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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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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阵眼花,一副软玉温香的娇躯陡地贴上他的胸口,细软的手臂不由分说地攀住他的肩,几乎令他的心脏跳出胸口── 郎月眉咬着唇,放大胆子地抱住他;她不敢或动,因为她这是在“表演”。 “小眉……”天!他的声音几乎要发抖了,但全身的毛细孔却因此而兴奋地张开,令他是既痛苦又欢愉。 “他们就是这样抱在一起的。”说不出所以然地,她的心脏跳得好快,快得她数不出速率,只能用小鹿乱撞来形容。 陶之毓所有激动的血液,全因她的解释而终止奔流;他终于了解她之所以如此“热情”的原因了。 “你这样还认为我是在说谎吗?”稍稍推开他一点,她羞赧地睐他一眼。 哇咧!这个眼神、这股媚态,只要是男人都受不了! 说时迟那时快,郎月眉根本还搞不清发生了什么事,一阵天旋地转就攫住了她,吓得她惊叫出声。“啊~~” 她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因为她正被陶之毓紧紧压在柔软的床铺上,瞠大的美眸瞪视着眼前紧闭的眼睑,微启的唇才想发出抗议,却被他那滑溜的舌尖强硬侵入,逼迫似地要她承受他所有的男性气味── “唔……”她想拒绝、想推开他,但他的力气好大,他的胸膛好结实,他的唇……好热、好温柔地舔吮着她,令她所有的理智化为融化的乳酪,全糊成一团了,再也没有抵抗的气力。 软热的舌尖邪恶地缠绕着她的,不顾她生涩且羞怯的躲避,他就是执意要引诱她的配合,让她随着自己起舞、嬉戏,直到两人都气喘如牛为止。 郎月眉急喘着气,她感觉肺部发疼、胸口发闷,这一切全是这个坏男人所引起的! 男人的肺活量终究较女人强了些,借着急促的吐纳,陶之毓很快便恢复了平稳的呼吸;他低下头,意欲再偷个软玉温香,可惜却让她别开头给躲了开来。 “你……下流!”太可恶了!他以为他是谁?怎么可以如此霸道地夺去她的初吻?! 攫住她差点贴上自己颊侧的小手,他轻松地为自己挡掉一个劫数。“嘿,这么凶悍?你果然一点都没变!” “你!”她的胸口羞愤地急促起伏,全然不晓得自己制造了多少眩目的“美景”。“你该死的一定得提以前的事,是吧?” “欸,天地良心!是你自己提起那个女人的,与我何干?”一推二五八,他三两句就推得一乾二净。 “我现在说的不是她的事!”她气红了眼,转念想弓起膝盖攻击他。 “嘿!小心点!”一个被制住双手的女人还能怎么着?当然只有双腿可以动喽!就在郎月眉心念意动之际,陶之毓已先一步揣度到她可能采取的举动,继而用双腿压住她蠢动的膝。“万一踢伤了我的小兄弟,你不就要守活寡了?” 轰~~ 郎月眉料不到他会无耻至此,又羞又恨地羞红了脸,连脖子都红了。“你不要乱讲话!” “有吗?我说了什么?”他装傻,假装听不懂她的指控。 “放开我!你这该死的登徒子!” “嘘,我说过,女孩子讲话要文雅一点。” “关你屁……唔!” 郎月眉不敢置信地再次瞠大双眼。这家伙以为他在做什么?他竟然敢第二次吻她?! 她气疯了!就在她准备咬断他作怪的舌头之际,他似乎又早一步发现她的企图,在紧要关头的前一秒钟放开她,稍嫌太过愉悦地瞧着她又羞又恼的红颜。 “怎么样?还要说难听话吗?”他没肯松开她半分,低下头故作亲密地跟她“咬耳朵”。“没关系,以后你每说一句不顺耳的话,我就吻你一次,直到你昏过去为止。” 肝火一烧,郎月眉实在不吐不快。“你……” “嗯嗯~~”警告性地发出声响,他乐得和她玩“叠叠乐”。“还想再试看看吗?来啊,我绝对奉陪到底!” 郎月眉是又气又不敢置信。 她一定是流年不利,才会遇到这么失礼又变态的色鬼男人! 天吶!到底谁可以来救救她啊?! 新鲜又陌生的“同居”生活在陶之毓的公寓里展开──呃,或许不能称之为同居,毕竟他们之间并没有亲密到“那种”程度,充其量只能说是“邻居”,但是又比邻居更贴近那么一点,介于敏感与暧昧之间。 其实郎月眉很清楚,自己并不是单方面屈服在陶之毓的胁迫之下。她就像一只长期被豢养在铁笼里的金丝雀,一直期盼着铁笼外的世界,却始终缺乏了机缘和胆识;而陶之毓,正好给了她这样的诱因和冲动,所以她没有太多挣扎便妥协了。 趁着郎京生不在家的时候回家收拾简单的行李,她随便扯了个理由敷衍“那个女人”,然后便怀着说不出口的激动和兴奋,飞离了禁锢了她二十四年的牢笼──心灵上的牢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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