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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


  看着尔玲和那男人的背影,一把无名妒火正燃烧着易凡的胸口,窒息的怒气正缓缓的冲上脑门,他知道自己必须开始行动,去挽回尔玲。

  尔玲在下一个路口,很抱歉的跟希可道别。

  “对不起,方先生,我头很痛,想先回家了。”

  也不等回答,尔玲立即拦了车扬长而去。

  希可不懂她怎么变得这么快?刚刚她还……

  他笑一笑,重心寻回自信心,告诉自己:“虽然我对她来说,只是一个仅有数面之缘的陌生人而已,但是,在第一眼看见她的时候,她给我的印象,就已经是怎样也抹不掉了。我会锲而不舍的,尔玲。”

  尔玲趴在床上哭了将近一个钟头。

  当她看到易凡那一刹那,内心里的翻腾如浪潮般席卷而来。她发现易凡瘦了,而且憔悴了,她好心疼又好难过。

  一份又厚又重的失落,刻画在她心里,她想大声的呐喊——不行!她不能再这样下去!在他务了她之后,竟还为他感到心痛……她一定得保有自己呀!

  突然地,尔玲站了起来,迅速的拿起电话,拔了熟悉的号码。

  “喂,良柔,今天我的心头好纷乱、好困惑,我好想挣脱这些情绪,可是,却一点力也使不上。你知道吗?这些情绪都是因为晚上我见到易凡……”尔玲哽咽地说着。

  “良柔,我是不是仍然无可救药的爱者他呢?良柔,求求你告诉我——”

  尔玲对着没人回话的电话大声哭喊着,直到对方的管录机带子没了,她才挂上电话,沉沉睡去。

  目送尔玲和那个男人离去后,易凡觉得好累、很不舒服,想想很久见到父母,所以他回去看看两位老人家。

  “妈,我回来了。”

  “回来就好。坐,我有些话要问你。”林母说直截了当的问:“听说你们分居了?”

  易凡吓了一跳,知道这件事的人不到五个,而这五人当中,没有一个会告诉她的,莫非……是姝曼?!对,只有她!难怪那天来找他时,她会提到父母……

  不过,还是想弄清楚。

  “谁告诉您的?”

  “自然会有人告诉我。这种事,想瞒也瞒不了的。”

  “我们之间发生了一些事。”

  “男人总是会有应酬,她就不识大体,闹什么分居。”林母语气褊袒儿子。

  “妈,话不是这样说的。”

  “好,那现在你决定怎么办?我看,这样也好,妈帮你作主。”

  “妈,不要,这一切都是我不好,才惹得尔玲伤心离去。”易凡维护着尔玲。

  林母见状,更加厌恶尔玲。

  “什么?你把一切过错都往自己身上揽!易凡,你到底有没有一点男子汉气慨?”

  “妈,您不要瞎揽和。”易凡语气很疲惫。

  “你太令我失望了!自从你认识她之后,就开始忤逆我,开始和我唱反调,开始不听我的安排;都是她害我们一家不和的。”林母大发雷霆。

  “妈,您应该知道事情不是这样的,您从不去试着了解我为何爱尔玲,只是一味的反对她。妈,我还是爱您,只不过我要爱一个可以与我厮守一起的女人。”

  易凡急切的声明。

  这么久了,为何妈妈仍不了解他的心?

  林母撇了撇嘴,转了话题,“改天你回来,妈介绍你认识王妈妈的女儿,那女孩刚刚大学毕业,年轻又漂亮。”

  “妈,您儿子是已婚的男人,我只爱我太太,任何人都比不上她。”

  “那你认为那个画画的呢?”林母又转了话题。

  “她?她只是一个朋友而已,现在已经不联络了。”

  易凡想,姝曼果然是碰到他母亲。

  “她也不错,你可以……”

  “妈,这是这个月的生活,您数数看。”易凡从口袋掏出一叠钞票。

  林母认真的数着钞票,又不忘叮咛着儿子:“易凡,你的薪水可不能给尔玲管,要自己全权处理,免得那女人背叛你,到头来你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尔玲人很好,不然,我不可能每个月这么多生活费给您。”易凡还是试图说服母亲。

  “一个女人家不生小孩又不工作,整天游手好闲的工作,像什么?”林母抱怨的说。

  “她的身体不适合工作。”

  “你不用再帮她说话。”林母固执的说。

  “妈,我回去了。”易凡觉得自己回家来真是个错误的决定。

  “我才说她两句,你就急着回去……”

  易凡将母亲的唠叨丢在脑后,走到户外。抬头望着天,他心中有很多的感触:一个人我婚姻若不好好维护,外在的诱惑会时时的找漏洞钻进来。

  一个月过去了。

  晚秋,凉凉抽象,带来深深的寒意。尔玲想,这段积极追求成长的日子,到头来却使她失去信心。至今,她已换了四次工作了,最长的不超过五天;她刚才才辞去一个幼教的工作。

  今天,她一个人躜躜而行的来到良柔家。

  “良柔,我又失业了。”尔玲第一句话就说。

  “为什么?”良柔早料到,不过,为了不伤尔玲的心,只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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