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2006年第8期
我的进退观
作者:黄一洲
影响了中国几千年的两大文化体系——儒家与道家,一个强调入世,一个强调出世。陶潜“性本爱丘山”,却也曾“误落尘网中”,当他高吟“归去来兮”时,喜悦的背后是一双多么无奈的眼睛,不知他饮酒赏菊时会不会想起少年时“大济苍生”的理想。进与退,皆非其愿,却又皆出其愿,他在进与退的挣扎与抉择中树立起一个典型的形象,后世的诸多文人,无从不其身上寻找失落的精神寄托。
东晋的谢安在宦海中出出进进,却也无法受到太多谴责,我们不是谢安,无从知晓其是否满意于东山隐居的念头。我们只是从他的身上品出了太多太多的矛盾——欲进不能,欲退不甘。
进,意味着选择实现理想与抱负,也是某种程度上的必经之路,多少怀才不遇之人深感报国无门,岳飞,辛弃疾……如果他们能得到进用,历史又得改写了;退,意味着选择修身养性,关于退的传说感人至深,甚至还有些悲壮或凄美,梅妻鹤子,守食终南……然细细品味,欲进者却也淡泊明志,气节崇高,譬如文天祥;欲退者却也心系天下,情怀国土,譬如苏轼。屈原受重用时仍是心如明镜;杜甫郁郁不得志时依旧“位卑不敢忘忧国”……
其实,无论是进是退,都需要有一份淡然的心境,一身浩然的正气,一种矢志不渝的追求和一种傲然屹立于世间的人格操守。范仲淹云:“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不以物喜,不以已悲”,有学校:湖北宜昌市第一中学
导师:秦建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