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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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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非得那么急吗?”他没好气地说。 米蕊绽爬起来,恼羞成怒地给了那壮实的身躯一拳。 “要是你不要跟我推辞,不就没事了吗?” “袭警!”骆同森坐起来,装出弱势受害着的模样,米蕊绽眼尖地看见钱包遗落在床上,又扑过去想拿钱包,但他又先一步拿走了。 “哈!晚一步。”骆同森得意地把钱包在她眼前晃来晃去,像逗宠物似的。 “把钱包给我!”米蕊绽窜身而起,以搏命姿态夺取钱包,但频频扑空,于是火大地说:“把钱包给我,不然我要告你扰民!” “不好吧!立场超然,态度诚恳,明年的模范警察非我莫属了。”骆同森好整以暇地睨她,左手右手互换着玩钱包,笑得好不得意。 “模范警察,你有本事就坐着别动,我去找人来‘人赃俱获’。”米蕊绽作势出门,但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再度飞扑过去。 这种把戏骆同森见多了,一侧身就避开她。 “我三岁就知道这种伎俩了,你现在还在玩这个?”他看着横滚在床的米蕊绽,发出近乎嘲谑的笑声。“要不要再来一次?” 算了,灵活度、力气都不及人家,还玩什么! “你自己玩。”米蕊绽爬起来顺着凌乱的长发,打算到厨房收拾善后。 “等一等!”骆同森拉住她,好整以暇地递来她的钱包。 米蕊绽受宠若惊地接过皮包,他也站起来抚平弄皱的衣服。 “如果你打算再来一次,我可以奉陪,但是先讲好,这次换你在下面,我已经禁不起‘摧残’了。”他脸上净是揶揄、暧昧的笑容。 米蕊绽恼火地把钱包扔过去,又准又快地砸中骆同森。 住进这屋子,这是第二次挨打了,骆同森虚张声势地叫着,伸手接住钱包。 “哎哟!打死我喽!” 这就够了!米蕊绽得意地朝厨房走去,但他一个剑步过来,在房间门口堵住她。 “娶了你,我会不会死得更快?”他滑稽地挤着眼瞧她。 “你还想玩吗?”米蕊绽被那样子逗笑了。 “想喔!”他欺身过来,她来不及闪避,成为虎口下的牺牲者。 他从脸颊吻到颈子,嘴在游移又似缠绵,她的脸庞也逐渐红热……深邃的眼神,热切的吻。 “骆组长。”她挣扎着、唤着喘息急促的他。 “抱歉。”一个寻常的吻已经超乎寻常,他勉强自己放开她,但起伏剧烈的气息,无法平息,他旋即进房去。 “晚安,骆组长。”他离去,米蕊绽也回房间,窗外雨声淅沥,但似乎有沙哑声音传来:“晚安,敏慧。” 那是他的回应,而他就是她来得既快且猛的爱情。 虽是假日,但骆同森依照每日惯例,一早起来就在住屋四周走动,看看防备多时的“不速之客”是否光临。 如同往常,四野寂静,连猫也没一只。只有远方油桐花,灿然如雪。 “敏慧,我们出去兜风?”他进屋去,在米蕊绽光洁、白皙的颊边印下一吻。 那日几乎失控后,骆同森已经不敢再做过于亲昵的举动,不过,这点无损两人感情的发展,连默契都日益增进。 “好啊!”两人当下一起出门,快乐得仿如小学生要出门远足。 一天的开始,骆同森一定要开车在镇上绕一圈,才甘心去上班。虽然是要出去玩,他也非要巡逻巡逻,才能放得下心。 “漫无目的开车应该叫游荡,而不是兜风。我们应该到山坡、溪边比较像,你说对不对?”骆同森挑着两道浓眉说,两颗眼睛却仍朝四周瞄着……瞧那欲盖弥彰的样子,米蕊绽真被他打败了。 “想转就转,不要装蒜。” 其实,大街小巷地转,也是挺有趣的。 车行一段,米蕊绽看见几个穿着唐山装的老人坐在庙埕吹奏南管。古典的穿着,加上传统古乐,很能激起思古幽情。 “他们在干嘛?”骆同森好奇地问着。 “打发时间吧!”米蕊绽指着那几个老人说。“南管是很中国的乐器,现在很少人会吹奏了,你能猜出他们吹的是哪首曲子吗?” “那是南管?我还以为是笛子呢!”骆同森惊异地说。“我刚刚还在想,奇怪,这笛子的声音怎么这么难听。” “曲调高低、旋律、节奏都不同啊!”米蕊绽当下出了谜题让他猜。“快!告诉我,他们在演奏的歌名。” 骆同森连南管笛子都分不清,要他听出歌名,这未免也太为难了吧! “是不是‘南都夜曲’?”他随口掰着。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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