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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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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总算明白女人为何对花心的男人趋之若鹜。 因为这类的男人总是勤于给女人最大的耐心、最多的呵护,只要他是你的情人一天,他就会付出全部的心对待你,直到他厌倦。 虽然他不是她所欣赏的类型,但是不可否认的,他给了她一个永生难忘的经验,也给了她最最温柔的对待与耐性。 如果她不够理智,她可能会沉溺在他的魅力里无法自拔。 她不后悔自己就这么用贞操换来一夜纵情,因为这是迟早的事,也许她会和另一个人做,但是一样是做,她宁愿选择他。 为什么宁愿选择他?她不愿细思。 除去心中背负的那一层枷锁,她就像脱掉了一层皮,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和解脱。 她对他心存感谢。 甩掉被他迷惑的心,她走到浴室梳洗补妆,不愿让他看见她的真面目,愿他心中长存的就是自己这副浓妆艳抹的模样。更希望他日不幸在路上相遇,期待他会认不出不施脂粉的她。 将自己一身打理妥当之后,她决定有始有终的向他告别,不愿让他认为她是落荒而逃的懦夫。 “季骐。” 摇了他半天,他就像睡死了一样,毫无动静,仿佛是初经人事的人,累瘫在床上起不来。 真是好笑,昨晚初经人事的好象是她耶!怎么他累得像条狗一样? “再不起来我可要走了,到时候可别指责我不告而别。”她再一次天摇地动的想叫醒他。 终于,季骐昏昏沉沉的自美梦中醒来,惺忪的睡眼还未睁开,但是光看他一脸的沉醉,就知道他还沉迷于昨夜的翻云覆雨里。 醒来后,他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招手召唤: “嗨!Sugar,起得这么早?” 对他像召唤宠物般的轻慢举止,她大表不满。 “还早?都已经日上三竿了!”她压下一肚子怒火。“我要回去了。” 不对劲! 季骐在瞬间清醒。 照道理说,昨夜是她的初夜,她不是应该赖在他的怀里撤撒娇、温存一下吗?为什么她却对他没有一丝的眷恋,反而给他一种亟欲逃脱的感觉? “过来,给我一个早安吻。”他的手做出一个邀请的手势,但是口气却是十足的命令口吻。 “早安吻?”有没有搞错,他真的以为她是他的枕边人吗? “没错,你是该给我一个早安吻。”他似乎嗅到了浓浓的烟硝味,以及她惯有的上扬怒气的尾音。“这种待遇可不是每个女人都有的。”要是换成别人,别说是进他家的门、上他的床,搞不好半夜他就跟她说掰掰了。 “呵!真是谢谢你的特别待遇。”她对他的说法嗤之以鼻。“谢过之后,我可以走人了吗?”只要踏出这个门,她就再也不用与他多作纠缠,谁还理他! “走?”果然有问题。“你的初夜被我夺走了,难道你不要一点补偿什么的?” 季骐猛皱着眉头,想不明白她的心思。 补偿?她气得快跳脚! 他当她是什么,流莺还是妓女?他想以什么补偿她?房子还是车子,或者是黄金、珠宝? 不过她压下了不满的情绪。 再怎么说,都是她自动送上门的,有什么理由要人家将她想成高贵的淑女? “笑话,男欢女爱、你情我愿,要什么补偿?”她宝贵的贞操可是无价宝,他散尽千金都买不到的。 也不对,她的确是有条件。 “如口果你真要补偿我,就当作这件事情从没发生过。”她潇洒的挥一挥衣袖,自以为不带走任何一片云彩。 当作没发生过!? 怎么会这样? 他还以为往后至少会有一段满长的时间来了解彼此,或许两人会进出一点爱的火花,可怎么一夜梦醒,昨晚那个热情如火、大胆前卫的女郎转眼就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船过水无痕的无情女? 他觉得自己在不知不觉中被利用了! 季骐缓缓的坐起身来,脸色渐渐泛青。“原来你送上门是另有居心!” 原本他应该为平白捡到的艳福高兴得喝采,但是如果被女人当成种马一般玩弄,那滋味可就不太好受。 而很不巧的,季骐此刻正有着这样的心情。 “我哪有什么居心?这不就是男人千方百计求之不得的事情,差别只在于你不费力气就拥有了,你该高兴有我这么上道的女人才对。”被他无意中臆测中的心事,让她不知不觉强词夺理起来。 没错!他一向主张两性关系能够自由的来、愉快的去,所以他从来不曾有固定的女伴。他的港口开放、自由,也让女伴们拥有同样自由、开放的权利。 但……这去留之事该由他决定才对,怎么主导权变成在她手上?那他季骐算哪根葱? 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表情潇洒得就像是青春只一回,后不后悔全在她的一念之间。 心高气傲的他,绝不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在他的身上! “站住!”季骐喝令她离去的脚步。 她才不会傻得乖乖的站在这里承受他的怒气;她脚跟一转,转身摔门而去。 来到客厅,璩雪霓碰见一位老伯。 “请问你是不是骐的未婚妻?”季丞听到争吵的声音,来到客厅,刚好碰见欲离去的女郎。 “老伯,很抱歉吵醒你,我只是替他女朋友来打探他对另一半的忠诚度。”她随口瞎掰了一个理由。 间谍!? 季丞张大嘴巴,心里替儿子担心不已。 季骐披上外衣匆匆追出来,但是伊人已经不见踪影。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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