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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当我的情妇。”

  拖著疲惫的步伐,心仪沮丧的下了车,才刚一踏入家门,宁文立刻向她走来。

  “心仪,你回来了,快看这是什么?”他兴奋的拿著一张支票亮在她眼前。“天无绝人之路,刚刚你公公送来这张支票,虽然这张支票还没办法解除我们目前的危机,但起码能让这间房子不用被拍卖了。”

  这间房子是父母奋斗多年第一个买下的资产,是他们门辛苦的证明,也是他们恩爱的回忆,所以这房子要被拍卖,对宁家两老来说是个很大的打击。

  抽走宁文手中的支票,心仪转身就要奔出家门。“这张支票我们不能收。”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宁文快速的冲到她面前,挡住大门。“你想把支票送回去?你疯了不成,这是我们的救命钱啊!”

  “是救命钱,还是出卖尊严的钱?你忘了我已经离开梁家,跟梁家没有一点关系了吗?你在这个时候接受他们的钱,那代表什么?”

  那代表一种屈服和依赖,不,她宁心仪绝不愿如此。

  推开宁文,她开门跑了出去。

  “心仪,你听我说!”宁文跟著追出门外,在她坐上轿车前拦住她,“你冷静一点想想,意气用事有用吗?有了这笔钱,我们或许可以有一线生机,有了这个转机之後,要突破窘境就不成问题了。”

  “对不起,哥,这次请原谅我的任性。”用力关上车门,她头也不回的驱车离去。

  心仪以最快的速度来到梁家。

  看到她回来,老陈和陈嫂感到惊喜,开心的直呼少奶奶。

  “心仪,你真的回来了,快进来、快进来。”粱启任听见呼唤声,激动的拄著拐杖,亲自把她拉进屋子。

  “爸,我不坐了,我……是回来还你这个的。”她拿出那张支票,放到梁启任面前。

  她知道这样做会伤了老人家的心,但她不得不如此。

  梁启任愕然的看著放在桌上的支票,缓缓的在沙发上坐下,眼神由喜悦转为落寞。

  “你真的不想再跟我们有任何瓜葛了?”他悲伤地问。

  “对不起,爸。”心仪在他的面前蹲了下来,握住他放在拐杖上的手。“我不愿再毫无尊严的等下去了。”

  她终於说出心最不愿承认的实话。

  “我曾经恨过他、气过他,但也爱过他,所以我才会选择在这等他,但等待的结果却是让我再次心碎。爸,对不起,我禁不起再一次的伤害了,所以请放我走吧!”

  说著,她褪下手上的戒指,放在支票上面。

  “请帮我还给绍恩。”她徐缓的站起来,依依不舍的再望老人家一眼,然後快步走出梁家大门,离开这个筑了五年梦幻的家。

  “她真的被你逼走了,这下你高兴了吧?”梁启任难过的低著头,望著支票上的戒指说。

  他不用回头也知道,绍恩就站在墙柱後面。

  绍恩慢慢的从柱子後面走出来,视线落在戒指上。

  他没有想到她会这么轻易就褪下戒指,放弃梁太太的身分。那不是她一直处心积虑不愿放手的吗?至少也应该利用它提出要求才对,为什么没有?

  这与他所认知的宁心仪似乎有很大的差异。

  “你知道佛雷诺的事吗?”粱启任忽然问。

  绍恩的眼眯了一下。“曾经听人说过。”

  “料你也不认识。”他冷哼一声站起来,拄著拐杖缓缓往楼梯定去,“莫名其妙害得人家破产,如果让我遇见他们的人,一定拿拐杖打断他们的腿!”

  那忿忿不平的语气让绍恩不自觉的笑了,他拿起桌上的戒指,俏俏的放入口袋中。

  也许有一天他会告诉爸爸,那个让他恨得咬牙切齿的佛雷诺,就是他的亲生儿子。

  第七章

  自从心仪离开梁家後,梁启任就以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会引人误会为由,将希雅赶出了梁家。

  让希雅生气的是,绍恩只是站在旁边冷眼旁观,竟然连一句话都没有,真是欺人太甚。

  “哥,我不管,你无论如何都要帮我出一口气。”希雅一把抽去范伦手上的报纸,坐在他的身边嚷嚷道。

  跷著二郎腿的范伦丝毫不受她的影响,迳自俯身拾回报纸,重新翻看。“你要我怎么帮你出气?”

  “想办法让他来求我回去,不要让他有机会跟那个宁心仪在一起。”

  “第一件事办不到,第二件已经在进行了。”他不动如山地道。

  希雅的眼睛一亮,“什么意思?”

  范伦一笑,收起报纸转向她,“你不是要我拆散他们两个吗?我已经在做了。前两天宁心仪来找过我,我向她提出了条件。”

  “条件?什么条件。”她好奇的靠近他,摇著他的手臂催促。

  “你呀!”他宠溺的捏捏她的脸颊,“当然是要她离开绍恩,成全我这个宝贝妹妹啰,我要她当我的情妇。”

  “情妇?”希雅兴奋的尖叫,“哥,那她答应了吗?”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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