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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没什么,不过是来讨回公道。”他笑著,把现场交给捕头。

  “桐老板,这位玉员外要告你叫唆人闯入民宅,殴人成伤,请你跟我们回府衙一道。”捕头站了出来。

  “胡说,秋水才不会做这种……”

  银月想替秋水辩解,但秋水挥手制止她。

  这玉员外想必是有了万全的准备,才会胆敢去报官吧?"好,我跟你走。”

  “秋水。”银月想跟去,却被捕头挡了下来。

  “娘。”芽儿叫道。

  “芽儿,乖乖跟著月姨,娘去去就回。”她说完朝李义的方向点个头,要他替自己看著铺子,见李义点头表示同意,旋即跟著捕头走出饼誧。

  玉员外则得意扬扬的跟在后头,一切他都打点好了,等她出来,恐怕连饼铺都易主了。他暗笑在心。

  “秋水……寅严,你快想想办法呀!"银月抓著寅严的衣襟急道,总觉得事情没之前那般容易解决。

  “这……”他哪有什么办法可想呢!

  就在这时,一道身影翩翩进入饼铺,一入门,众人皆傻了。

  店内正在重修,放眼望去,一片残破景象,唯有墙边一角摆放著几张桌椅,桌上搁置著锅子和几个水杯,像是暂时休憩的地方。

  店铺内除了几名工人之外,还有三个人,一名姑娘牵著芽儿,身边站著的是他家管马房的寅严。

  他怎会站在这儿还跟芽儿一起?难道芽儿是他和默桐生的孩子?思及此,一股撕裂的疼扯著他,身子猛然一退。

  原来,她说丈夫没死是真的!许是因为寅严在司马府里当差,不能常相见,才让人误以为她是守活寡。

  他并不知道寅严在一年前娶了银月便离开司马府,两人在城外靠卖茶维生。

  “叔叔。”芽儿一见到他,挣脱了银月的手奔了过去,他顺势抱了起来。

  “三、少……”寅严一惊,这不是三少爷吗?他怎会到这里来,还抱起一向怕生的芽儿?难道少爷和秋水相认了,也接受了芽儿?

  对,一定是这样的,否则,三少爷怎会叫著秋水昔日的小名呢?寅严在心里为他们高兴著。

  银月不明就里的看著两个男人,怪了,这个男人到底是谁?为什么要用怨恨的眼神看著她的丈夫呢?而寅严也一副认识他的模样。

  “默桐呢?"司马晋先开口,一副不想和他们多谈的样子,他只想找到默桐,好向她问个明白,究竟是要他不要?

  然,她的丈夫都回来了,他可还有胜的机会?

  “啊!她被官差带走了。”银月叫道,她只顾著猜测来人的身分,差点儿忘了这事有多严重。

  “官差?”

  “娘被捕头官差捉走了。”芽儿说道。

  “是玉员外,他说默桐叫唆人打伤他。”银月说明了大概。

  “你竟然眼睁睁的看她被抓走?你是不是男人啊!"司马晋骂道,无法克制的怒火让他上前痛揍了寅严一拳,寅严一时不察,被他打肿了一边脸。

  “呀!你怎么打人呢?寅严你没事吧?"银月扶起寅严,怒瞪著这个陌生人。

  “三少爷。”三少爷真的很生气,气他没保护好秋水。

  “不要叫我,我去救她。”只有他才能保护她。司马晋转身抱起芽儿往府衙走去。

  “寅严,他到底是谁呀?他打你到底……”银月心疼地看著寅岩肿胀的脸。

  “他是三少爷啊!司马家的三少爷,你不认识吗?"

  闻言,银月惊呼:“你是说,他是那个丢下秋水的臭少爷?"

  “别这么说他。”

  “那、那秋水知道吗?"银月怔怔地问,这些年来,秋水总嚷著要三少爷好看,这会儿他回来了,那秋水她……

  寅严点头,“应该知道吧!他都接受芽儿了。”

  “是吗?"银月狐疑地望著司马晋离去的背影,总觉得这其中有点复杂、曲折,好似大伙儿都误会了什么。

  话说秋水跟著一群捕快来到了府衙,击鼓升堂之后,秋水和玉员外两个当事人跪在县太爷面前,而一群民众你推我挤的堵在衙门口看戏。

  啪的一声,县太爷拍案问道:“堂下何人?"

  “禀县太爷,男的是玉记饼铺玉员外,女的是晋记饼铺默桐。”师爷凑近县太爷的耳边回道。

  “哪个有先来打点的?"县太爷说著暗语。

  “男的。”

  “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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