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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


  她想到展邺准备东西给她吃的情形,那种景象,以后都不会有了吧?

  夏敏竹敏感地察觉出姊姊突然的不同,他显得有些紧张兮兮,手足无措。

  当初姊姊突然决定要来日本的时候,他也曾经打过电话回台湾问过张凝,不过张凝只是叹息,要他好好照顾她而已。

  夏敏竹一直不问她,但却直觉这些事增可能跟自己也有点关系,他忍不住地轻问:“姐,可不可以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夏雨竹看着弟弟天真单纯的面容,一切都说不出口。

  敏竹从来不知道他的学费是自己在酒店上班赚来的,她未曾告诉过他经济上的困难,只希望他能够好好地念书就可以了。

  如今要她怎么说明一切呢?说她的钱是卖身得来的吗?说自己被一个男人买了一段时间,而自己莫名其妙地当了一段日子的情妇吗?

  她摇头,仍没有说。“别问了,很多事情,过了就算了。”

  真的可以算了吗?夏雨竹自己也不清楚,她走到一边桌旁去,借着收拾夏敏竹买来的一大堆东西,来掩饰自己的心伤。

  夏敏竹耸耸肩,不再继续追问。他知道姊姊从来不会在自己面前显现出困难,以前如此,现在自然也是如此。“姐,你等一下不是有课吗?”

  “是啊,怎么样了?”

  “既然这样,那我就先走了,你要记得吃东西,骑车也要小心幄。”夏敏竹对她殷勤地交代着,让夏雨竹不自觉地笑出声。

  “好啦,你真少唆,真不晓得你是姊姊还是我是姊姊?”

  他咧咧嘴。“我不要当姊姊,我可以当哥哥。”他敛了神色。“我以后可以自己照顾自己了,我已经长大了,不是吗?”

  夏雨竹有些感动,妈妈想看的就是如此吧。

  “你回去小心点。”她轻轻地开口,敏竹早就比她高出一个头了,而是还会反过来照顾她了呢!

  “是,我走了,你也小心!”他灿烂地一笑,走下楼去。

  夏雨竹大大地叹息,感觉身边的人好像都一个个渐渐地离她而去,有点感慨,也有点无奈。

  胡乱地吞了个面包下肚,她收拾自己下午要上课的课本,大刺刺地下楼,骑上自己在这里买的机车。

  骑到了语言学校,门口有几个同是台湾来的学生,看到她之后,开心地跟她打招呼。

  百般雨竹也开心地跟他们打招呼,正要将机车骑到一旁的停车格做好时,突然觉得身后的重量一沉,似乎来了个不速之客。

  她的心陡然地跳了下。

  那感觉……竟这样地熟悉?

  夏雨竹觉得眼眶模糊,鼻尖酸楚,喉咙也便咽了,她张开嘴,想要出声。

  “别叫,我不是坏人,请你快骑车。”身后那人眼明手快地捂住了她的嘴,低沉熟稳的声音在她脑后响起,让她的眼泪不自觉地滚了出来。

  她抓起捂住她嘴唇的手,用力地咬下去。

  那一咬,包含许许多多,她的委屈伤心,她的惊讶喜悦,她的回忆退想,全一股脑儿地发泄出来,用力地咬着。

  身后的人闷哼,让她这样地咬着。半晌,她松开了嘴,看到他手臂上一圈的牙痕,渗出了血迹,她又气愤又心疼。

  “你何必来?你何必来呢?你不是已经付了酬劳了?我们之间银货两讫,互不相欠,不是?”夏雨竹负气地说着,想到自己以及那张支票,就觉得一阵气闷。

  展邺坐在她身后,感觉到她的怒气冲冲,又好气又好笑。

  “我有说过那张支票,是买你的钱吗?”

  “废话!你不告而别,不留只字片语,只留下一张支票给我不是买我的钱是什么?”她转头用力地瞪着他冷笑。“没想到我这么值钱?”

  夏雨竹没想到再看到他,心里那股震撼有多大。

  其实她好想直接扑到他怀里,汲取他身上的气息,对他说自己这些日子以来有多么地想念他,但是她怕自己,终究只是自作多情而已。

  展邺伸手抚摸她的脸颊,依旧细致,但是却消瘦了。

  “雨竹,我当时因为情势所通,必须快点回到香港,什么东西都来不及留下,只好留下一张支票,我不希望我不在台湾的这段日子让你受苦,你知道吗?”

  展邺急急地想要解释着。他想到自己一回到违建小屋,面对的竟然是人去楼空时,只觉得心里好像也一并地掏空了。

  他不知道这代表什么意义,是夏雨竹觉得捞够本了,所以走了?还是他伤了她的心,让她走了?

  无止尽的猜测让展邺坐立难安,他设法找到夏雨竹的好友张凝,花了好大一番功夫,才从她口中得知夏雨竹的消息。

  原来她承受着委屈,决定到日本去舔积伤口。

  临走之际深被要求他给予承诺。“你能够让小雨幸福吗?”

  这一次,他的确能够保证,他用力地点头,许下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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