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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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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还是我摸过最好的一双手。”弦煜煞有其事的称许着,无视她因得不到舒坦而剧烈的喘息挣扎。 “不要抓着我,我好难过、想脱衣服,放手”双手被擒的少女,只好改以双脚蹬地,企图以薄弱的力量吓退攫住她的陌生人。 “你要脱我是不会反对,可是得在床上才行。” “床上……好,快点,我要赶快上床去……”药力使她遏止不住地逸出足以教人销魂蚀骨的言语。 弦煜禁不住莞尔一笑。可爱的小东西! “就照你的意思办,而且我会很好心地助你一臂之力,不过,在我带你上床之前,还是得查验一下你其余的部位是否跟脸皮一样的迷人。”他笑得松开手,霍然朝她胸前袭去。 孰料她却早他半步地抓住他的白狐披风,藉力撑起虚软的上半身,尔后更是瘫靠在他身上猛抽搐。 “我……”当气力用尽后,绝丽少女仿佛深深陷入半昏厥状态,连间断性的言语都说不出。 “可怜的小东西,连个话都不会说了。”弦煜的手轻佻地刷过她半闭的如翼眼帘。 爷再不救她,说不定她会连个字都吐不出来,不过这种话,小洛子当然没胆说出口,只得呆立在旁,任由主子把天仙当戏子玩。 “贝勒爷,那名姑娘好像快晕……”眼看少女已被主子折腾得奄奄一息,他只得冒着被砍头的危险抖出话。哪知他的话都还未说完,主子及天仙便消失无踪。 直到疾驰的马蹄声乍然响起,小洛子才猛地回过神,傻楞楞地凝视贝勒爷的座骑飞奔离去。 “贝勒爷,等等奴才……” “回二贝勒,那位姑娘的额伤很轻微,敷完药后很快就会消肿,而她身中的合欢散也已暂时压下,只要再服下三帖,便能完全清除残留的药性。” “嗯。”当大夫退下后,坐在床榻的弦煜即按住她额头的红肿使劲揉捏,惹得已沉沉睡去的她倏地吃痛惊醒,小脸随即皱成一团,下意识地转开螓首时,却被他给单手箝制住。 “好痛。” “我替你揉揉就不会痛了。” “不要!我不要你揉,住、住手啦……”原已稍稍退去的抽痛在他的重压下,顿觉剧痛无比。 “嗯,听话。”弦煜好脾气地谅解她无端的挣扎。 然反观少女的情形,却是益发地痛苦难当,抚在她额际上的大掌,表面上看似温柔,实则是残忍地凌虐她的伤口,让她有苦难言。 她又不认识他,为什么要这样子欺负她,捉弄她? 在试过消极的反抗仍摆脱不了他执意的残酷行径后,她愤而停下所有动作,无声地啜泣着。 “我好心地帮你解除疼痛,你竟毫不领情地说哭就哭,真是长不大的奶娃儿。”弦煜有所感慨地起身轻叹。 “我、我才不是奶娃儿,我已经满十六。何况我也不叫奶娃儿,我叫星罗。”名唤星罗的少女吃力地拱起上半身,泪眼迷蒙地嚷叫。 住在北京城的人是不是都跟他一样的坏? 那她不想待在这种地方,她要回去告诉额娘。 “星罗……嗯,是比奶娃儿好听得多。”弦煜邪眉一挑,徐徐绽出一抹蛊惑人心的潇洒笑意。 星罗险些被他的笑容给夺去魂魄,她困窘地垂下脸,故作忿忿不平地轻哼。 难道住在京城里的男人笑起来也都像他一样的好看吗? 哎呀!她在胡想什么,真是丢死人了。 坐在大椅上的弦煜,一直淡笑地凝视着星罗那张巧夺天工的娇艳花颜,即便是她低垂着头,其纤细的侧颈线条也十分养眼。 意外地捡了个小美人回来,值得, 只不过,这个女娃儿能跟他契合到何种程度,则有待商榷,因为他可不想在与她欢愉时,还要教导她如何行周公之礼。 星罗为这股沉闷之气氛感到不安地抬眼窥视他,冷不防地被他深凝的诡眸给吓得移开视线,双颊蓦然烧红。 他干嘛直盯着她瞧,是不是她脸上长了麻花,还是她额际的伤口……星罗慌乱地抬手碰触。 咦!好像更红更肿了? 这全都是他害的。 难受!星罗倏地体力不支地倒回软榻,鬓角微微汗湿。 “贝勒爷,药膳端来了。”小洛子将托盘放妥,躬身在旁候着。 怪哉,主子的个性果真喜怒无常。在他从大夫那儿探听到天仙原是被下了春药后,还以为主子会用最原始的方法救人,想不到主子竟捺得住天仙的诱惑,令他这个做奴才的大感意外。 若换作是他小洛子,一定会……去,他还真无耻、下流。 “还待在这儿干嘛?”弦煜在捧着药碗走近床榻时,斜睨了鬼头鬼脑的小洛子一眼。 “奴才等贝勒爷差使。”爷难道要亲自喂药不成? “下去。” “喳!” 小洛子机警地缩着头,赶紧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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