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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说她笨,这男人比她更笨。

  他不知道对待男人和对待女人,应该採取不同的方式:他不知道女人就像这些温室里的花朵,需要温柔细心灌溉……

  一时间,她竟有丝嫉妒起身边那些美丽的花儿,只因它们抢走他身上少得可怜的耐心和柔情。

  “少爷。”当他的指尖碰到门的手把之际,她突然出声唤他。

  他不耐烦的停下,转身看她。“干么?”

  “我想问你……”她不再闪躲他的眼,专注且认真的看著他。“现在答应还来得及吗?”

  感情来得如此突然且强烈,她不想再做无谓的抗拒,索性挑明了说。

  时间彷彿被施了咒语般静止了,在这温室里,在他们两人之间,眼里只看见彼此。

  “你想说什么?说清楚。”终于,他开口破除了沉寂的魔咒,以极其沙哑粗嗄的嗓音。

  “我是说……你之前说的交往还算数吗?”她口乾舌燥,不觉以舌尖湿润微乾的红唇。

  他瞇了瞇眼,眼瞳收缩了下,闪动著更为晶灿的光亮。

  “少爷?”他不讲话是什么意思?好与不好,他总得给她一个答案啊。

  “过来。”他的背脊抵著温室的玻璃门,慵懒的朝她勾勾手指。

  她的心脏跳得好快,耳朵清楚的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她全身发烫,怀疑连他都听见自己的紧张。

  不确定的朝他缓步走去,就在距离他仅有三步之遥时,他霍地伸手将她拥进怀中。

  “啊——”

  她步履不稳的撞进他怀里,他的体温迅速融化她体内的寒意……

  每一个呼吸都充满他身上的阳刚味,她的双腿发软,软嫩的声音不自觉的带著撒娇的意味。

  “有,你有。”低头抵住她的额,他全身充满慾望的能量,呼息间的火热几乎将她焚燬、融化。“都是你的错!是你让我变成这样的。”

  冤枉啊大人——

  这分明是欲加之罪,她根本什么都没做啊!

  “就是因为你什么都没做,什么都不说,才会让我心急如焚。”他从来不知道等待的滋味如此磨人!

  拜她所赐,他可是真切的体验到那种煎熬。

  “你?”

  他心急如焚?

  她怎么一点都感受不到?

  “噢,别这样看我。”他低吟了声,性感的沙哑滑过她的耳膜,引起她一阵悸颤。“你再这样毫无防备的看著我,我会在这里要了你。”

  大胆到不行的赤裸宣告,令她不由自主的胀红俏脸,羞涩的轻咬红唇。

  “不准咬!”攫住她的下颚,他可不准任何人侵佔他的权利,连她自己都不行。“这是我的,只属于我一个人的专利。”

  “霸道。”充满佔有慾的话语令她全身泛起兴奋的鸡皮疙瘩,却刻意佯装不悦的责怪他过于专制。

  “你不就爱我的霸道?”他轻笑出声。

  “谁爱你的霸道?胡说!”她伸手推他,却被他握紧小手。

  将她的手拉至唇边,他盯著她的眼,在她的注视下恬吮她柔嫩的掌心。“除了你还有谁?”

  “或许……卡娜?”她不觉洩漏自己满腹的醋意。

  他挑起眉,眉眼带笑。

  “吃醋了?”

  “谁跟你吃醋了?我可没有。”懊恼他这般大剌剌的拆穿自己的心思,她亟欲怞回自己的手。

  “最好没有吃醋。”他又笑了,变态的爱极她为自己醋意横生的模样。“早知道找个女人回来就能刺激你,我早八百年前就做了。”

  虽然那种手段不太高明,但只要能成功逼出她的心意,再卑劣的方式他都愿意尝试。

  “你不要胡说八道啦!”她不依的跺了下脚。

  “我有没有胡说八道,你这里最清楚。”指尖指向她的胸口,他的眸更显深邃。

  “我懒得理你。”羞恼的再次推他,她像只缩头乌龟想缩回自己的龟壳里。“走开啦!我要回去睡觉了。”

  他试探性的询问:“一起睡?”

  “好啊!”她抬高下颚,以女王的姿态睨他一眼。“你睡你的,我睡我的。”

  “你明知我不是那个意思!”他低吼,再次拥她入怀。“我想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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