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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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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她这样一口答应对方似乎不太妥当，因为她正在等待面试，万一等等就要面试，手机的主人赶来没看见她人怎么办呢？ 她果然答应对方答应得太快了…… 叩叩叩，敲门声起，面无表情的男人出现在白荷眼前，平板的说道：“白荷小姐，请跟我来。” “可是……”握了下掌中的手机，白荷不好意思的浅浅一笑，“抱歉，我有点难处不太方便说，可以把我的面试顺序延后吗？” “延后？”男人高挑眉角，“白小姐，你知道你在讲什么吗？” “我知道。”她点头，满脸歉意，“可是……真的很抱歉，我有非延后不可的理由，所以请你转告主管，把我排到最后一位面试，可以吗？” 男人继续高挑着眉角，似在思考衡量，好半晌后，缓缓开口：“好吧！” 没有多说一句话，男人随即转身离开，白荷松口气的同时，有种挥之不去的疑虑浮上心头，但她又说不出有哪边不对。 握着手机，她开始一小时又一小时的等待，浑然未觉在会客室内的一举一动都被墙角上的监视器纪录下来，也没料到有个男人正坐在大型电视墙前观看着每位面试者的所有举止── “Test！Test！” 无线耳机传来阵阵紧张声音，令方以谦不悦的蹙了蹙眉，“我不是聋子，不用Test给我听。” “是，Boss！”耳际传来老板饱富威严的声调，司机小张马上正襟危坐，眼观四方、耳听八方起来，“Boss，现在我所看见的情况是……目前没见到白秘书的母亲及相亲的对象出现，然后……白秘书的桌上摆着一杯咖啡，她……” “我有眼睛。” 不耐烦地出声打断耳边的纷扰，方以谦透过车窗瞧见坐在咖啡厅靠窗边的白荷身影，也将她一脸呆愣的模样收进眼底。 这女人似乎只要跟工作脱离了关系后，就是这种事不关己的痴呆样，让人老搞不清她究竟是胡涂，还是精明？ 坐在离白荷不远处的小张一脸紧张，抓着无线耳机继续小声报告：“Boss，我现在没有机会靠近白秘书……” “所以呢？”方以谦懒洋洋的反问。 “所以我没机会在她那张桌子底下放上窃听器，而且……”小张神经兮兮的瞄了周遭一眼，“万一被人发现怎么办？Boss，我们干这种事是非法的，万一被白秘书知道也不太好吧……” “闭嘴！” “是！”一声令下，小张乖乖闭起嘴巴。 “真是的……”当初他怎么会雇用这个天兵司机？肯定是哪根筋搭错线了。 “嗯嗯嗯……嗯嗯……” “又怎么了？”等了半天没等到小张的回应，方以谦额上的青筋隐隐若现，显示出隐忍度正逼近界限，“你可以开口说话了。” “是，Boss！” 方以谦翻了个白眼，再次深深懊悔着，当初怎会雇用这种天兵司机呢？ “白秘书离开座位了，我要把握机会装上窃听器。” “不用事事都向我报告，做好你份内的事就好！”不解的是，他怎能容忍这种天兵司机继续待在身边呢？ “是！” 应和一声，小张趁着白荷离开座位之际，动作迅速的走到桌边，顺手将小型窃听器黏于桌下，抬头左右张望确定无人发现后，快步离开犯案现场，恰好与正要回座的白荷错身而过。 “喂，妈，你上哪儿去了？” 行色匆匆的白荷没注意到小张的鬼祟举止，一回座就拿出手机拨打，询问着洪心梅的去向。 “喔……这样啊……那我还要等多久？嗯……嗯……” 白荷循序低问的声音缓缓透入耳膜，清楚回荡在方以谦耳边，证明了天兵司机已经顺利将任务完成。 “Boss，我回来了。”在方以谦同步监听白荷情况的同时，小张也在最短时间内回到车内。 方以谦仅仅抬抬下巴示意，懒得再搭理。 “Boss，现在我们要怎么做？是要继续待在这边看状况，还是回公司去？” 方以谦忍无可忍的白他一眼，“你以为窃听器的发射波可以长达数十公里外吗？” “那么，我们还得待在这里？”小张一脸不可思议。 方以谦恼怒的睨他一眼，“小张，你话真多！” “Boss，我只是想提醒你，今天你还有好多公事要处理，晚上不是还要出席一个晚宴吗？继续待在这里……不太恰当吧？” “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了？”说话的口吻虽轻描淡写，眼底却迸射出一道严厉寒光。 “是，我是不该过问，但……”瞄了照后镜一眼，蹙着眉头且一脸严肃的上司让他越瞧越觉得奇怪，“Boss，你是不是喜欢白秘书啊？否则怎么会放下公事不管，跑来白秘书相亲的地点，对了，你是怎么知道白秘书在这间咖啡厅相亲？看来你一定下足了功夫调查……” “闭嘴！”天兵司机已经不是天兵而已，根本就是无可救药的白目！ “是。”接收到上司浑身散发出的阴冷气息，惊觉到一时的多嘴恐引来失业之祸，小张马上闭口不说。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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