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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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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呈璧见他神情颇不自在,不禁淡笑。尽管斗得凶,师徒毕竟还是师徒啊! “我趁起大雾时把师父火化了,骨灰随风飘走,撒满太华山。” 他轻咳一声,点点头,随即又问:“冯老贼图什么?太华山上有他想要的事物吗?” 任呈璧沉默片刻,才道:“冯师叔……从前干过见不得光的事,这事要是传开,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师父知道了,想到无辜之人将会被牵连,便不忍心把此事公开,因此两人立不约定,只要冯师叔痛改前非,他就保留这个秘密,直到死为止。” 范含徵闻言冷哼,“冯老贼只是打不过风老头,不得不使出苦肉计罢了! “应该是吧!”任呈璧点点头,又道:“那件事发生的当时,祖师妹还未拜师,:你又已经下山了,因此只有我亲眼目睹。师父临终前把孽物转托给我,等他老人家仙逝后,冯师叔就派兵上山想斩草除根,这回他得不到证物,又杀不了我,恐怕不会善罢甘休。 “嗯。” 兰含徵正迳白沉思,却不料脸上突然一凉,原来是任呈璧突然伸手取不他的面具。 “这儿又没有别人,你何必戴着这玩意,” 范含徵瞪着他拿在手上的面具,脸上犹有错愕,耳畔忽又响起匡啷一声巨响。 一转头,只见祖娉亭脚下碎了一地陶瓷碎片,脸色古怪的变了又变,一下子刷的惨自,接着又迅速涨红,樱唇轻启,似是难以置信,又觉羞耻难堪。 范含徵不禁长长、长长的叹息起来,眼看着她的美眸霎时燃起熊熊火焰。 “怎么了?” 任呈壁迟疑地看着师妹,只见祖娉亭刷地一声抽出长剑,往范含徵身上疾刺而去。 “淫魔!” “哎呀呀……” “我的药材啊!” 祖娉亭厉声呼喝,范含徵吓得起身跳开,湖妍咏看着院子里药草如雨纷飞,草席飞卷,不禁头痛起来。 任呈璧也被这突来的变故震慑住了,一时之间,竟只能目瞪口呆的看着祖娉亭提剑追砍。 范含徵把席子一片片的踢飞起来,往祖娉亭身上拦去,而她长剑挥洒,草席登时裂成两半。 她气恼的追逐着他,范含徵不敢再任意轻薄,跑在她前头好声好气的陪罪,“祖师妹,我不是故意的……” “淫魔,我要杀了你!” “冤枉啊,那时我又不知道你是谁,我问你,你也不说……” “少废话!” 祖娉亭哪肯听他解释,听他说话心中只是更气,下手便越来越狠。 任呈璧在旁看得冷汗直流,强忍着身上的伤势,纵身飞到师妹眼前,一把夺下她自张剑,又一手揽住她的纤腰,急急问道:“师妹,先把话说清楚,范师兄到底怎么了?” 祖娉亭被任呈璧抱在怀里动弹不得,只好伏倒在他胸前,难堪的指着范含徵,哭道:“他非礼我!” “啊?”他闻言一愣,难以置信的瞪着范含徵。怎么会? 范含徵见他脸色古怪,神色霎时一变,为自己辩解,“这也怪不得我,你不知道我范含徵是什么人吗?向我求援,怎不随便指派个男人来传话?再说当时我并不知她是你师妹,为何要对她客气?” “你……”任呈璧闻言心乱如麻,抱紧了祖娉亭,“你这么说,就是承认了?” “承认什么?承认我非礼她?是啊,没错!”范含徵瞅着她,忽然毫无掩饰的笑道:“我是非礼了她,但只不过是摸了她几把,她又没失身。我素来轻狂,摸她几下有什么好大惊小怪?之后她气得要命,我也说过要娶她了,明明是她不肯嫁我,以我平素的作风,这还不够负责吗?” “你胡说!”祖娉亭立刻大叫反驳。他对她做的事,哪里像他嘴巴说的邀么简单! “我哪一句胡说了?” 范含徵笑吟吟的对她眨眨眼睛,惹得她又气又恨,只想一剑了结他的性命。 “师妹?”任呈璧狐疑地瞧着她,眼里又是担心,又是不舍,“你……你仍是完璧之身吗?” 祖娉亭听他这么一问,怒火更炽,回眸瞪他,气得几乎要疯了。 她是完壁之身又有什么用?那淫魔把她欺凌成这样,她还能自称清白吗?什么“摸了她几把”,她身上每一寸肌肤都被他摸逼、尝遍了,他还敬满口胡言。 “师妹?”任呈璧又唤了一声。 “对了!”范含徵突然大呼一声,拍扇笑道:“要不我把当初摸了你几回、摸哪里、摸几下、摸了多久,一五一十的据实禀报你任师兄,咱们大伙儿再来讨论你究竟还是不是清白之身,你看如何啊?” “闭嘴,你敢再说一个字,我就撕烂你的嘴!”祖娉亭狠瞪着他,不禁急哭了。如此不堪之事,她连想也不愿再想,何况是说给任师兄听? 任呈譬听了范含徵肮脏下流的提议。也真的动怒了。“师妹,你苎不是完蜜之身,只需点头或摇头,无需一字赘言,师兄一定葛禄出头。 范含徵邪气地瞅着她,催促着,“快说啊!”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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