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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说什么呀?”

  “说不会再给奴婢第二次机会了。”云香随即哭了起来。

  “你在哭什么?好好,别哭,大不了我以后带着你出门就是了。”玉帨儿无奈地倒卧软床上,拍额说道。

  不知是哪个多嘴的奴才在津亢面前嚼舌根,让她日后都得带着小跟班出门,不过这样也好,有云香在一旁壮胆,殷封崭要敢再对她无礼,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高升客栈

  “小姐,您肚子饿了是不是?”云香好奇地随着玉帨儿走进客栈。

  由於津亢贝勒忙於围剿乱党而无法时刻盯紧玉帨儿,而且限制她的行动反而会造成她硬闯的危险,所以就不再力阻她出门,不过前提是一定要有人陪同才行。

  “谁说的。”玉帨儿直往后院窜进,并在一路上扫平不少前来盘查她的障碍物。

  “那为什么要来客栈?”云香还是搞不懂主子一脸奇异的兴致。

  “闭嘴,跟我走就是。”前面那间就是殷色胚的贼窝了。

  “小姐,我们还是……”为什么她们要像做贼一样的往前行?

  “再罗唆就给我回去。”玉帨儿回眸瞪她一眼。

  云香乖乖地噤声,不敢多说一字。

  “爷!您好久没召诗诗前来服侍,诗诗好想爷喔!”

  “我这不就召你来了吗?来,让我看看你伺候人的功夫有没有进步。”

  “呀,讨厌!爷捏那么用力,人家会痛的……”

  “我的小诗诗,你不是最喜欢我这样对你吗?哈!”

  “爷,快一点!诗诗快……快受不了了!”

  “啧,我在快了。”

  “小姐,门里头传来的声音好奇怪喔!”她跟小姐居然躲在门外偷听人家谈话,这教她宁愿招小姐白眼也要问。

  玉帨儿这时已是耳根发红、脸色发青。

  因为里头所传出的呻吟声,她好似曾经发出过,所以她耳根逐渐泛红;至於脸色为何发青,那是因为里头竟有别的女人存在,虽然她不懂里头究竟发生何事,但她就是不喜欢殷色胚跟其他女人在一起。

  “小姐,我们不要藏了,快走吧!”云香突然了解里头的二人到底在做什么了。

  她虽然没经验,但私底下曾听闻其他婢女及侍卫形容过,所以她尴尬地催促格格赶紧离开,不然,要是让清纯的格格沾染到不洁的秽气,她可就无颜甚至无头见江东父老了。

  “哼!我才不走,而且我还要……”玉帨儿蓦然挺身站在房门前,单脚使力一踢,没反锁的门就这样被她给踢开。

  “呀!爷,是哪个不要脸的人?”诗诗的尖叫声首先响起。

  玉帨儿杏眼圆瞪床上二具衣衫半褪的男女,久久无法回神。

  原来,殷封崭真是爱脱女人的衣服,而她也明白所谓的“相好”,就是像他们现在这种交叠的姿势了。

  “是你呀,好看吗?瞧你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呵呵!”赤裸着上身的殷封崭,笑容可掬地翻下身,斜倚在床榻边,对於玉帨儿突然的闯进,一点都不以为意。

  “爷,她是谁呀?”诗诗大方的倚在殷封崭肩上,毫不在乎上身的空无一物。

  “哦—我知道,她是别家粉窑的吧。我说小妹妹,我们这一行讲求先来后到,所以等姐姐服侍完爷后,再轮到你。”诗诗媚眼一抛,贴在他臂膀上的巨峰示威性地磨蹭着。

  “大胆,小姐身分尊贵,哪容许你在此胡说八道。”云香气不过诗诗居然拿她跟千金玉叶的格格相比拟。

  “云香,她说的粉窑,是不是那个……”玉帨儿在看见诗诗妖媚的行径后,顿时浑身别扭,气焰全消,并忐忑地回避眼前的淫乱情景,拉着云香暗问。

  “哈哈!笑死人了,竟然连粉窑都不知道,那姐姐真是错怪小妹妹了。”诗诗笑得花枝乱颤,伏趴在殷封崭身上喘气。

  “诗诗,人家可是富家千金,你可别跟人家扯在一块,小心她身旁的丫头找你算帐。”殷封崭邪气地揉搓怀中女体,但乌眸却隐含浓烈审思地睇向主仆二人。

  “算帐!来呀,我们就来玩玩三人……不,是四人游戏,爷!您受得住吗?”诗诗媚笑地吸吮他硕实胸膛。

  “本姑娘今天不是来陪你玩游戏,而是来找你算……报仇的。”玉帨儿倏地娇蛮地叉腰喝斥,

  又不是小孩子,玩什么四人游戏,还有,那个叫诗诗的女人做什么一直咬他,害她浑身不舒服极了。

  “你怕一个人报不了仇,所以特地找个小丫头来帮你是吗?”殷封崭突然一手挥开诗诗继续下移的逗弄,让诗诗措手不及的滚落床下,呆愣地趴在地上。

  他这么一挥,不仅诗诗吓傻,就连本要怒骂回去的玉帨儿及云香,都诧异地怔愣住。

  “笑话,我一个人就足够对付你,根本不需要帮手。”讶异过后,玉帨儿遂把矛头指向噙着邪邪笑意的俊邪面庞。

  “既然你这么讲,那就叫你丫头帮我送诗诗回去,以免被不相干的人坏事。”殷封崭优雅地披上外衣,拉起仍坐在地上发呆的诗诗,随手扔向云香。

  “当然行。”玉帨儿狂傲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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