顺便不着痕迹地甩开慕容涓涓的拉扯。 表面功夫倒是做得挺不错,不过接下来他要再看看她这个小娘子,还会有什么精彩的反应。 怀着复杂之心情与东方将邪一同步入厅堂的慕容涓涓,在举目环视厅堂之内竟无半个人影后,顿时神色黯然地低垂下头。 “你就是这么不听话,我明明叫你别来的嘛!”迳白自落座的东方将邪,莫可奈何的耸耸肩,但那双发出异彩的邪肆狭眸,则闪烁着几分冷蔑。 “爹娘他们呢?”慕容涓涓艰涩地问。 “他们一早就去庙里上香,感谢老天赐给他们一房好媳妇。”东方将邪突然起身逼近她,照实回答她的疑问。 突地,慕容涓涓的身子明显颤抖了一下,她知道相公是刻意在挖苦她。 好媳妇……慕容涓涓在心底苦笑。 “对不起,一切都是涓涓的不是。”一双翦水秋瞳,满含愧疚之色。 “这下你可满意了?走吧!”浮现一抹肆笑,东方将邪懒得再看她的惺惺作态,便优雅地转过身,迈步想离开。 不过才走没二步,东方将邪就知悉身后的慕容涓涓并没有要随他走的意思。 “娘子若是走不动,为夫倒可以帮你忙。”东方将邪欺向她,旋即搂住她的腰际,准备要将她抱起。这点把戏他倒是很乐意接受。不可讳言的,她这副融合着纯真与妖娆的玲珑娇体,以及那身似柔似水的雪白肌肤,的确能带给他不一样的享受—让他在昨夜像只发狂的猛兽般,一再地强索、侵略她。 所以,只要她耍心机的对象是他东方将邪,那他就不介意她这些无伤大雅的挑逗游戏。 “不,相公,涓涓想在此地等候爹娘回来。”她连忙抓住他的双臂要求。 “你想等他们回来?”东方将邪好整以暇地放开她不盈一握的柳腰,并扯出一抹不算笑意的唇纹。“我想亲自向他们请罪。” “真要等他们回来?” “嗯!”慕容涓涓毫不犹豫地点头。 “那好,你就在这里慢慢的等。”东方将邪突地俯下身,一脸邪气地平视她娇美的脸蛋。 “相公……”就在东方将邪准备离开她时,她竟冷不防地回头喊了他一声。 但在出口后,她就十分后悔自己的冲动。 是她自己说要留下来的,还有什么好担心害怕? “还有事?”东方将邪笑容可掬地回望侷促不安的小娘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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