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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厚的嗓音突然扬起,彷佛带有魔力一般,听得她浑身颤栗,惊喘一声,耳霎时火热发烫。、而范含徵不知怎么闪到她身后去的,忽然揽住她的纤腰,一手抓住她使剑的皓腕,又朝她低头一笑。

  这一笑,一道温热的气息便吹进她的耳朵里。

  “啊!”不谙男女之事的祖娉亭不禁吓得花容失色,接着手臂一阵酸软,手腕忽然落空,长剑顿时不翼而飞。

  她本能的螓首微偏,却没想到如此一来,正好接上范含徵迎头‘落下的双唇。

  他大掌倏收,便将她整个人密密实实的抱在怀里,热烈亲吻了起来。

  范含徵搂腰、夺剑、吹气、掠吻,一切动作皆在弹指间完成,一气呵成,绝无滞碍,他笑吟吟的品味着怀里的芬芳。说起诱惑女人的功夫,天下间若他排第二,只怕再电没有人敢排第一了吧怎么……这是怎么回事?祖娉亭惊骇得瞪大眼睛,只看得见一双不怀好意的笑眸。

  她的嘴唇被吻得又麻又热,鼻尖到处都是男人温热的气息,无论把脸转向哪一边,他的舌尖始终和她纠缠不清。

  她头昏眼花的软倒,本以为会摔在地上,没想到自己竟恰好倒在床上。她是怎么上来的?她也不知道,只觉得好晕,然后头发就垂到枕头上了。

  “唔!”

  身上传来一阵冷又一阵热,直到一片体温压下来,她才惊觉自已身上只剩下一件薄薄的抹胸和底裤,她混沌的脑袋里,登时升起一抹奇异的恐惧。这……这是什么邪术?

  “啊!”胸前的蓓蕾突然被弹了一下,酥酥麻麻的痛感袭来,祖娉亭疼痛地弓起身子,男人的喘息吹在她颈项上,她的嘴唇又被封住了。

  男人的体温,男人的抚弄,温热了她赤裸的娇躯,她努力摇头,可理智却离她越来越远。好热,好奇怪,她的身体是怎么了?怎么会这么燥热?怎么会对陌生男人的逗弄起了反应呢?

  “舒服吗?”

  范含徵掀开她的抹胸。十指灵巧逗弄雪胸上的红梅。身下的女人气息狂乱,美眸失焦,摇头不止,两只玉手还抵在他的胸膛上微弱推拒着。

  他笑着低头衔起她的纤纤十指,啧啧有声地吸吮起来,她的手马上软垂在床板上,再也无力举起。

  他微微一笑,便好整以暇的使出各式各样风月手段,一样一样往她身上施展开来。这细致的功夫,别说她这样不识风情的小姑娘家,就算贞节烈女也要撕裙毁裤,弃械投降了。

  不一会儿,身下的小姑娘果然渐渐失去理智,完全操弄在他的股掌间,再也无力抵抗……

  他是个英俊的男人,他很清楚女人眼中的自己是多么令人迷乱,只要是他想诱惑的女人,从来没有人能成功逃开过,不管他的手段有多么不堪。

  祖娉亭勉力抬起如丝双眼,对上他的眸子,轻声叹息,双手软软的垂在散乱的发丝里,别开头去。

  美人如此娇弱、无助、狂野又性感,看来是那么的放浪,又那么的清纯。

  范含徵痛苦的低喘一声,胸口好像被什么重物撞击似的,胯下更是炽热难当。

  好丫头,真是诱人的女子!

  “想要吗?要,就说出来。”

  她狂乱地摇摇头,秀发摇曳,右手手掌突然捏紧,掌中霎时银光倏闪,从发中抽出一支轻捷的匕首,她手腕一翻——以为她要对自己出手,他本能的伸手格挡,却不料她手腕急转,刀锋往她自己的咽喉刺去。

  这一下变化太大?饶是范含徵身手敏捷,也来不及在第一时间抢下匕首。

  银光倏地飞向祖娉亭,她眼睛一闭,脸上居然露出微笑,接着颈问一阵刺痛,匕首便被范含徵夺去。

  她不禁眨眨眼,叹息一声。她还没死吗?还是快了?

  “你这是做什么?”他抛下匕首,连忙扶起她。

  祖娉亭脖子上多了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鲜血流向锁骨,又滑向赤裸的胸部。

  范含徵连忙翻身下床,从衣袍里取出金创药t仔细帮她止住鲜血。伤口有点深,不过幸好没划到颈脉,否则大量的血液冲出咽喉,她就会因失血过多而死了。

  范含徵使劲搂住她,放声咆哮,“世上最笨的,莫过于挥刀自杀。

  你若恨我,只要活着,来日有得是机会向我报仇,死了有什么用?我还不是在这个世上逍遥快活,对你又有什么好处?而且你没亲人没朋友吗?你一死,他们怎么办?”

  “我……就要死,你……救得了这次,救……不了下次,我……我爱怎样,轮……不着你……管。”喉头疼痛,几乎说不出话来,祖娉亭怒瞪着他,双眼滑下泪水。

  她这回死不成,岂不是又要落在他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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