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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云焚日葬过了 这儿 近乡总是情怯的 而草履已自解 长发也已散就 啊 水酒漾漾的月下 大风动着北海岸 渔火或星的闪处 参差着诸神与我的龛席 浪子未老还家 豪情为归渡流断 飞直的长发 留入鼓鼓的大风 翻使如幕的北海倒卷 啊 水酒漾漾的月下 苍茫自腋下升起 这时份 多么多么地思饮 待捧只圆月那种巨樽 在诸神……我的弟兄间传递 浪子天涯归省 诸神为弟 我便自塑为兄 (兄弟!儿欲养而亲何在!) 当扑腾的柳花湿面 家酿已封唇 啊 月色漾漾的酒下 凡微醺之貌总是孪生 后记:我写过野柳的诗,这一首才是几经窜改的 定品。野柳岬处于北海岸(观音迄三貂角 一带),对我确有原始家乡的感觉,尤其 那些立石有神的情操和兄弟般的面貌。十 余年来,我爱挤在他们中间,一面饮酒, 常常不能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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