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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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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水没意识到对方眼中强烈的攻击性,还在傻傻地问:“为什么?” “因为我是个正常的男人,若看到自己心仪的女孩子躺在别的男人怀里,我会发狂的。” 秋水面上一红,嗔道:“你胡说……” 太子双手如钳,将她猛拉入怀里,双唇早有预谋地捕捉住那两片瑟瑟发抖的玫瑰**,双手,更是极有经验地在她的后背上揉磨,每一下都充满了情欲之火,将原本奋力抵抗的秋水渐渐揉磨成一团散沙,彻底倒进了他的怀里。 “好秋水,我想这一天想了多久你知道吗?”太子的声音里是压抑不住的兴奋,潮湿的唇舌在她的耳垂边留连,“明天我就去禀报父皇,封你做太子妃,好不好?” “嗯……不,不要……”秋水艰难地抵抗着,但是自己的心已经飞得无法掌控。 “你不信我?我现在就发誓给你听。若我凤玄煜对不起你,我就会……” “别,别乱说话。”秋水慌张地用手捂住他的嘴,“我不是不信你,只是有些怕……” “怕什么?我是太子!除了父皇,凤国内谁还能高过我去?”他的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盯着秋水犹如盯着即将到嘴的猎物,嘴上还是温存的情话:“秋水,你知不知道,从我第一眼看到你时就已经对你倾心,今生再没有第二个女子能让我这么颠倒疯狂。” 被男人们说了无数遍的情话对于初涉情欲的女人来说却是最致命的。 就在秋水犹豫不决,又心思跳跃之时,太子已经将她抱起,强行走回了自己的寝宫。 那一天,正是藕花香残。 惊出一身冷汗。 子夜时分,檀香在太子东宫的夜色下悄然呆立良久。 她不是人,没有真正的人身,不可能会出汗,只是这份惊诧地心情,与世人常说的“惊出一身冷汗”应该是一般无二吧? 原来凤玄城所说的“很多事情,一旦做了,就不能回头”竟是这个意思? 原来秋水对凤玄钧的背叛竟然不只是心灵上的左右摇摆,还有身体的错付。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她明明心里最在乎的是凤玄钧,却还是倒在了凤玄煜的怀里?难道凤玄煜表面上的花言巧语,和那些看似精心准备的礼物,真的可以让一个原本天真善良的女孩子彻底改变,另择所钟吗? 那么凤玄钧在这场背叛中所受的打击就是致命的,这或许就是他对此事讳莫如深的真正原因吧? 但是,如果他真的倾心喜欢过秋水,为何不肯早明心意,竟给太子留下了这么大的机会,让秋水渐渐失去了等待他的耐心和兴趣,半推半就的上了龙床。 以凤玄钧的骄傲,即使他不喜欢这些酸酸的情话,不会表达自己的爱慕,也决不可能让太子有可乘之机的。 一个谜题揭开,新的谜题又来。重重迭迭,让她只是陷入更深的困惑之中。 凤玄钧是不爱秋水,还是不爱任何人? 若他心中没有爱,则她的情劫…… 宫外忽然有响动,这么晚了,谁会来这里?她抬起眼,微微吃惊地看着来人—— 金色的华服,优雅的身姿,王冠下的面容因为四周的灯火而俊美得更加分明。 竟然是凤玄枫? 这么晚了,他怎么会到这里? 只见他手持一壶酒,站在东宫正殿的门前,目光幽幽地看着那两扇禁闭的大门,然后缓步走上前,将壶中的酒倾倒在地面上。 在他身后,走上来一个女子,带着莲花般的雅致清新,纤尘不染。檀香微微一笑,原来是故人妩媚。 她正想现身与两人见个面,就听妩媚开口:“天亮之后太子就将出殡,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吗?” 凤玄枫沉吟许久,低声说:“我们欠他一条命。” 妩媚浑身一颤,柔柔的目光投在他的脸上:“你后悔了?” “也许,当初我的确下手重了。”凤玄枫蹙着眉,“如果不是那么仓促要做决定,我也不至于铤而走险,下毒害他。如果那时候我肯下毒轻几分,他也不会昏迷至今,被人害死。无论如何,他总是我的手足,我的大哥,虽然他为人欠佳,但并没有害我之心。” 妩媚握紧他的手,“你怕上天会怪罪我们?” “若要加罪,只加罪我一人就好了。你为我受的苦实在太多。”凤玄枫的手指托住她的脸,深深地望着她,那眼中炽热的感情已无言语可以表达。 妩媚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轻声说:“为了你,我甘愿再受一次地狱焚身之苦。只要,不再回莲花池,过那几百年孤独的日子。” “今生今世,我会放你走吗?”凤玄枫与她相视一笑,两人走上前,在殿门口点燃了一盏长明灯,而后挽着手,双双离开。 檀香看着他们的背影,叹了口气。 原来幸福可以如此简单。以前帮他们在一起,那时候不知道情爱的滋味,只是为了佛心的宽厚教导,如今再看到他们,竟然从心底生出许多羡艳。是因为她的心也有所求了吗? 不再是空空的,无欲无求,而是期盼着有那么一个人,肯走到她面前,拉着她的手说着同样的话…… 她悚然惊住。不对,不对啊!她是为了渡情劫,不是为了交付自己的真心,不是,不是! 当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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