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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那……你走错房间了!”颜郁心顺着他的话说,提醒他这儿不是他的房间。

  “我没走错,我是来找你的。你以为我醉了?我告诉你,我清醒得记得你所做的每一件卑鄙的事。”

  又来了!又要重提那些莫须有的罪名吗?难道要她承认她没做过的事,他才会开心吗?

  “怎么,默认了?”他以为她不语,是心虚,他阴鸷的眯起眼,想仔细看看她桃花面容下的蛇蝎心肠。

  “你要我承认什么?”颜郁心幽幽的开口,懒得再多作解释,他想要听什么,她便说给他听就是。

  他逼近她,勾起她尖削的下巴,霸道的说:“你说,是不是你告诉爸爸我们只是有名无实的夫妻?说我们还没有圆房?”

  颜郁心听完他的话,娇小的脸蛋布满酡红,“我怎么可能去向爸说这个!”

  他不信的捏紧她的下巴,咬着牙说:“你以为我相信你吗?”

  “你既然心中认定了我说谎,又何必来问我?”

  “我以为你就是喜欢玩这种欲擒故纵的把戏!”他大手甩开,不再看她的脸,“告诉你,我今天就是来成全你的。”

  “不!你不能这么对我!”她抬起眼看着他,试图用言语唤回他一丝理智。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当你去告状的同时,就该想到这一切!”他咬着牙恨恨地说:“还是我误会你了,你喜欢被人狎玩!?”

  他痛恨一再受摆布,她以为他现在还有怜香惜玉的心情吗?哼!对付口是心非的女人,他有什么好不舍的。他拦腰将她抱起,毫不怜惜的丢向床上。她愈是装模作样,他就愈要掀了她的底牌。

  “我说了,我没有告状。”她不知道公公和他说了什么,只知道现在他以最不堪的方式在对待她。

  “你还敢说!要不是你告诉爸爸我们没有夫妻之实,他又怎么会大老远的跑来指责我?”他把她挣扎的双手紧紧锁在她的头上,让她无法动弹。

  “我真的没有说,只是爸爸他一直问我肚子有没有消息。我只告诉他,没有这么快,我不知道爸爸怎么知道的,真的!”她觉得呼吸困难,受到压迫的难受感觉朝她席卷而来。

  他冷哼一声,压根儿不信她所说的。“够了,我只想快快完成这个必要的仪式!”他刻意把话说得不堪,表现出极为厌恶的样子。也许只有这么做,他才能以公事公办的态度,完成这些令人作呕的动作。

  他解开她的领扣……

  “说,我是谁?”

  他逼她唤出他的名,要让她知道,他才是主宰她的人,不是宇凡、不是莫离,也不是任何一个男人。

  “嗯……不要,逸凡,求你不要这样子待我。”颜郁心求饶,泪水滑落至颊边,渗入被单之中。

  “我是谁?”他坚持得到她的答案,才肯放弃这个摄人心魂的折磨。

  “逸凡……”她轻柔的唤着他的名,像是唤着一生的挚爱般。

  “很好,我要你记住,一辈子都别想玩弄我于股掌之间,我不是你可以操纵的。”

  他紧捏着她的下巴,捏痛了她,他要她记住这痛楚,永远都别忘了这一点。

  现在,她是他的了,再没有任何藉口说要逃离他了。这是他在醉倒前,脑里所残存的记忆。

  他头疼欲裂的醒来,宿醉的痛苦让他起不了身。“该死!”再一次起身失败后,他终于忍不住咒骂出声。昨天,他还真是喝太多了。他躺回床上,无力地盯着天花板。

  霍地,他马上起身,发现了四周的不对劲。这儿,不是他的房间。

  米白色的色调和淡淡的香气,明白的告诉他,这是个女性的房间,而且似曾相识。不仅如此,他的全身是赤裸的,被单下他的男性昂藏上有一点血丝覆在其上,都在隐隐约约地告诉他,他做了什么事。

  他环顾四周,眼角却瞥见缩在墙角的人影,她也是赤裸的。

  他睁大了眼睛,脸上却布满了不可置信。他竟然碰了她!昨晚的那场春梦不是虚幻,而是真真切切存在的!天!他怎么会失控的碰了她,难道事情还不够混乱吗?

  但看见她缩在那儿颤抖,颤抖的背部无言地告诉他她在哭泣,他就更加懊悔不已。他不顾此刻的晕眩,起身走向她。就在双手碰到她的同时,她惊骇的抬起头来,缩向更角落的地方,无言地抗拒他的碰触。

  “你……”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也不知道怎么解释昨晚失控的行为,只知道她无言的抗拒,让他心中不悦、非常不悦!

  她的双眼红肿,想必是哭了一夜;肿胀的红唇和肌肤上青青紫紫的小点,都在控诉他昨晚的粗暴。他叹了口气,告诉自己这些都是她自找的,毋需为她感到怜惜。

  “你好好休息吧!我不会再来打扰你。”他砰的一声关上房门,头也不回的离去。

  颜郁心痴痴地看着他的背影,对于他们的婚姻,她再也无话可说了!

  他竟然碰了她?

  昨夜的他是犯了什么疯病?才会让他去招惹她——一个连碰都不该碰的女人。

  他可以怪罪是酒害了他吗?不,他知道他不行,要不是他的潜意识早就想拥抱她,否则纵有任何力量都没办法驱使他!更遑论,只是小小的酒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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