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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你……你在哭吗?”站在她身边的江韦纶硬着头皮问,心里有种欺骗人的歉意。

  咦?不对,骗人的是南也津哲,他干嘛跟着良心不安啊?

  手肘用力一撞,撞得多事的江韦纶哇哇大叫。“我在哭?笑话,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在哭了?左眼、右眼,还是你的斗鸡眼?”硬将泪水眨回去,瞪着一双铜铃大眼指着江韦纶破口大骂,像要将所有的怒气发泄到他身上一样。

  哇!南也津哲闯的祸关他什么事啊?她嫉妒、她生气,他干嘛跟着遭殃?

  就在他准备开口提醒周奇薇罪魁祸首不是他时,唱完三首歌下台的南也津哲凑巧地走过来。

  “薇——”兴奋的想再见到他的宝贝。

  “阿南,”等在一旁的施水茜奔上前挽住他的手臂,献上火辣辣的热吻。“人家等你好久了,你都不来找人家。”整个人几乎挂在他身上。

  南也津哲看看奇薇的淡漠,再看看施水茜的妖媚态,一阵不好的预感响起,头皮阵阵发麻。

  完了,完了,薇一定误会了!

  烫手山芋似的,他甩开施水茜,想走上前跟奇薇解释,可是她却退后两步,避开他的碰触,冷冷的望着他。

  “阿南,你怎么了?她是谁?”施水茜被甩开,一张脸气得铁青。

  想她一个大明星,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冷落,顿觉脸上挂不住的难堪起来。

  她以一种妒恨的眼光打量角落的女孩,觉得她长相普通,算不上特别美丽,充其量只能说还不错而已,一身平板的身材也乏善可陈,构不上尤物的标准。

  阿南为什么会看上她呢?

  刚刚因为太高兴见到阿南的关系,所以没有好好看清楚地,也没有料到她会是阿南最新的情人,只单纯的以为她是后台工作人员,真是太失策了,失了对付情敌的先机。

  南也津哲蹙眉看着她,这个“自黏牌”的女人真是太不上道了,她难道看不出来自己是旧爱,他已经有新欢了吗?

  懂得看情势的女人才会讨男人喜欢,至于不懂的嘛……就只有自讨没趣的份了。眼神朝江韦纶一使,他立刻会意的请工作人员架走她。

  “等一下,你们要干什么?我是施水茜,是当红的歌星……哇,你们要干什么?……”尖锐的惊呼声断绝于她被拉远的身影之后。

  “薇,请你听我说。”施水茜一走,南也津哲就露出惯有的迷人笑容,企图哄她,“她是我在日本时认识的普通朋友,没什么交情的。”

  当她是三岁小孩好哄好骗的吗?奇薇冷眼看着他,

  这个女人也不想想看,排队等候陪在他身边的女人有多少?要不是看在她的身体还满对他的胃、不想太早踢开她,才不会给她这个机会留在他身边哩!

  偏偏她还不知好歹的拿乔,真以为他喜欢上她不成?

  “什么?!你不唱了?”江韦纶大叫起来,一脸无法置信的看着他。“喂,津哲,你可别开玩笑,这么做会害死我的你知不知道?”

  南也津哲冷冷的看着他,“你的生死跟我有关吗?”

  一旦翻起脸来,他是六亲不认的。

  “哇,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说这种话。”他真是交友不慎,遇上南也津哲这个煞星,活该他要倒八辈子的霉。“奇薇,你要帮我评评理,他可以这么任性吗?”

  周奇薇也蹙起秀眉;没想到他这么任性,像个不谙世事的大少爷。

  “不唱演唱会,你要做什么?回家去?”她一派老师的口吻,像在管教恶劣的学生。

  南也津哲冷睨她一眼,两道浓眉高高的扬起。“你是想责备我吗?”

  事情是她引起的,还想来怪他?

  “我没有资格责备你,只有你自己才有资格责备你自己。”奇薇生气的回视他,“想想自己的责任、想想满心期待见到你的影迷、想想工作人员为你耗费的心血,你会知道自己该不该这么做。”

  她激愤的站起来,双眸燃着火焰的瞪视他。

  “我可以依照契约付违约金。”反正有大哥这座金山在,任他怎么挖也挖不完。

  还是这样不负责任的话。“那你就去付吧!”拿起化妆桌上一杯艺人喝剩的饮料朝他泼了过去,然后从皮包里掏出一张五百元的钞票放在饮料杯下,生气的转身准备离去。

  这样的情绪变化吓得众人一愣,都有点搞不清楚状况。

  “该死的,你们先上去。”津哲咬着牙朝一脸怔愣的韦纶跟大卫吩咐一声,快速的追出去。

  “这又是怎么回事?”韦纶和大卫面面相觑,都被这个情况难倒了。

  “等一下。”津哲在工作人员的专用道上追上奇薇,她正朝不远处执勤的同僚走去。

  握住她的手,他大力的将她扳过来。“你以为这么任性的欺负人之后就可以走了吗?”他凶恶的说,却见到她眼眶凝聚着泪水。“你……”他不解的看着她。

  “刚刚被烟味醺的。”奇薇随口扯了个很烂的谎言,挥手抹去眼睑上的泪,突然忆起他刚刚说的话。“你说到底谁任性了?是你还是我?”她怒气未消的瞪着他。

  见到她泪眼婆娑的样子,他怎么好再怪她?“算了,别再说谁任性了。”

  嘴硬的他肯这么说算是一大让步了。

  可她性情刚烈,偏偏不轻易妥协。“既然说我任性,那你又追我干什么?”一脸的凶巴巴,抬手挥开他准备伸来拭泪的手。

  南也津哲不悦的拢了拢眉,这女人还真够不识相。他叹了口气,“好吧!你想怎样?”这可是他低声下气的最大极限。

  “我能怎么样?生杀大权握在你手上,你先生高兴怎么决定就怎么决定,反正受损伤、受责备的又不是我,我的心也犯不着不安。”

  说来说去就是在为他不演唱的事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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